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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芳和梁氏刚走到县令家的后‘花’园,就看到被人压过来的唐守礼,管家一挥手,压着他的人就松手离开了,管家站到一边,看着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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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玩的好好的,把我给‘弄’过来?”唐守礼很是不满的质问,家丁还对他那么不客气,他怎么说也是县令的亲家,他闺‘女’还给县令生了一个大孙子,把他压过来多没面子。
“‘女’婿把咱家芳儿休了”梁氏开始抹眼泪,没了县令这个大靠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把芳儿休了?”唐守礼立马慌了。
“还不是你打好大哥他们做的好事,赶紧的,去他们家,问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咱们,他们就看不得咱们好吗?”梁氏推着唐守礼就要去算账。
“那个,事情还不清楚呢,找谁算账去,先回家,先回家,有事回家再商量,天都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唐守礼赶紧提醒,管家还在一旁站着呢,可不能说太多,赶紧拉着梁氏和唐芳出了后衙。
回到家,唐芳一进屋就拿起可以摔的东西用力的往地上摔,发泄她心中的恨意,她恨唐娟他们,很县令一家,恨父母,更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就是穷命,想要过好日子这么难。
这一路上唐守礼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郁闷的坐在一边,噼里啪啦瓷器掉落的声音更是让他心烦看来县令家休掉唐芳的事情是板上钉钉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芳儿,别生气了,你刚生了孩子,身子还虚着呢。气坏了身子是一辈子的大事。”梁氏赶紧劝唐芳。
“现在还管我的身子好不好有什么用,有个好身子却是乞丐的命,还不如死了算了,都是你们没用,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情,让你们搞砸了,你就知道去赌。孩子抱走了。你就应该跟着离开,去盯着他们,要是孩子不被送回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唐芳指着唐守礼。眼珠都快要瞪出来了,没有一个有用的东西,都是废物。
“我怎么知道大哥他们会出卖我?”唐守礼苦恼的抓抓脑袋。
“你把人家当大哥,人家把你当弟弟了吗。我看他们就是看咱们日子过的好眼红,现在倒好了。咱么什么都没了,他们高兴了吧。”梁氏也跟着埋怨唐守礼。
“行了,别吵了,明个我就去质问大哥他们去。现在埋怨我有什么用。还不是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你要是能生出儿子来,能有这样的是吗?”唐守礼摔‘门’而去。
唐芳被气得半死。坐在椅子上掉眼泪,感觉她活着就是个笑话。爹娘不疼,婆家不爱。
“芳儿,你别哭啊,你爹那是说胡话呢,他也是急的,你放心,爹娘一定给你出这口恶气,明天咱们就带着人去你大伯家,要是不把他们家砸个稀巴烂,我就不姓梁,咱们不好过,他们也别想顺心。”梁氏赶紧劝道。
而唐娟一家的心情也不好,唐娟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思飘的很远很远,虽然孩子还回去了,可是那个孩子,唐娟还是觉得心酸,为什么又那么多的人把孩子不当回事弃之如履,而一些人就是求之不得,人生真的是荒诞的可笑。
第二天一早,唐娟去做早饭,唐兴还要去上学了,张婶来了,看唐兴和唐守仁在院子里洗漱,不解道:“不是说回村了吗?你们没回去啊?”
“有点事就没回去。”唐守仁解释了一句。
“噢,那我给你们做早饭去。”张婶赶紧往厨房走,以前回村,他们都是吃了早饭才回来的,所以用不着她做早饭,今天就来的有点晚了。
“唐娟,来来来,我做吧。”张婶进了厨房。
“不用了,我都做好了,张婶吃了吗?”唐娟把煎好的荷包蛋放在盘子里。
“吃过了,唐娟,你的气‘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没睡好啊,是不是因为照顾那个孩子?”张婶随口问。
“不是,那个孩子昨天就送回他们家了。”唐娟笑笑端着早餐出去了。
“走了?”张婶挠头,这闹了半天是在搞什么。
吃过早饭,唐兴背着书包就去上学了,看着唐兴跑远了才关上院‘门’,可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敲‘门’声,唐娟以为是唐兴落下什么东西了呢“落下什么东西了,‘毛’‘毛’躁躁的。”打开‘门’一看,却是林浩。
“你怎么回来了?”唐娟吃惊的看着他。
“想你了啊,就跑回来了”他都好几个月没见到唐娟了,马上要到销售旺季了,他趁着还有点时间回来转一圈,要不然接下来的几个月,可就没时间回来了,再回来只能等到年前了。
“油嘴滑舌”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她。
“林浩回来了啊。”正准备去铺子的唐守仁看到林浩也是很高兴。
“是啊,爹,刚到家,您要去铺子?”林浩随唐娟走了进来。
“嗯,今天一早就要卸货,我过去看看,既然你回来了,就在家歇歇,今天咱们一起回村里,你也回家看看你爹娘。”唐守仁拍拍林浩的肩膀。
“好”林浩点头。
砰砰砰,有人用力的拍‘门’,唐守仁皱眉,这‘门’不是他家的是吧,这么用力,真是没教养“谁啊?”
‘门’一拉开,外面立马挤进来几个人,差点把唐守仁撞到,唐守仁一看,原来是二弟一家子,还跟着几个家丁,家丁手里还拿着棍子。
“你们想干什么?”唐守仁站定。林浩和唐娟也站在唐守仁身后。
“大哥,你坑的我们好苦啊,我们想干什么,你说我们想干什么,唐芳被休了。我们现在成了丧家之犬,你说我们想干什么?”唐守礼吊梢着眼挽着胳膊抖着‘腿’看着唐守仁。
“那是你们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偷换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别人的感受,我这是在及时阻止你们犯下更大的错误。”唐守仁皱眉,唐芳被休了?唉,要是他是县令。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唐芳确实不是个好媳‘妇’。
“谁用你阻止了,谁叫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我们好好的日子都让你们给毁了,唐娟,昨天是你答应不揭穿我们的,你倒好。掉头就把我们给卖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有你这么办事的吗,你这是要把我们推入火坑,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要坏心肠的丫头,你就看不得我们呢唐芳过得好是吗……”梁氏指着唐娟跳着脚才咒骂呢。
“你给我闭嘴。到现在你们还认不清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还在我们家叫嚣,赶紧给我出去。我家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给我走。”唐守仁真的要气死了。这几个人真是浑不楞,横竖不说理。
“我们出去?休想,你不把我当兄弟,不把唐芳当侄‘女’,我干嘛还把你当大哥,有你这么陷害我们的吗,咱们好歹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害我,好,我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什么都没了,有本事你再把我关到大牢去,关我一辈子。”唐守礼满眼怨恨的看着唐守仁,凭什么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大哥就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他过得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怎么,你要跟我断绝兄弟关系。”唐守仁紧握的拳头的松开,或许这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断就断,反正这口恶气我一定要出,是你不想要我好过,我就让你们也不得安生。来人,给我狠狠的砸。”唐守礼虽然心里一慌,但还是被怨恨冲昏了头脑,挥手让家丁上。
“我看谁敢?”林浩站了出来。
“林浩,你给我站到一边去,要不然棍‘棒’无眼,打伤了你这个唐家的‘女’婿可就不好了。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砸,谁要是手软,小心我把你们卖到煤矿去挖煤。”唐守礼恶狠狠的说道。
唐娟早在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好,所以给张婶使了一个颜‘色’,叫她去铺子喊人,铺子那不少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四个家丁不敢反抗,拎着棍子就往屋里冲,林浩伸手截住一个,一脚踹翻在地,又去截另一个。他这两年可没白往外跑,送货运货的路上危险着呢,所以唐娟专‘门’找了师傅教员工功夫自保,而林浩的安全更是唐娟所在意的,所以更是‘逼’着他去学,就差没给安排保镖了,不只是现代有富商的家人被绑架,古代这样的事情更是不少,所以唐娟更是看重自保的功夫,最起码有了危险能防身。
“你一定要闹得这么难看?”唐守仁指着‘门’外在看热闹的人。
“你又要跟我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大道理是吗,可你们还把我当一家人,要是把我当一家人,就不会眼看着我落魄着,合着只许你这个当大哥的喝酒吃‘肉’,我这个当弟弟就只能吃糠咽菜,凭什么啊,我告诉你,我今天不止要来你家闹,回头我还要往你的铺子去闹,我要闹到我出了这口恶气为止,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去,唐家的脸面现在还跟我有什么关系。”唐守礼不屑的看着唐守仁。
“唐芳,你就冷眼看着你爹娘往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唐娟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唐芳。
“我觉得这还是轻的呢,我恨不得你们死。”唐芳说出来的话,让唐守仁他们入坠冰窖。
就这么恨他们吗?
“哈哈哈哈……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唐守仁请大家做一个见证,今天,我和唐守礼断绝兄弟之情,往后他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是姓同一个姓的陌生人,就如同这一块布。”唐守仁掀起自己衣服的下摆,用力的一撕,一块布扯断,手一扬,布块落在地上。
唐守礼看着那块布,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老板,老板,谁敢闹事,我们来了。”一群小伙子挤开守在‘门’口看热闹的人冲了进来。
“去把那几个家丁给我捆起来送到衙‘门’。就是他们擅长民宅,至于这三个人…”唐娟看爹心情不好,只好出声。
“一起送到衙‘门’,去列个单子,我家里损失了什么,照价赔偿。”唐守仁接着唐娟的话吩咐,既然都不是兄弟了。那还顾忌着兄弟之情干什么。
五六个小伙子往屋里冲。里面林浩已经把那四个家丁都打倒了,只是他一个人没法一下子拦住几人,家里的东西被他们砸坏了不少。
听到要被送衙‘门’。唐守仁夫‘妇’有些慌了,以前是县令的亲家,他当然不怕去衙‘门’,可是现在县令他们恨不得吃了他们。现在去衙‘门’这不是自投罗网找着让县令收拾他们吗,想跟大哥求情。可刚才跟大哥都割袍断情了,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心里有一丝后悔,县令那个大靠山没了。现在大哥也得罪的狠了,以后有事谁还帮他,他真的无依无靠了。都是那两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个劲的撺掇他来闹事,才闹得现在这样不可开‘交’的局面。不禁瞪了一眼那两个‘女’人,现在怎么收场。
几个家丁被捆着走了出来,一个员工拿着手里的‘棒’子在手上敲了敲“走吧,唐老爷,咱们去衙‘门’转一圈吧,您不想我们捆着您走吧。”
唐娟走到林浩身边,握住他的手,上下打量道“没事吧?没有伤到哪里吧?”家里就三个人,只能林浩出面抵挡,不过林浩现在会些拳脚功夫,年轻力壮,二叔家那几个年过四十的家丁应该不会很容易伤到林浩,要不然她早就急了。
“没事,只是被棍子打了一下胳膊。”林浩摇头。
“一会我给你擦‘药’”唐娟很是心疼,可是这里有这么多外人在这,也不方便看。
“大哥,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是被冲昏了头了,才来你家闹的,这样,坏的东西我们赔,双倍赔你们,求你们不要把我们送衙‘门’。”唐守礼不开口,只能是梁氏出面求情,这个时候就要能屈能伸,去了衙‘门’,他们还有活路吗。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你们和我家已经没关系了,是不是求错人了。”唐娟也是很恼火,说话也不客气。
“把人送衙‘门’吧”说完唐守仁往屋里走去,再也不想看到这几人。
“吆喝,这里这么热闹啊,看来我是没白来啊。”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一个一根金链子的男子走进院内,后面还跟着几个壮汉。
“金五爷,你怎么来了?”看到这人,唐守礼本能的一哆嗦。
“怎么,我不能来啊,我不来怎么找你啊,看看找你这个费事,还让我专‘门’跑了一趟你家,你家守‘门’的说你在这呢,怎么着,唐老爷,昨个的账咱们还没算呢。”金五爷走到唐守礼的跟前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很是亲热的样子。
“那个,金五爷,我现在有点事,回头我一定把钱送到你府上去,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呢,怎么会不给钱呢?”唐守礼讨好的说道。昨天唐芳生了孩子,县令他们走了,他就去赌场了,本来想着趁着高兴劲大杀四方赢些钱,没想到反而输得更多,刚开始他确实是赢钱来着,赢了一千多两银子,后来越赌越大,他熟了三千两,要不是后来县令家的家丁去要人,他估计都出不了赌场了。
“之前你是什么人我知道,你是县令的亲家吗,我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要给县令大人一个面子,所以你输多少钱我都愿意赊给你,反正有人给你兜着,可是现在嘛,你当我是傻子吗,你家的闺‘女’被县令家给休了,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欠着我那么多钱,我要是不赶紧要出来,那我不是亏了吗,你说是不是。”金五爷轻拍拍唐守礼的脸语带威胁,他们这样的人消息做灵通,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一早就听说了,所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来要钱。
“金五爷,我给,我一定给,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给你这笔钱,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事,这不我要去衙‘门’走一趟,等我出来了,立即给你去送钱。你看那么多钱,我筹钱也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不是。”唐守礼哀求道,那么多的钱,他从哪能‘弄’来啊,除非把唐芳手里的铺子,宅子全部卖掉,才能凑齐了。可是那是他们全部的家底了。要是没了那些东西,他们就要流落街头了,现在他盼着自己赶紧被抓起来。这样金五爷暂时拿他没办法,他也能趁机想想办法怎么躲过去。
“你到底输了多少,让人还找上‘门’来了?”梁氏拉住唐守礼偷偷问。
唐守礼伸出三根手指,梁氏犹豫的说道“三十两?”
唐守礼摇头
“三百两?”梁氏‘肉’疼。这个死鬼,干脆死在外面得了。三百两银子,一座大宅子就没了,梁氏真是心肝肺一起疼了。
唐守礼还是摇头。
这边梁氏已经倒在了地上,“三千两。你这个死鬼,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啊,你这是要活活的‘逼’死我们娘俩啊。”梁氏拍着大‘腿’在地上哀嚎。现在也顾不得什么瞒着不瞒着了,真的是要命了。
唐守仁和唐娟他们就看着这场闹剧。这都是什么事啊,这一家人有没有一个正常一点的。
“行了,别哭了,还嫌不够‘乱’啊。”唐守礼呵斥。
“那个,金五爷,‘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别跟她计较,这笔钱我们是一定能拿的出来的,这样,你看我着还要去衙‘门’,等我从衙‘门’出来,一定给你去凑钱。,那个,那谁,咱们先去衙‘门’吧。”唐守礼看向一个员工。
“别啊,着急去衙‘门’干什么,你都是县令大人的前亲家了,这点时间相信县令大人会给你的,先把咱们的事情解决清了再说,要是你在衙‘门’里被关上个十年八载的,我这头发不是都要等白了吗?”金五爷从怀里掏出借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县令的儿媳被休了,但是不妨碍他赶紧来要钱。
唐芳已经脸‘色’煞白了,她现在真的是绝望了,为什么她的人生会过成这样,看着面‘色’凶狠的金五爷,她知道这笔账估计是躲不过去了,不过她可没想着帮爹出这笔钱,那是她辛辛苦苦换来的,凭什么给爹还了赌债,现在这个小院里里外外已经围满了人,唐芳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回家收拾东西,拿上房契地契赶紧走,只要房契地契在她手里,那东西就不会没了。
至于爹娘会怎样,那就不是她能‘操’心的了,这个年头,能把自己管好就是不容易的了。
“哎,唐芳,你要干什么去?”唐娟问。这个时候她是有一点坏心的,这么热闹的剧情怎么能少了一个人呢,她倒要看看这一家人怎么收场。
唐芳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唐娟,装柔弱一副快要摔倒的样子“我昨天刚刚生产,身子还很弱,这里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我爹娘自己会解决的,我先回去休息了。大伯,你不会让我这个刚生产完的侄‘女’也要去大牢走一圈吧,大牢里面‘阴’暗‘潮’湿,我要是受了‘潮’气,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就是再恨我们,也不会看着我一辈子难受吧。”唐芳看向唐守仁,开始打同情牌。
“谁都不许走,钱不拿出来,谁都不能走,呦,这就是县令家少夫人啊,不对,是前少夫人,前少夫人,你看你是不是把你爹的赌债给还了,我们可是听你爹说他有好几个店铺和宅院,我们才敢借给他那么多钱的,可别出现赖账的事情,要不然我们的手段可不是前少夫人你们能承受的住的,您说是不是?”金五爷靠了过来,开口嘴里一股恶臭。
“那是我的铺子和房契,是我的财产,绝对不会给他还赌债的,我没钱还你,那是他的赌债,和我没关系。”唐芳无情的说道。
唐守礼不可置信的看着唐芳,什么意思,不管他了,那他欠的三千两银子,就是把他剁碎了卖‘肉’都不够还的啊。
“前少夫人,这话说的就不多了,父债子还你不知道吗,我们当初借给他那么多钱,看中的就是你县令家少夫人的身份,这个时候你跟我说没关系,不管了,你觉得说的过去吗,还有,我金老五是那么好欺负的吗?”金五爷笑了,可是笑的却很‘阴’沉。
“你也说了,我是前少夫人,是你自己傻愿意借钱给他,是我‘逼’着你了吗,还有父债子偿,那是要儿子还钱,我一个已经嫁出去的闺‘女’,凭什么给还债,没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赌债和我一分钱的关系都没有,这事我不管,你爱把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来缠着我,要不小心我告你,我虽然被县令家休了,但是我毕竟给他们家生了孩子,为了那个孩子,他们也会护我三份,你以为你能把怎么样,走开。”唐芳推开金五爷就要往外冲,只要离开这里,拿上钱远走高飞,过个几年把房子什么卖掉,她唐芳就能东山再起,不过这个县城是不能再待着了。Q
ps:抱歉,我昨天又断更了,晚上出去回来的时候好像吓着我了,昨天一天昏昏沉沉的,一点‘精’神都没有,今天一个老太太给我‘摸’了‘摸’脑袋,我就又好了,什么事都没了,唉,这东西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晚上还是少走灯少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