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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庞大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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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完全无法生活在彻底无菌的状态下的。因为那样就必须生活在保鲜膜的隔离中。
呼吸的空气是有细菌的,喝的水是有细菌的,甚至亲吻和抚摸你的**人也是有细菌交流的。
之所以人还好好的活着,那是因为人自身是有抗体的。
“人吃牛羊肉和人吃人肉自身免疫系统的抗体是完全不一样的。可以通过科学的方法检测出来。您要试一试么?”左及川笑眯眯地看着眼神动摇的保罗。
赶紧把这件破事解决了,他还有正事要办。虽然基因遗传研究用在这个上面很是浪费,但只要在那人身上检测出接近于人体免疫细胞,就可以侧面证明这人确实是吃了人肉。
毕竟是稀有的,如果大家都吃人肉。这也不好区分开来。
“警官先生,您看我也是赶时间。咱们既然有了眉头了,就赶紧把这事解决。您看怎么样?”左及川好脾气地笑眯眯地跟保罗打商量。
保罗拧着眉,看着左及川:“倘若真正的犯人是你的朋友,该如何?”
左及川无奈地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打算跟我打赌是怎么着?要么就放着这么个吃人的杀人魔在街上溜达,反正我们处理了这件事就回国了,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
保罗死死地盯着左及川:“我现在是在问你,如果犯人是你那个朋友,你该怎么做?”
左及川低头看了保罗一眼,想了想:“当然是包庇他了。他是我朋友啊,而且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保罗默了个。整个人更加不好了。
开玩笑,这种事怎么能咨询别人呢。你就算是问了别人可别人也不是你啊,根本不可能感同身受的事你让人光靠想象来带入然后得出个结论来。想得倒是停好的。天真的过头了吧!
“行了,您也不必纠结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您觉得正确的价值观别人也未必会认同。人还是活得开心才最重要。”左及川拍了拍保罗的肩膀。
保罗有些挣扎:“可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
左及川终于崩溃,阴沉着脸说道:“他是您儿子么?需要您这个外人来为他的人生负责么?您是个警~察,警~察就该有警~察的样子。”
保罗低着头,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几岁一样。
“组长。资料都收集全了。可以审问人犯了。”副手拿了登记好的资料过来寻保罗。却发现保罗和左及川两个人站在一起。而且保罗仿佛遭受了人生巨大的打击一样。
左及川看了那个副手一眼,嫣然一笑:“两三天了,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我是左及川。是这件案子的线人。”
线人神马的怎么可能这样明晃晃地站在太阳底下啊喂。那位副手满脸都写着这行字。可左及川的态度十分友好,他也只能笑着自我介绍:“我是理查德埃伦斯。”
左及川哦了一声:“是埃伦斯先生。幸会幸会。”
理查德羞涩地笑了笑,又想起手头的工作来,赶忙向保罗汇报到:“小组那边的人都到齐了。就等您去了。”
“这事不急,埃伦斯先生有时间么?”左及川笑着打断了理查德的话。
理查德愣了愣。看了看保罗,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会儿怕是要忙起来了。毕竟连环杀人案的犯人抓到了,需要审讯和定论。提交报告。要忙一阵子。”
左及川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用不了那么久,就一个抽血的时间。”
理查德迷茫地看着左及川:“抽血?”
左及川点点头:“对。就是做个血液检测。我方才跟保罗先生正在讨论关于人类自身拥有抗体这件事。想要做个试验证实一下。理查德先生身体看上去十分健壮,可以提供点血液给我么?”
理查德看了看保罗,很惊讶左及川怎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毕竟他们也不算是熟悉。而且保罗私下对左及川和另一个男孩子很有微词。
保罗这会儿脑子都空了。哪里看得到理查德疑惑的目光。
左及川脸上仍旧是挂着人畜无害的笑意:“两分钟就好,让我抽一点血。可以么?”
理查德有些踟蹰起来。任谁被人提了这样的要求都会有些犹豫吧。
左及川眼神微微一暗。笑意却丝毫没变:“您,有过献血的记录么?”
理查德立刻想到左及川在怀疑他的身体情况,连忙解释道:“我献过血,身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有点诧异您突然提出来让我抽血。而且我们眼下正在忙。”
左及川点点头:“这个不打紧,我们手头已经有了十分可靠的线索,那个模仿犯很快就会落网。您抽个血不会耽误很长时间。”
理查德还要推脱,保罗突然冷着脸抬起头:“去验血,十分钟后再去集合。”
说罢转身就走了。留下眼神深邃的左及川和满脸茫然的理查德。
手头没有验血的东西,幸好附近停了一辆救护车。应该是有人在浴室里摔倒了就叫了急救。左及川一面感慨着这小子当真是流年不利啊,一面笑着出示了自己的研究员身份证件跟急救人员借了一次性针筒和封闭式管。
急救人员看了左及川的证明,直接给他拿了采血试管。针头连着试管,不需要通过针筒,也不会接触到空气。
理查德脸色不算是自在,但疑惑更多些。
“是只有我需要验血么?”看着左及川手脚麻利地准备给他抽血,理查德突然问道。
左及川点点头:“对啊。保罗先生也需要,只是碰巧你在这儿了,就先抽你的。回头那边已经找了人去抽其他人的血液,到时候报告下来了再发送到你们手里,就当做是体检了。”
理查德点点头,挽起袖子,看着左及川将针头扎了进去。
抽血的过程十分简单,一分钟都不到就结束了。左及川笑着目送了回去继续忙的理查德。看着手里还温热的血液,没来由地好奇了起来。
说实话,他们的研究课题里确实曾经出现过以汉尼拔为主题的研究课题。可那时候重点在于研究究竟是怎样的心理状态才会驱使人去吃同类。侧重点完全没有放在如何检测出人是否吃人的方面。虽然现在他只能临时想到通过人体携带的细菌来判断。可被害人一个学美术的上哪儿去知道自己携带了什么独特的细菌。
如果有病例就好了,可人都埋了,上哪儿去搞病例啊。
捏了捏试管,这事要赶紧证实,然后事情就算是办妥了。就可以进行自己的部分了。
拿出电话联系了以前大学里的同学,借个实验室还是不成问题的。
顾诚人看着眼前越来越淡薄的女子,心里翻腾来翻腾去的。虽然他从来不主张私下解决这类的事件。可是那个人切掉这个女子肝脏的时候女子还是活着的状态。
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怎么办?我现在正在想直接做了那人会不会好很多。毕竟他还是可以用精神失常来逃脱责任的。”顾诚人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询问女子。
女子怔怔地看着顾诚人,半晌才缓缓说道:“我能见他一面么?”
顾诚人眼神飘远:“没用,你指望着吓死他是不科学的。他要是没点胆子能吃人么。”
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来,拨通了左及川的电话。
“诚人?哦,我这边快要得出结果了。晚上应该就可以抓捕那个人。你准备一下,咱们明天就可以去办正事了。”左及川的声音透过电话,有些轻松。
顾诚人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嘴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是最不主张左及川动武的人,怎么这一次自己却这样沉不住气了呢。
“其实,我……我身上是有病的。”那个女子突然开口。
顾诚人一愣,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女子低着头:“我在出事之前,感染了病毒。就是之前电视上报道的那次恐怖袭击事件。其实我也在场的,只是血液检测是阴性的,我就没被隔离。”
顾诚人脑子里转了几圈,发现根本不是自己领域里的完全搞不明白。但应该也能作为十分有利的线索吧。又给左及川打了个电话。
“病毒?”左及川烟头差点从嘴里溜下去:“前两天什么时候发生恐怖袭击事件了啊?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我查了一下日期,那时候你应该还在实验室里做春秋大梦呢。小范围的,就在新城区的一个小教堂。是纳粹崇拜者做的,不算是很厉害的病毒,但是也会让人长个疹子神马的。”顾诚人撕开一个棒棒糖叼在嘴里。
左及川沉吟了一下:“我知道了,这也许是个突破口。代我谢谢那位被害人,就说我一定会让她安息的。”
顾诚人默了个,让人安息也未必是报了仇才行的。如果他想,现在就能超度这人。可不是重要的证人么,还有用的着的地方。
挂了电话,顾诚人看着盯着他的女子干笑了两声:“你应该马上就能沉冤得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