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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鸢的语气还是一样地冰冷,望着眼前的男人,就算是不必说什么,也有一种特别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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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个男人,也有想要打退堂鼓的意思,不过好不容易,來了一个这样的美女,试问一个正常的人,谁愿意去放弃呀。
但是,他似乎还沒有感觉到,凌鸢的那种危险,不自觉地有点紧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这个时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能够勾搭凌鸢这种美女,就算是真的而有点什么事情发生也是值了。
“美女,好好喝一杯,有什么话,好好说,不管你想要找什么人,哥哥都给你找的妥妥当当的。”
那男人一脸十分让人厌恶的笑容,走出吧台,靠近了凌鸢,是看着这个时候,酒吧里面沒有什么人,凌鸢只是一个看起來十分瘦弱的女人而已,能够看出什么样的事情來。
自己还是不担心,在这样的地方,能够让她叫天天不灵。
就在男人的手,接触到自己的瞬间,凌鸢抓住了那只手,掰了过來,利落的将他的手压在了桌子上面,那种机会快要断裂的疼痛让男人咬牙切齿。
“还想要你的手,就不要乱动,不然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凌鸢还是一样地冷漠,似乎对这种地方原本就沒有什么好的期待,酒吧这种地方,原本就是人渣的聚集地,所以说,凌鸢也不会想太多的事情,努力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你这个婆娘,你敢在这个地方动我,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老子一句话,就能够让你碎尸万段。”
被一个女人压制住了,是个男人就十分的不满,然而他似乎沒有什么还手的余地,暗暗后悔的同时,还是希望自己能够扳回一局的。这样的事情,对自己來说实在是十分的重要,怎么能够在女人地面前沒有了面子。
“你现在喊人,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样才能够把我碎尸万段。”
兴许这个地方的人,还不认识凌鸢,但是凌鸢倒是不太相信,这样的男人有这种能力。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不然的话,凌鸢一个年轻女人,出现在这种不适合她的场所,还能够次次安然,实在是不容易。
这个时候,酒吧的灯突然被人打开了,一瞬之间,犹如白昼一般。一个男人缓缓的走过來,身后还带着两个穿西装的男人。
“老板,这个娘们,过來捣乱的。”
看到了迎面而來地男人,这个调酒师,就像是看见了救兵一样,说话地声音,都十分的有底气,似乎想着,等会凌鸢的身手再好,说不定还是会落在自己的手里。
“凌鸢,你怎么在这里,”
声音的主人,让凌鸢那么熟悉,凌鸢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当真是杜磊。
看來,杜磊的身份,当真是有所隐瞒,他就是被叫做老板的男人,说不定,就是这叫酒吧的老板了。
“老板,你认识这个女人,”
那调酒师不再狗仗人势,显然十分的紧张。
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老板不好女色,对于贴上來的女人,也是十分的冷漠。但是看起來,他喊凌鸢的名字的时候,倒是沒有那么的冷漠,惊奇之中带着一丝的惊喜,很显然,他们是认识的。
“凌鸢,放了他吧。一个小人物,可打不过你。”
杜磊机械的笑了笑,似乎有点别的想要说的,话语之间不是那么简单。但是凌鸢也沒当一回事儿,放了手,看着杜磊说道:“看來你对我,比我想象中地要了解很多。”
能够过來只是意外,凌鸢能够找到这个地方,还不是仰赖那个该死的游戏。说实话,凌鸢对于杜磊的身份,并沒有那么多的兴趣,只是想着,杜磊的看见的事情,仅此而已。
其实自己不想要再去跟连微微说什么了,要不然,自己回头,去跟连微微商量,原本比來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要好得多,这次她当真是有点不情愿,不过这个时候,自己都过來了,也沒办法了。
“小姐,原來您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当真对不起。”
那调酒师不敢说什么了,马上换了一副十分讨好的表情,看起來,凌鸢跟自己老板的关系,似乎一点都不一般,担心也是难免的。而且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柔柔弱弱的,实际上是厉害的很。
要不是老板突然过來了,自己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沒有。
凌鸢沒有回答,对于这样的人,只是浪费唇舌而已。
“你是特地來找我的,”
杜磊似乎有些惊讶,言语之间,似乎也不是那面惊讶。至于杜磊到底在想些什么,凌鸢也不是很清楚,凌鸢只是希望,这一次,自己沒有选错了交换对象就好了。
“你这里那面乱,我一点都不熟悉,若不是找你,我也不必过來了。不过我当真沒有想到,最最深藏不漏的竟然是你,竟然有这样地店面,真的让我很是吃惊。”
凌鸢的脸上还是笑意,自己过來了之后,不禁开始对杜磊多了一点的提防。原本她还是十分相信的,拥有一个酒吧,并不是什么大事儿,自己又不是什么警察临检,沒有必要,骗自己骗的那么紧吧。
走到这一步,凌鸢更是不敢去相信谁了,似乎自己一次次地去相信,最后沒有掩盖事实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不对,就连自己,也是有想要掩盖的事情,应该是白翊,至少现在看起來,白翊的话,可信度要很高。
“这里还在打扫,不如我们上去说好了。我当真沒有想到,你能够特地來找我。”
杜磊沒办法,只能够带着凌鸢上去。或许凌鸢的目的,自己已经猜到了一点,要是凌鸢沒有那些自己的心思的话,看起來似乎也不会这么早过來找自己了。
虽然说,杜磊的心中还是有点不满的,不过见见凌鸢也是好。
回到现实之中,杜磊反而更加紧张了,倒不如,置身于游戏之中,至少一个人虚假,什么都不用说的真实。
凌鸢跟着杜磊來到了楼上的包间,坐在杜磊的对面,十分安静,似乎还沒有想好,一句属于自己的开场白。
一切都來得十分的仓促,凌鸢还以为,至少在见到杜磊之前还以为,杜磊只是在这个地方工作而已,沒有想到他不是被支配的人,而是掌控全局的人。
“杜磊,你当真让我有点惊讶,或者说,现实中的你们,都让我十分的惊讶,我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自己现在的感觉了。”
凌鸢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似乎有点不开心的样子,语气也是淡淡地,几乎沒有什么声色,她也沒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倒是有些话,能够在白翊面前说的理直气壮。
沒有错,凌鸢就是感觉,两个人之间,生疏的很,那种感觉,凌鸢说不出來。就好像,他们从來都不曾认识一般。
“以前也是为人卖命,卖的十分辛苦,刚刚有点起色,自己都有点不习惯。”
杜磊顿了顿,缓缓的说道,不知道凌鸢还记不记得,有些事情,现在恐怕,只有杜磊自己记得了。
想着,杜磊微微的皱眉,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情,现在他只是想要知道凌鸢的目的,不想要解释什么。
一会儿,侍者拿出一瓶洋酒來,琥珀色的液体,缓缓的落入杯中,杜磊递了一杯给凌鸢,凌鸢却摇了摇头:”胃溃疡,现在还不能喝酒。“
兴许,凌鸢只是不想要喝杜磊的酒,更是不想要,一身酒气,让凌楚楚担心。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乖,但是这句话是真的,为了凌楚楚,她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
“要不要给你换成橙汁,”
杜磊似乎很有耐心,或者说,杜磊那是岔开话題,不下纲要跟凌鸢说那些最重要地事情。凌鸢摇了摇头:“我就是找你说点事情,说完了,我就走了。我的家人还在家里等我,好不容易能够回到现实,我很珍惜这段时间。”
凌鸢依旧是推拒,她是不想要任何的饮料,她对自己來的目的,一直都很清楚,她沒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要知道更多的关于游戏的事情,仅此而已。
“你來找我的目的,不会是为了那一场游戏吧。”
杜磊看这样子,便知道,凌鸢到底是在想什么了,笑了笑,问道。
“准确的说,是下一场的事情。也许以前我还真的能够坐下來跟你喝两杯,不过现在时间十分的紧张,我有用的并不多,准确的來说,是关于下一场游戏的事情。”
凌鸢回答的也十分的爽朗,她原本就是这种直來直去的人,特别是自己跟杜磊,当真说不上熟悉。
曾经一起奋战过,或者自己知道,误会一点什么事情,不过这些事情对于凌鸢來说,都是一点都不重要地,凌鸢想要的只是自己的答案,除此之外,沒有什么想要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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