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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浪漫的餐厅,姚奕墨对面正坐着的正是他之前在高架上帮过一次的薛烟,自从上次姚奕墨将薛烟送会薛家之后,两人就开始了密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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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钢琴曲响彻在餐厅内,明亮的光线将一切都修饰地精美无比,薛烟坐在姚奕墨的对面,看着对面这个英俊优雅的男人,心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甜蜜。
尽管他们两人认识还不到一个星期,但是在薛烟看来,姚奕墨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其实温润而雅,动作优雅,浑身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表的贵气,这是身在世家的人才能沾染的气质,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不说,言语也颇为风趣幽默,尤其是对待自己更是体贴入微。
姚奕墨将盘中的牛排切成均匀的小块之后,将盘子递还给薛烟,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迷人的微笑:“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和这些食物比起来更加的诱人吗?”
薛烟被姚奕墨略带调笑的话逗的脸颊一红,仿若害羞一般地低垂下头,专心的吃着姚奕墨递过来的牛排,半天也没有抬头。
所以也就忽略了姚奕墨严重一闪而过的精光。
就在气氛遇见**的融洽的时候,姚奕墨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手机默认的嘟嘟声在在响彻着钢琴曲的餐厅内显得格外的刺耳。
姚奕墨抱歉的一笑,然后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姚奕墨本来挂着闲适微笑的脸顿时一僵,笑容被一抹担心所替代,只说了一句:“知道了。”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薛烟敏锐地感受到了刚才姚奕墨的变化,正瞪大了眼睛担心的看着姚奕墨。
姚奕墨挂断了电话之后。看向薛烟担心的目光,一时之间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薛烟见姚奕墨这样的神态心中愈发的担心起来,不由地开口问道。
“烟儿,我家中出了点儿事情,我希望你能够跟我回去一趟。”
……
薛烟收回放在姚奕延胸口的手掌,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在灯光下看起来十分虚弱。
一直站在薛烟身边的姚奕墨见状上前一步。将她的肩头揽住,一块带着这段时间她十分熟悉的味道的帕子覆在她的额前,细心且温柔的擦去她额头上的汗水。
姚奕墨这样亲密的举动惹得薛烟顿时脸颊一红。他们两人才认识不到一个星期,但是她对这个人却也是i颇有好感,平日的相处中也十分合拍,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如此亲密的举动。而且还是在对方家人面前,这样的动作让她不由地有些羞涩。
本来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因此浮现出一抹红晕。在灯光下面显得格外的动人。
白雅婕却顾不上这许多,看着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小儿子,慌忙看向薛烟:“薛小姐,亦延怎么样了?”
“暂时已经没事了。伯母。”薛烟连忙从姚奕墨的怀中挣脱出来,回答到。
“谢谢你,太谢谢了!”
白雅婕听到已经姚奕延已经没事的消息顿时长舒了口气。这次发病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在这一个小时内。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停地扭曲、叫骂、哀求,却站在一边连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这样的折磨简直像是把她的心生生地挖出来一样疼痛难忍。
如果不是姚奕墨带着薛烟及时赶到的话,这场折磨人的痛苦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伯母,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薛烟连忙摆手,白雅婕这样的道谢她可不敢接受。
初听到姚奕延没事的消息白雅婕有些难耐的喜悦劲儿稍稍缓和,白雅婕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一下,拉着薛烟的手笑着说道:“还是要谢谢你的,你这可是救了我们亦延一命啊!”
姚奕哲见没事了也松了一口气,请薛烟回来是他的主意,但是他也并没有把握,但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这样试一试。
之前他就曾猜测过姚奕延的伤和她有关,毕竟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染上这样的怪病,在他发病之前唯一起过矛盾的就是顾云婧了,这不能不令他产生怀疑。
开始这样想或许是因为迁怒,但是后来当他将这一切联想到薛家的时候,他就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假设顾云婧此人和薛家的人一样,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力量的话,那么这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解释的通。
为什么他的货物在装船之前还是好好的,会突然间冒出两百多公斤的海/洛因,又为了什么他三弟只是一些皮外伤,之后却突然爆发出这样匪夷所思的病症来。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难以预测,同时也有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薛家的存在他也只是隐约知道一些,但是这个世界上不会只有薛家。
如果,亦延的病真的是她所为的话,如果她真的拥有那种力量的话,那么是不是再找来一个同样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就能够将他救回来?
姚奕哲也知道这个想法太过异想天开,但是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而据他所知,这些天他大哥就和薛家的薛烟关系密切,今天晚上还一起出门吃饭,所以才会一个电话打到那里,让他把薛烟带回来。
没有任何证据,仅凭着他的猜想,姚奕哲的心中也十分紧张,在薛烟进门之后一直到现在他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因为什么不知名的原因打断了这一切。
索幸!他的猜想终于成功了,看着昏睡过去的姚奕延,姚奕哲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既然姚奕延已经没有事情了,他们几人也没有再在这里打搅他的睡眠,轻手轻脚地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客厅,一直憋着疑问的姚奕墨便率先开口:“烟儿,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出亦延的病因了吗?”
姚奕墨的话也正是姚奕哲和白雅婕想要问的,他们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只有知道了这病症的原因之后,他们才能够对症下药,治好姚奕延。
三个人、六只眼睛,充满了希望和疑惑的眼神对着她,薛烟有些不忍,但还是将她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根据我刚才的探查,亦延他应该是被人震断了全身的经脉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震断了全身经脉?”白雅婕被薛烟口中的话吓到,连忙问道:“那现在怎么样?还有救吗?”
“下手的人手段非常的高明,全身的经脉断裂之后,全身的关节也有非常严重的损伤,说是全碎了也不过分,正是这些将碎未碎的关节才会让他每一个月承受这样的疼痛,但是……”
说到这里,薛烟感觉接下来的话十分残忍,但还是说出了口:“但是这种创伤几乎是不可逆的。”
薛烟的话让在场的三人均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还有什么比这样的消息更加的残忍?
全身经脉完全断裂,关节也几乎全部碎裂。
他们曾经预想过各种关于姚奕延这个病的原因,但是那些所有的猜想全部加起来也不足以让他们接受这个此刻摆在他们面前的残酷的现实。
这种闻所未闻的病因究竟是为了什么?又是什么人和姚奕延有这么大的仇,会用如此狠辣的手段,却又不一招致死,反而这样留着一条命慢慢地折磨。
一时间,三人感觉一股冰冷从脚底漫延而上,几乎要将他们整个人都冻在那里。
姚奕墨却敏锐地抓到了薛烟话中的意思:“你说的几乎不可逆是什么意思?亦延还有救是吗!”
薛烟脸色十分难看,这种狠辣的手段她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她如果不是调动浑身真气潜入姚奕延体内的话,她也未必会发现这些,最开始她也不敢确定这样的猜想,但正是在他体内的关节处感受到的残留的一些微弱的真气才让她最终确定了这一点。
姚奕墨的发问让姚奕哲和白雅婕猛的一震,不由地看向薛烟。
“原则上是这样。”
“什么意思?”
“既然能够以真气震断全身经脉和关节,原则上也可以用真气修补受损的经脉和关节。”薛烟说完看着对面眼睛猛的一亮的姚奕墨,有些艰难地再次开口:“但是一来,亦延受伤时间太长,经脉和关节已经形成了固有形态,想要重新粘合在一起十分不易,二来,修补全身经脉和关节所耗费的真气巨大,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
薛烟的话等于直接给姚奕延判了死刑,本来因为她刚才的话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母子三人,眼神再度暗淡下去,身上充满了一种绝望而无可奈何的气息。
压抑的气氛让薛烟也十分难受,她虽然不经常出门,但是在这京城中十分出名的人她倒也是听说过的,更何况姚奕延三少的名声在京城可是十分的响亮。
原本活的那么洒脱的一个人,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连她这个几乎没有和他接触过的人都感觉十分的难以忍受,这些和他朝夕相处的亲人有当如何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