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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绫,你这一天都干嘛去了?”王亚芳最先冲出房间,面上怒容已经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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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可以及早回去青城县,然而被苏绫耽搁的一直等到现在,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这孩子何止是不懂事三个字可以概括得了的?
“你这孩子,你知不知道大家为了你多担心?你昨夜进山到底干嘛去了?”王亚芳面色严厉地问,打从见过苏绫开始,她也没对这孩子说过这样多的话。
“对不起。”苏绫看向其他一众面带疑惑或焦虑盯着自己的人,面色诚挚地开口道。
“对不起?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大家了?你这孩子真是……真是太让人失望了。”王亚芳皱眉,显然对苏绫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冲着众人道歉颇有些不满,“你妈妈这些年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亚芳!你不要多说话!”王建国与王亚洁此时双双从房间冲出来,苏绫已经被告知王亚洁昨晚被卓金长老敲昏一事,此刻见王亚洁面色颇为红润,心知她这一夜虽是昏睡,但睡得还算不错,也就放下心来。
“爸!”王亚芳回头见到王建国,雍容严厉的面容上就闪过一丝不满,“您总护着这孩子,您看看,这就是姐这些年教出来的好孩子!差一点闯出大祸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就这样您还不让我说两句?”
不待其他人说话,王亚芳又道,“行,我不说话,但我把话放这,这孩子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以后就算是彻底废了!”
说罢,她抱着胸疾步进屋,“都去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其他人纷纷应是。
王亚洁此刻已经蹲身抱着苏绫上下查看,“绫绫,你昨晚干嘛去了?怎么回来的?没受伤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回去的路上,王亚芳一直面色不善,众人走山路时再不似来时那般惬意和满怀期待,五里长的山路走得众人面色难看憔悴得紧。
来到山下,几辆轿车早已等候在那,大家纷纷上了车子。
苏绫、王亚洁、王建国与王亚芳同一辆车。
路上,王建国沉思了下开口道,“亚芳,绫绫明年报考朝西市中学,我打算到时候叫亚洁一起回朝西来帮忙。”
坐在前方副驾驶地王亚芳就是一愣,回头道,“帮忙?帮什么忙?”
言罢她瞪大眼睛,“您打算叫……我姐进公司?”
“嗯。”王建国沉着面色点了点头。
王亚芳就转目看向王亚洁,“这事你怎么想的?”
王亚洁抿唇,“我尊重爸的意思。”
今天苏绫回来前,王建国已经与她谈过了,王亚洁开始本是不想答应的,但见老父亲情真意切,并且考虑到女儿日后的生活,王亚洁最终还是答应了。
听闻此言,苏绫也是一怔,转头看向王亚洁。
后者伸手揽住苏绫的肩膀,“虽然我对旅游业没有什么研究,但是我会好好努力了,多少可以帮上……”
“等等!”王亚芳皱眉打断她的话,“你是说你打算来公司上班?爸,咱们建国集团这几年刚刚有些起色,我劳心劳力为了集团付出这么多,凭什么她回来就要分一杯羹?这事,我不同意。”
言罢,她便眸色淡淡地转过身去再不去看王亚洁,只是那眸底酝酿了一层难言地怒色。
王亚洁显然没有想到王亚芳如此直言拒绝,心中就是一伤,抿了抿唇道,“爸,要不……”
“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亚洁回来帮我。”王建国摆了摆手。
前方地王亚芳瞪大眼眸,猛然转身,“爸!”
“这是谁的公司?我的公司,我说了算!”王建国沉声开口。
王亚芳的呼吸就是一滞。
一路上,车上的气氛都明显处于僵硬。
直到回到青城县内,王亚洁临下车时忽然开口,“爸,我回公司的事先放一放吧,先前我也是一时冲动没考虑到太多。”
“亚洁,这个事情我说了算。”王建国摆了摆手,皱眉说道。
前面的王亚芳抿唇不语。
王亚洁却抿唇一笑,“公司成立一开始本就没有我的事,现在回去的确不是那么回事,这事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回头我给您打电话问好,您和亚芳先回去休息。”
这时,后方的车子也跟着停了下来,傅青岩与夏志文今次均是蹭了王家的车回来,下车后二人便找上苏绫。
“刚有信号我就收到赵东传过来的消息了,出事了。”夏志文凑到苏绫耳边低语。
苏绫一怔,因着众人在场也不方便拿出传呼机,因为在白坪村里一直都没有讯号,后来传呼机没电了也就没有理会,才出去两天就出事了?
她转头看向王亚洁,“妈,我这边还有点事,晚上回家。”
王亚洁一怔,看向夏志文,掩过面上的一丝不愉,“早点回家,别在外面玩太晚,别忘了妈昨天跟你说的话。”昨天王亚洁就着这个事敲打过苏绫,言道现在正是学业繁重的时候,不要在其他方面消耗精力耽搁了学业。
苏绫闻言点了点头,便带着傅青岩与夏志文快步离去。
来到游戏厅时,里面清清冷冷地没什么人。
几名小弟见到苏绫等人到来,赶忙分出去几人联系赵东。
不一会,赵东就赶了过来。
此刻苏绫与夏志文、傅青岩等人正在游戏厅后面的办公室里等待。大门忽地被赵东从外推开,他进门风风火火地道,“绫姐,张怀西他们闹事把超子打进医院了!”
苏绫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张怀西与余文康在大南门这头开了一家ktv,名为新天地,这片的场子都由帝江料理,想来是张超等人去收款子的时候起了冲突?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苏绫皱了皱眉头。张超再如何说在帝江也是有名号的人物,他做事颇为稳重,怎么会到ktv收个款子就把自己搞到医院去了?
赵东灌了口水,“这场子本来是分到杜亮手底下的,杜亮带人去收保护费被张怀西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进了医院,就是前两天的事。我和超子知道这个事情以后怒了,昨天晚上超子带人去砸场子,我也放了话,以后手底下兄弟再去新天地就按家法处置。”
这两天新天地的生意确实有些惨淡,因为本就是走的混子路线,在大南门一片到ktv消费的大多也都是这些混子们,而那些大老板一般来说都会去星辉,毕竟人家夏老板搞的场子即便是玩票档次也显得高上很多。
然而赵东这一放话,新天地的生意就淡了,紧接着张超带人去报复,更是激怒了张怀西。
张怀西再如何说也在道上有些朋友,脾气也是不好的,以往在星辉当经理也没少对同行产业下黑手把人家搞关门,同时交下不少兄弟现在都跟了过来,个个都是一把子好手。
……
“怀西,那帮人毕竟是地头蛇,我打听过了,挺凶的,手下兄弟也不少,咱这么对着干迟早要出事的啊!”余文康家里,两室一厅的房子,此刻他正与张怀西坐在客厅里谈事,说话的人正是余文康。
听闻此言,张怀西放下茶杯摆了摆手,“文康,你当我是吃素的?他妈这青城县第一家ktv都是我一手带起来的,跟我收保护费?他妈罩子也不知道放亮一点!”
“话不是这么说,我总感觉这事没完。”余文康搓了搓手,现在自己手下的兄弟也受伤入了院,对方一名大哥似乎伤的挺重的。
他跟朋友打听过,这势力在青城县虽然刚刚崛起但势头很旺,手底下都是不要命的小青年,去年冬天刚闹出过几起大事,还出了人命。
而余文康本就是教育事业出身,下海只是耐不住可怜的工资,想多捞点钱,原本ktv刚刚开业生意还是挺不错的,即便交了保护费也没什么损失,现在闹成这个样子,生意惨淡了不说更是拼刀拼枪的干起架来,着实叫他有些吃不消。
张怀西咽了口吐沫,面上强硬道,“他们有人,咱们没有不成?这个软要是吃下了,以后不得叫人欺负死?我告诉你文康,道上的事儿你不懂,都是欺软怕硬的,咱们要是摆出死磕的架势,你看他们还敢来硬地不?”
余文康刚要说话,张怀西又抬手将他打断,“这个事情你听我的,我告诉你,开夜场在道上混,要是服了一次软,以后有的是上门欺负你的,咱们要的就是一个面子,什么跌了都成,就是面子不能跌!”
余文康见他如此,除了心中焦急也再无他法,“那咱们就跟他们死磕?”
“怕什么?咱们有兄弟,兄弟手下也都能召着兄弟,咱们为了新天地死磕,他们还能为了这点保护费跟咱们没完没了死磕不成?你听我的,打不了两次就得谈了。”张怀西自认为很懂道上的规矩。
他却是想不到以赵东等人的性格,即便不为了什么保护费,只为兄弟情谊,也得与他们死磕到底了。
张怀西还不知晓自己捅了马蜂窝,只道这件事后自己在大南门一片必然有了威望,那时谁还敢来他们场子随便叫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开锁声,紧接着余文康地妻子张海琴开门进屋,见状就是一愣,“怀西来了?”
在张怀西身后,跟着的则是张雅芙,“我就说苏绫不学好吧,成绩刚上来点就去游戏厅玩,我看她升学考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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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补上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