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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與死之間的距離有時就在一寸之間,一寸在平日里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在兩個劍客的對決之間這一寸就是生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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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卓回頭時看到了劍鋒,冰冷的劍鋒,他的身體馬上感覺到一股寒意,一股仿佛來自于地獄的寒意,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血濺當場,他仿佛看到這柄劍貫穿了自己的咽喉。
老卓的眼楮動也不動的盯著劍尖,然後他慢慢順著劍尖看到劍身,在順著劍身看到一只手,一只修長的手,這只手的五指修長有力這是一只握劍的後,老卓又順著這只手看到了這柄劍的主人,熊玉。
熊玉的臉上沒有表情,他的劍若是在向前一寸老卓必死無疑,但是熊玉並沒有,因為他並不想讓老卓死。
這是一場精彩的對決,雖然對決的過程只不過短短的一瞬間,但這其中精彩已被每個人銘記在心。
熊玉這個名字已經被很多人記住,熊玉的劍將會被更多人記住,因為這實在是一柄可怕的劍,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里已經連續兩人敗在熊玉劍下,而且熊玉擊敗這二人都只用了一招。
老卓緩緩的將手伸到胸前,他的手踫到了那塊青色的牌子,這是他榮譽的象征,只要這塊牌子摘下那就代表他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將屬于熊玉,他將變得一無所有。
老卓此刻感覺這塊牌子有千斤重,他感覺自己的手好像根本取不下這塊牌子,老卓閉上眼楮一用力青色的牌子已被摘下,他緊緊的握著牌子將手伸到熊玉面前,老卓用僵硬的語氣道︰“這是你的了。”
熊玉忽然覺得這越級樓有些殘忍,他看到老卓好像忽然蒼老了很多,他此刻是不是已經剝奪了屬于老卓的一切?熊玉並沒有伸手取牌子,他轉身走下了擂台,人群中立刻發出一聲驚嘆,他們實在不理解熊玉為何要這樣做。
熊玉下擂台沒走幾步就被人擋住去路,熊玉看了一雙灰色的鞋,他皺眉,然後他抬頭看到了一身灰色長袍的老狼,老狼不知何時到了越級樓。
老狼對著熊玉淡淡一笑然後沖著老卓招招手,老卓一看到老狼就面如死灰,他一步一步走到老狼面前然後伸出左手,老狼接過老卓手中的牌子放到熊玉面前道︰“這是屬于你的東西,你為何不要?”
熊玉看著老狼淡淡道︰“因為我不需要。”
老狼搖搖頭道︰“你不能不要,這是你的你就必須拿著。”
熊玉皺眉道︰“這也是暗河的規矩?”
老狼搖搖頭道︰“不是,你若是不拿著這塊牌子就代表你看不起老卓,你贏了卻不收取戰利品,這是不屑,這是對老卓的侮辱,你如此侮辱一個人,我想這個人一定沒有活下去的信心了。”
老卓听了老狼的話一驚立刻道︰“我,我還不想死。”
老狼將頭轉到一邊,他好像在說決定你生死的人並不是我,而是熊玉。
老卓用懇求的眼神看著熊玉,仿佛熊玉不拿這塊牌子他就一定會死一樣,熊玉慢慢伸手接過這塊青色的牌子。
老卓的手一離開這塊牌子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一般,他垂著頭慢慢走出了越級樓,這或許是讓他成功的地方,但現在這地方讓他徹底一無所有。
老狼看著熊玉淡淡道︰“你不開心?”
熊玉笑了笑轉身就走,他此刻不想挑戰別人,也不想被人挑戰,此刻他只想一個人靜一靜,熊玉一出門元邦就跟了上來。
“熊,熊公子,咱們不如去喝幾杯?”元邦試探道。
熊玉點點頭道︰“哪里的酒好?”
元邦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酒樓道︰“那里的酒不錯,而且那是你的酒樓。”
熊玉疑惑道︰“那是我的酒樓?”
元邦點點頭道︰“不錯,那酒樓之前只老卓的,現在你擊敗了老卓,所以那酒樓已是你的了。”
熊玉坐在酒樓中喝酒,元邦就陪在一旁,元邦看著熊玉笑道︰“我從赤殺到青殺足足摸爬滾打了快半年,而你只用了半天不到就做到了,我佩服你。”
熊玉笑笑,就在此時門口忽然走進來一人,這人看起來很失落,他一進來就坐到靠牆的桌子上,他好像很熟悉這酒樓,因為這是他經常坐在這里喝酒,他用手輕輕的撫摸著酒桌,他的眼楮瞬間黯淡了許多,原來這里的一切都屬于他,可現在這里沒有一樣屬于他。
熊玉一轉頭就看到了坐在牆角的老卓,熊玉拿起酒壺向老卓走去,老卓一看到熊玉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熊,熊掌櫃你好。”
熊玉仿佛看著老許道︰“我不會在暗河停留太久,我做完我要做的事情就會離開暗河。”
老卓一愣道︰“熊掌櫃這是什麼意思?”
熊玉笑了笑道︰“我並不喜歡這個酒樓,誰若是喜歡大可拿去。”
老卓一激動立刻站起來道︰“你,你為何要這樣做?”
熊玉給老卓倒了一杯酒道︰“因為我一點都不喜歡暗河。”
老卓一听立刻看了看四周,確定四周無人後老卓才低聲道︰“這話得虧是我听見了,若是讓別人听到你就麻煩那了。”不知為何老卓對熊玉的好感忽然倍增,或許是因為熊玉透漏出要將酒樓還給老卓的關系吧。
熊玉看著老卓道︰“你來暗河幾年了?”
老卓想了想道︰“我與你差不多年紀時就已經來到了暗河,到現在已經十年了。”
熊玉點點頭道︰“做一件事做十年的確不容易。”
老卓的眼神中出露出一種難以琢磨的神色,他笑了笑道︰“一旦進入暗河我的命就不屬于自己了,這是暗河每一個殺手的宿命。”
熊玉看了看元邦,元邦的臉上也出現像老卓一樣的神色,這或許就是他們的無奈吧。
熊玉喝了幾杯酒後一個人獨自走出了酒樓,他想起了逍遙子,他記得逍遙子的臉上曾經也出現過這樣的表情,不知不覺中熊玉已走到了七香閣的門前。
天色已經臨近傍晚,熊玉走進了七香閣,進門後熊玉徑直想六樓走去,一上六樓就有一個年輕女人向熊玉跑了過來。
這女女人跑到熊玉面前立刻指著熊玉道︰“晴姐姐做昨夜陪的人是不是。”
熊玉看著這個女人不解道︰“晴姐姐是什麼人?”
這女人想了想道︰“你是不是昨天七爺帶回來的那人?”
熊玉點頭道︰“不錯。”
這女人一叉腰道︰“我叫小梅,你是不是欺負晴姐姐了。”
熊玉皺眉道︰“什麼意思?”
小梅臉憋的通紅道︰“晴姐姐開始接客了,她本不必這樣做的,你一定做了讓晴姐姐傷心絕望的事情,不然晴姐姐不會這樣。”
熊玉一怔,然後他沉聲道︰“你說晴姐姐是藍姐?”
小梅點頭道︰“晴姐姐原來的名字叫做藍晴。”
熊玉一怔,然後他想起藍晴為他準備早飯他卻一聲不吭離開的事情,難道藍晴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熊玉忽然沖著小梅道︰“藍晴現在在哪里?”
小梅立刻道︰“晴姐姐現在,現在已經接客了。”
熊玉一把抓住小梅道︰“我問你藍晴現在在哪里。”
小梅掙開熊玉的雙手道︰“晴姐姐就在那里。”說完小梅用手指著一間房。
熊玉立刻跑到屋門前,就在他要伸手敲門時忽然听到了屋內傳出的聲音,那是男喘粗氣的聲音與女人的叫喊聲,熊玉的手停在空中,他的心中不知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熊玉一咬牙手卻沒有敲下去,小梅就站在熊玉身後,她推推熊玉道︰“里面,里面那人是個心里有問題的人,他經常會虐待陪他的女人,你快進去救救晴姐姐啊。”
熊玉猛地睜開眼楮敲了敲房門,屋內的聲音頓時停止,緊接著屋內就傳出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他娘的是誰這麼不長眼,找死嗎。”
不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一條縫,緊接著就有一個人探出頭來,熊玉一眼就認出這人來,這不正是他與元邦在越級樓踫到的常坤嗎,熊玉頓時響起常坤在越級樓說的話,他說他要在七香閣找個女人好好發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熊玉一看到常坤立刻冷聲道︰“藍晴呢?”
常坤一看是熊玉立刻笑道︰“怎麼,你也找藍晴?你是不是也听說她出來接客所以忍不住了,不過事情總有個先來後到吧,就算你是元邦的朋友也要懂規矩。”
熊玉的聲音慢慢變大道︰“我問你藍晴呢?”
常坤光著上身一下子打開門道︰“你小子是不是瘋了,你听不懂我的話嗎?”
熊玉一把推開屋門向屋子里走去,緊接這熊玉愣住,他看到藍晴被四條繩子綁住了雙手雙腳,藍晴的口中還被塞了一塊肚兜,藍晴的胳膊上還有幾條細紅的傷痕,這顯然是被鞭子抽出來的。
藍晴一看到熊玉立刻留下了眼淚,不過她卻立刻將頭轉到一邊仿佛不想看到熊玉,小梅一看到藍晴就立刻沖上去道︰“晴姐姐,你又何必這樣作踐自己呢,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
熊玉的怒火一下子從胸中燃起,他盯著常坤道︰“這都是你做的?”
常坤絲毫沒有察覺到熊玉的憤怒,他一臉得意道︰“這樣玩才刺激,怎麼樣,是不是又學到了一招。”
熊玉盯著常坤冷聲道︰“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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