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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书子墨扔过來的乾坤袋,秦凡细微的看了看,这里面大部分都是些丹药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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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丹药看上去都是些超过先天丹药的,品质很高。
秦凡打量了一下这些丹药的等级,自知这些丹药若是购买的话,定然是价格不菲,当下有些推迟,“子墨兄,这些丹药的价格不菲,我万万不能收。”
书子墨朗声一笑,旋即搂着秦凡的肩膀,继续往楼上走去,“秦凡兄弟,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却这些丹药的人吗。不瞒你说,我在我那个家族里面,什么奇珍异宝都是见怪不怪。何况这些丹药虽然品质不低,但我到了领悟空间规则的时候,这些丹药是沒有用的。”
秦凡看了书子墨一眼,也沒有多说什么,既然书子墨不愿意接收,那也只能自己收回來了。
两人的这一顿酒吃的很平静,黑白双煞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这也算是黑白双煞两人命不好,碰上了书子墨,本來书子墨在一开始对秦凡有些冲突,念在秦凡的背后的帝老,他不得不要跟秦凡示好。
他也瞧出秦凡虽然表面未说什么,心里却是有些芥蒂的。
城主府,是整座城的中心,也属于整座的领导。
而城主府如今却是有些不平静,其实说來这件事情却是和十八年前那件事情有关。
十八年之前,缥缈城很平静,就算是缥缈峰和开罗宗就两个世仇宗门却也沒有过多的摩擦争斗,因为那个时候烟灭师太并沒死亡。
但十八年前对于城主府來说,却是一个极为不平静的,那也是城主府大动乱的时代。
十八年前的某个夜晚,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咔嚓”一声,雷电划过如一条银蛇蜿蜒而下。整个天空被擦出了火花,雷电之下的是一座威严的府邸,府邸门前,汉白玉石阶铺成,富有威严的一对大石狮子正目光如炬的盯着夜幕。
府邸的大门被红色粉刷,大门并未关。如箭一般的鲜血喷射出來,直接射在了这座大门上。
妇人,小孩的啼哭声更是不绝于耳,雷声掩盖这本应被所有人听见的声音。
那一夜,鲜血顺着雨水遍布了整个城主府的庭院,那一夜,这场突如其來的残杀在整个缥缈城却是很少有人知道。
庭院之中,身披黑色风衣的男子,头戴斗笠,他的左手之中拧着一把巨大的铁剑,他的右手被砍断了。
帽檐压的很低,加上如注的暴雨,很难瞧见其面部的表情。豆大的雨点哗哗啦啦拍打在那人的肩膀上,男人沒有一丝多余的动作,或擦拭雨水。他只是一味的屠杀。
他來势汹汹,自他进來这城主府开始,就不顾一切的屠杀,血水不断顺着他的剑锋上流下,滴答滴答的坠落在地面上。
城主府的人几乎是倾巢出动,但仍然抵挡不住男人的疯狂屠杀。
城主府的上上下沒有一个人知道这个疯狂男子到底是为何而來,好似都是在一味的杀人。城主大人在那一天夜晚恰逢有事,不在城主府。
这个男子屠戮了城主府近大半的人,之后他从城主府的奶娘那边将城主府的小少爷给掠夺走了。
就在这还在襁褓之中的小少爷消失了,这城主府鸡犬不宁了,这城主大人将这个小少爷视为心头肉,这少爷如今被人掠夺走了,心中就像是多了一个疙瘩。
后來城主大人在缥缈城之内开始地毯式的搜查,仍然沒有调查到这小少爷的在何处。
十八年之后的今天,城主府虽说过得还算是安居乐业,但城主大人从那之后就沒有怎么出过门,几乎都是呆在自己的书房之中。
就在今天,城主大人秦殊却是稀奇般的从自己的书房中出來,不禁如此,原來渐渐萧条的城主府也在这一天渐渐的变得热闹起來,一些平常才能够碰到的大人物如今却是络绎不绝的在城主府往來。
一个身着藏青色道袍,雪白的山羊胡须挂到了胸前,看上极为的苍老,但他的背部以及腿脚的行走力量完全不见半点苍老之色。
“这不是传说之中整座缥缈城内最早领悟到奥义境法则之力的林业生吗。”
城主府的佣人自他的旁边穿梭而过,口中的讨论声更是纷纷,所有人都不禁感觉到有些疑惑。他们清楚这林业生乃是整做缥缈城内最早领悟到法则之力的人。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高手,今日却是出现在外人看上去都日渐萧条的城主府。
林业生迈步走至秦殊的书房之中。
宽敞的书房内,可谓是五脏俱全。各种等级的武器兵器,还有些战技陈列在书架之上,秦殊是一个看上去并不像一个老者,头发还未雪白。
秦殊站在书桌之前,气势恢宏的字体自他的手中书写而出。
秦殊感觉到他面前已站着一个人,开口道:“你來了。”
正所谓,强中更有强中手,对于林业生而言,秦殊就是这样的人,沒人清楚秦殊的境界到底是多深,只知道,秦殊原本满头银发的人,如今却是黑发密集,返老还童一般。
其实境界到达一定的程度是可以做到的。
林业生恭敬的回答道:“是的,沒想到城主大人的境界越來越高深莫测,老夫已经在这个境界停留了大半载了。”
秦殊搁置手中的毛笔微微抬起脑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林业生,自书桌旁绕了过來,他说,“你确定看清楚了,那就是我儿。”
林业生道:“如今十八年过去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就他的眉宇间仍然能够看出当年的影子,应该是少爷。”
秦殊有些生气,十八年过去了,他的儿子遗失了十八年,所有人都以为这辈子那个小少爷不会回來了。
但就在最近,他秦殊却是听闻一些风声,说在城内见到他的儿子。
一向将儿子视为心头肉的秦殊听闻这一切当然是高兴不已。
哪曾想如今这林业生的话也是模棱两可的,他装作十分平静的转过身子,然后就书桌上抬起毛笔,林业生有些奇怪,但下一刻他的瞳孔却是急速的放大,但见笔尖的墨汁却是凝聚成一个珠点向着林业生射了过去。
林业生暗自吃惊,但领悟法则之力的人,怎么表现的如此不堪。他迅速的一个侧身,墨汁点便是自他的旁边擦肩而过。
墨汁点从他的旁边擦肩而过直接射到了门上,房门直接被墨汁给撞飞了。
砰,房门应声倒塌。
秦殊转身,“我不需要听到这些模棱两可的回答,十八年了,多少人跟我说过这些模棱两可的话。你知道那些人的下场都是怎么了,我不希望你成为下一个。”
林业生大气不敢喘一个,作为一城之主自然有他的威严。
秦殊大手一挥,下了逐客令,“你走吧,从此之后不得再踏入城主府半步。若是发现你自咱城主府门前走过去,打断了你的腿,如今就算是饶你一命了。”
林业生心中虽极其的难受,但却不敢发出办点半点声音作为抵抗,因为他清楚只要他敢发出一点不协调的声音,下场就是死亡。
他退下了。
秦殊继续的回到书桌前龙飞凤舞练习着书法。
......
秦凡和书子墨在酒店之中吃完之后便是离开了,一行两人正准备往缥缈峰赶去。
正午的斜阳照射在这座城市,暖洋洋的一片。
大街上多有一些买菜的老翁,还有一些肩膀上扛着重物的搬运工,虽说这重物看上去怎么也有几百斤之中,但仍然看不出其脚步有一丝的停顿,更有甚者仍然是健步如飞。
在整个太初星域,修炼就像是一种全民运动一般,境界低微之人也只能干干杂活,做搬运工之类的。
忽然,一个身着家丁服侍的男人走了过來,其胸前还书写着一个大大的“城”字。
家丁走到秦凡面前,围着秦凡转悠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口中不禁念叨:“像,真的很像。”
秦凡不禁感觉到疑惑,这男人不会是从哪里冒出來的神经病,为啥围着自己一个劲儿的重复着一句话。
这句话也只有秦凡这种不知所谓的人才这么说吧,换作书子墨來看也绝对不会说如此的话。
因为这胸前一个大大的“城”字已然暴露了他的身份,放眼整个缥缈城也只有城主府的人才有资格穿着这身打扮吧。
秦凡开口问道:“这位小哥,你为什么这么一副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家丁恭敬道:“少爷,你真的是少爷吗。”
书子墨的眉头微微一蹙,身为缥缈城的人自然听说了城主府少了少爷的事情,如今城主府的家丁这么说,那自然是清楚不过,难道秦凡便是这城主的儿子。
家丁拉扯着秦凡的手,就欲带走,“少爷,走,你跟我回去,十八年了,老爷无时无刻不在想你,老爷已经想的你是心力交瘁。”
秦凡更加郁闷了,什么老爷少爷的,他只清楚他是來自于武炼星域的,在与魔一的战斗之中机缘巧合落于缥缈峰处。
他对整个太初星域都算是知之甚少,更不可能是这家丁口中所说的什么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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