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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八日上午,日本华北方面军最高长官冈村宁次发表战报,战报声称华北方面军完成了在山西的春季攻势,第一军第四师团将于近日撤出长治回归本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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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村宁次还在战报上对第四师团敬重对手,主动收敛警备师全体官兵遗体一事进行了极力宣扬,声称日本军人是世界上最仁义的军队。
无伦日军怎样宣传,都掩盖不了一个事实,因为日军的进攻那个繁华的长治已经不存在了。
4月19日,在英缅军总司令亚历山大请求下,新38师长孙立人率军收复了任安羌油田,解救被困英军7000多人和被日军俘虏的英缅军官兵、美国传教士和新闻记者等500多人。消息传出,中、英、美三国轰动。
此时的杜文成无力关心这些事,长治也好密支那也罢,只有在他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才能有所行动,现在的首要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养伤。
据医生说他的左腿治好后也会留有轻微的残疾,头部也会常伴有头痛现象。杜文成并不在乎这些轻微的后遗症,只盼着能够早点好起来。
一天晚上,梅岚刚刚离开杜文成去外面办事,病房里忽然来了三位自称是米国方面派来的客人,要和杜文成谈一件及其机密的事情。此前高思先生和他提到过这件事情,说是米国方面要加强和杜文成的合作,华盛顿派来的特使已在路上。
在随行的两名米国安全人员全方位检查了杜文成所在的房间后,便退出房间守在了门外。
“杜文成先生,我叫艾登·伯克,我来这里只是奉命和杜先生做一次坦率的交谈。美利坚需要知道它所做出的决定是正确的,它的付出是会获得应有回报的。”
“伯克先生,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
“证明。像我们证明你拥有超凡的能力。”
杜文成笑了,他又不是超人,哪里来的超凡能力?“伯克先生,我是人,和你一样的人,我只不过拥有一个超强的后盾而已,所以我证明不了什么。”
“不,不是这样的。”
艾登·伯克摇着头说:“你有很多东西可以证明给我们看,比如说你的飞机是怎么出现的,它是否真的像传说的那样,能够出现在任何你需要的地方等等。”
“我会很负责的告诉你,伯克先生,这是真的。如果你们的总统先生需要的话,他现在就可以在窗外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一切。”
听了杜文成的话,艾登·伯克有些不高兴了。“杜先生,你的话很不恰当,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想要袭击我们的总统先生?”
杜文成很想哈哈大笑,可是那样他的头就会很痛,他只好强忍住大笑的冲动,对伯克先生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我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没有任何问题。”
“好吧,杜先生,现在说说你或者你背后的他们,想在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杜文成想了想,觉得米国人还是很好玩的,他们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和探索精神很值得我们学习。
“他们借助我的活动来观察这个世界,而我需要我的国家摆脱贫困和压榨。”
“他们有没有可能入侵这个世界?”
“不会!我很肯定。”
“我们可以见见他们吗?”
杜文成这次的回答倒是很快,很肯定。“他们不会同意的,艾登·伯克先生。”
伯克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奇怪地对杜文成说“据我所知你曾经遭遇过几次刺杀而毫发无伤,我很好奇如果你在这次轰炸中伤重不治,他们会不会重新找一个欧洲或者美洲人做他们的代理呢?杜先生。”
杜文成身上骤然一冷,一股危险的气息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让他瞬间警觉起来。“艾登·伯克先生,你不妨试试。”
艾登·伯克走近还不能行动的杜文成,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杜文成。“杜先生,你的存在极大地威胁到这个世界的安宁,所以……请原谅,杜先生。”
艾登·伯克从衣袋里拿出一支针剂。
“你真是米国派来的人?”杜文成不死心地问道。
艾登·伯克点点头。“我本来是奉命和你谈合作的,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我觉得你死了比你活着更有意义,再见,杜先生。”
艾登·伯克先生并没有成功和杜文成“再见”,因为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杜文成在自己的病床上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他首先感谢了所有关心他的人,并为自己能获得二级上将的荣誉感谢了国府和最高统帅。
随后杜文成话题一转,严厉警告那些意欲对自己行凶的恐怖分子,并且再次引用了圣经里面的那句话,“以牙还牙,以命偿命。”
新闻发布会后,杜文成被他的亲卫抬上了飞机,直接飞回了外蒙。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在新闻发布会上随口一说的“恐怖分子”一词,后来竟然被许多国家用来谴责以暴力手段对抗国家和政府的专用名词。
有人到医院里行凶这个劲爆话题,引起了所有新闻媒体的关注,他们纷纷到医院里求证,院方不得以只好出面证实,昨天的确有几个人进入杜文成的病房,具体事宜院方并不知情。
院方对新闻媒体说的是实话,他们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杜文成的主治医生,米国间谍詹姆斯先生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詹姆斯先生不知道,可米国驻华特命全权大使高思先生却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在他的那间阴暗的办公室里,随同艾登·伯克先生一同去见杜文成的两名保镖正坐在那里汇报着他们了解的情况。
“你是说你们在门外听到艾登·伯克喊叫,而病房里除了不能行动的杜文成以及趴在地上的艾登·伯克以外,没有看见任何人?”
“是的先生,我们几人是一起进入杜文成病房的,房间里的一切和我们离开时一样,除了艾登·伯克躺在地上。”
“然后呢?”
“然后艾登·伯克先生就让我们带他离开了杜文成”
高思似乎松了一口气,但马上又担心起来。杜文成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真的会去找米国的晦气吗?该死的艾登·伯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