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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惠,那么晚了还要让你准备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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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月抚了抚湿漉漉的长发,她刚从浴池里出来,仅仅裹了一件嫩黄色的薄纱,背对着沈凌峰,里面肉色隐隐可见,那圆润的双肩和挺翘的臀瓣可谓一览无余。
是个美人呢,千万别是背影杀手就好了······
沈凌峰默不作声轻轻靠近,他不能说话,因为一开口就暴露了,他又不是声优大神,即使装得再像,成熟男性的声带和女性的差异依然是很大的。
慕容紫月转身抬头,发现来人和小惠的体型差异较大,皱了一下秀眉:“你是······”
沈凌峰停下,托着端盘的双手不由得一紧,双膝微曲,暗中开始准备发力。
“你是谁?”
慕容紫月再次质疑,语气变得有点不善起来。
“我叫小洁!”
关键时刻,一道女声仿佛从沈凌峰胸腔内传出,顿时让紧张的氛围放松了下来。
这纯种女声自然不是沈凌峰能发出来的,以他的耳力,自能辨别得出,是安洁尔的声音。
安洁尔不是笨蛋么?没想这种时刻,这么给力,沈凌峰心底默默给她一个赞,如此一来,他只要低着头配口型就好了。
菲尼克斯大公府内那么多侍者和女仆,初到贵地的慕容紫月显然是认不全几个人的,对小洁这名字没什么印象实属正常,所以她也没多怀疑。
“小惠呢?”
“啊?小惠啊,那个,她突然来大姨妈了。”
“噗~~”
沈凌峰准备收回那个赞,果然笨蛋是绝症无药可医啊。
“大姨······哦,我知道了,所以小惠拜托你来了,是么,小洁?”
少女脸上一红,显然是意识到了“大姨妈”为何物,一对大眼不知不觉瞪了一眼身前的女仆,心想:菲尼克斯家的女仆,都这么口无遮拦么?
“是的,小姐。”
慕容紫月突然语气一冷,眼神如同刀子:“把头抬起来!”
“要悲剧!”
这么想着的沈凌峰下意识抬头,想着,要不要给眼前的美女来一发近距离破颜拳呢?
两人双瞳对视,沈凌峰顿觉身体如履薄冰,他坚信,只要一露破绽,就能被少女一招制服!
“该死!”
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说,为什么一开始在外面磨磨蹭蹭的?为什么一开始不回答我的问题?”
“······”
沈凌峰额头冒出冷汗,眼神有点飘忽。
“因为······因为小姐你实在是太美了,我又笨手笨脚的,怕······怕服侍不好,所以······一直在犹豫要不要进来,后来就······就紧张,就······更不敢说话了。”
面对突然智商爆表、表现超神的安洁尔,沈凌峰呼出一口气,装出一副小女生担心害怕的样子。
“原来如此。”
随着沈凌峰抬头,露出一张肿起来的大饼脸,慕容紫月被吓得一呆,仔细端详了一阵沈凌峰的脸,看上去偏中性了点,不过可能是因为肿起来的缘故吧,红扑扑的配上标准女声,违和是违和了一点,慕容紫月还是没能想到他是个男人,只是小声吐槽道:“菲尼克斯家的待客之道果然与众不同,长那么奇葩的女佣还能拿出来,不怕把客人都吓跑了么?”
沈凌峰难得听力那么好,对此,他只能暗中傲娇地默默诅咒:你才长得奇葩!你全家都长得奇葩!哼!
“对不起,小洁,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少女比起天然黑的虚魅和安洁尔,还是有着一颗善良的内心,歉意地表达一下后,道:“说了那么多,我肚子又饿了,小洁,你给我准备的是什么点心呢?”
慕容紫月满怀期待地打开小巧的食盒,看着里面只剩下半块还留着明显牙齿印记的桃酥饼,僵在原地,头上冒出一团黑线······
沈凌峰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想来,满满一盒桃酥饼早就进了安洁尔的肚子。
慕容紫月默默地关上食盒,转身坐回玉椅,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个,小姐。最近圣加城内采(花)大盗横行,所以小洁我帮您试吃了一下,结果事实证明,这块桃酥饼是没有毒的,您可以安心食用了。”
刚拿起梳子的慕容紫月被安洁尔的话弄得一愣。
开玩笑,慕容家再没落也依然是大夏豪门之一,作为被视为掌上明珠对待的慕容紫月怎么可能开开心心啃别人啃过的东西。再深思一下,一个小小的女仆敢这么和她说话,敢这么干么?
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菲尼克斯家族这是在藐视我慕容世家么!真是欺人太甚!
“不用了,小洁,既然你**吃桃酥饼,那就多吃点,剩下半块你也一并吃了吧,我已经饱了。”
接近黑化边缘的某位少女黑着脸如是说,捏着梳子的玉手不知不觉间渐渐用力,“啪”的一声,梳子掉落在地。
沈凌峰很想解释一下,偷吃桃酥饼的不是本少爷啊!不要用那种鄙视厌恶的眼神看我,好不好,很受伤的啊!
“呃,梳子掉了。”
经过几次对话,慕容紫月对沈凌峰只剩下浓浓的警惕感,便自觉地弯腰蹲下捡起了白玉木梳······
“噗~~~”
当有一个妹子在你面前做捡肥皂动作的时候,你能淡定么?
当这个妹子的下身几乎什么都没穿,依然在你面前做捡肥皂动作的时候,你还能淡定么?
慕容紫月虽然裹了件连体薄纱,但当她弯腰蹲下的时候,那一片美妙的森林地带终于在沈凌峰面前露出了她的真容。所以,面对上一个问题,沈凌峰决定用真实行动来告诉你,他淡定不能啊!
只觉得鼻尖有股热流袭来,两道殷红的鲜血沿着鼻孔喷涌而出。
美好的事物出现总是短暂的,对于绅士而言那却已经是种永恒的美。
慕容紫月起身,疑惑地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鼻血怎么流了那么多?”
“不,我吃桃酥饼撑的,血气太足,需要释放一下。”
沈凌峰用衣袖擦掉鼻血,很可耻地想到:我已经看过她的那里了,她已经不纯洁了,我是不是应该担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呢?
沈凌峰抬眼仔细观察了一下慕容紫月的脸庞,心想,果然越看越美啊。
“哦。”
说到桃酥饼,慕容紫月的神色就不好看了,她拿起白玉木梳,对着铜镜中的自己,装模作样地比划了几下,还是颓然地放下。在家里一直是女佣帮她梳头的,这次出来匆忙,没带女佣,可要她自己动手,没什么经验的慕容紫月就犯难了。
慕容紫月眼神一瞥,便注意到蹑手蹑脚往后退的小洁。
“你过来!”
“啊?”
本来找机会想溜的沈凌峰又被叫住了。
“过来帮我梳头!”
慕容紫月疑惑地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小洁”,皱起秀眉:“怎么了,梳头都不会么?”
是啊,沈凌峰一大男人,当然不会给女人梳头啦,可要是作为大家族的女仆,连个头都不会梳,他假女仆的身份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么?
“行!”
沈凌峰一拍手,闭上眼睛,悲剧的,死马当活马医吧,看我把你头发扎成天津大(麻)花,你自己等会儿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