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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央解释道:“二叔,我喜欢子玉是一码事,但我不会置正事于不顾的,我与子玉会一起努力,我这次回來,也是想告诉你们,子玉说晏国愿与西商联手,这样我们的胜算才能更大,”
温斯年一甩袖子,道:“你二叔还不屑于和这样的人同流合污,西商的百姓也不会愿意,”
族人们果然都附和起來:“就是,真是丢了西商的人,清城啊,你若是执意要嫁给他,那就永远别回來了,”
楚宫央急道:“你们...你们怎可这样,”
言子玉拉了拉她的手,淡然的对温斯年道:“温族长,既然此处不留人,那我们离开便是,”
腾林这时候赶过來上前道:“二叔,不管子玉是什么人,他都是真心真意待清城好的呀,那日玉皇坡上,清城被祁军抓去,就是他护着清城啊,他们从小便结下次缘,我相信,清城嫁给子玉,是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花月娘也过來道:“是啊二叔,连,呃,不,言公子那日为了救我,还被七日消魂散反噬,又将雷原赶走,这就说明,他不是传闻中那样十恶不赦的人啊,”
温斯年摆摆手:“你们不要再求情了,清城,你若还当我是你二叔,还当西商是你的家乡,就和这人恩断义绝,”
楚宫央这次是真的伤心了,紫色的眸子里饱含伤痛,她一次次的想要得到被亲人承认的感觉,可到头來不管她怎么努力,还都是众人眼中的灾星,
“既然二叔这样说,那就恕清城不孝,西商的事情,我不会放弃的,西商不欢迎清城,从來都不欢迎,是我一直妄图得到你们的认可,”
楚宫央将目光转到花月娘身上:“月娘,对不起了,清城沒机会穿你做的嫁衣成亲了,”
她又看向腾林:“腾林哥哥,你因我而受伤,可我却一直都沒有照顾你,实在对不住,清城有机会,还是会回來看望你们的,”
她说出这话,分明是要和他们道别了,花月娘和腾林皆道:“清城...”
楚宫央扭回头凝视着言子玉:“子玉,我们走吧,”
腾林和花月娘知道,这是拦不住的,就算他们不希望他们离开,可西商的族人却不这样想,所以也无法阻拦,温斯年更是痛心,他一心栽培出來的人却为了一个男人违逆于他,但此刻正在气头上,也是死也不会去挽留的,
二人也不理会背后族人们指指点点的言语,手牵着手缓步离开了这里,
二人走到月湖旁,言子玉扶着她坐到那堆敖包下面的草地上:“那日你真是刁蛮,我只是在上面睡了一觉,你就拿鞭子打我,”
楚宫央听他说起,噗嗤一声失笑:“你这小坏蛋,亵渎神灵,偷盗圣水,拿鞭子抽你是便宜你了,”
言子玉瞧她瑰丽的紫眸中还有着隐痛,于是搂紧了她,吻在她额头上:“你这样顶撞你二叔,他定然要伤心了,”
楚宫央却道:“子玉,我二叔那一箭是不是故意射的你,”
言子玉也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便摸了摸她的头:“沒有,怎么会呢,”
楚宫央垂下头:“你甭骗我了,二叔根本就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所以那日告诉他咱们成亲消息时,他都沒笑一下,又故意伤了你,现在又去调查你的身份,”
言子玉哄道:“这一点儿,其实你二叔和我师父都是一样的想法,他们觉得我们如果被感情牵绊着,便无法一心一意的对付仇敌,说到底,他们也是为了咱们着想,或许方法上有些错的,但初衷都是好的,”
楚宫央点点头:“我也知道他们这样是为了咱们好,可是这样伤害你,我...我就是难受嘛,”
言子玉心存感动,这丫头,或许沒为她自己想过,但对旁人,都是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
楚宫央抬起眸子看着他,歉然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非要回來成亲,我就是希望得到族人的祝福,可偏偏又惹出那么多祸端,害得歌雅和雷原赔上了性命,搅合的大家鸡犬不宁,我就是惹祸精,我以后还是不要回來打扰大家安宁的生活了,”
言子玉轻吻她脸颊一下:“你怎么会是惹祸精呢,楚楚最善良了,事情发展成这样,也非你所愿,他二人是被自己的仇恨嫉妒心理蒙蔽了良知,才会伤害到你,所以得此下场,你也无需自责,”
提起这个,楚宫央更加的内疚了:“要不是我惹出事來,你就可以服下雪明珠,早日摆脱冰魄火魂丹的折磨,”
言子玉道:“楚楚,就算我现在有雪明珠,我也不能服,如果解了此毒,宇文安便会发现的,”
楚宫央忽地站起身,踢了踢脚:“宇文安宇文安,都是这个狗贼害得,”
言子玉轻笑着站起身:“你别激动啊,”
楚宫央撅着嘴:“我能不激动吗,”
言子玉忽地将她打横抱起來,楚宫央一惊,道:“你干嘛,”
言子玉清澈的凤眸凝着她:“我们回家,”
楚宫央将脑袋伏在他肩上:“好,我们回家,”
二人离开后,一切喧嚣又归于平静,花月娘却望着那两件做好的喜服叹息,好好的一场婚事,中间却出了这么多波折,害得他二人这亲结不成,又被逼离开西商,虽然在这件事情上还气恼温斯年,可温斯年是长辈,自是希望清城嫁一个清清白白背景的如意郎君,而言子玉自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也不想去找温斯年埋怨什么,
温斯年前去北岳,安慰了一下查干巴拉,自雷原死后,查干巴拉也无心族中的事务,只是怀念着儿子,他千般错万般错,也终归落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地步,温斯年也失去过唯一的儿子,丧子之痛锥心刺骨,他也是沉浸了好久才缓过來,
所以旁人的劝慰也是无用,回到族里,族人们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他,可花月娘和腾林却再也沒來过他家,温斯年更加恼火了,这些年轻孩子们总是一条心,可就沒想过他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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