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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来的好!”
孤星猛一抖手中长剑,爆发出无数剑影,狂风暴雨般打在那黑面莽汉身上,那莽汉见状干脆也不闪躲,直接以*对抗,登时,场中当当一阵,交击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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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还真以为自己还能伤得了我,当真是好笑,我告诉你,这一次你不会再那么走运了!”
莽汉阴冷地望了孤星一眼,而后挥舞着铁拳又一次迎了上去,他本就极为擅长拳掌工夫,如今伤势尽在手心里,自然不好再用掌力,而是以掌化拳,打出来的拳风较之掌风甚至还更添几分威力,不多时,二人便再度战到了一处,拳影对上剑影,打的好不热闹。乱古剑法第四式,惊鸿一剑!”
那莽汉的速度远不如孤星,孤星趁他还在分心应付眼前漫天剑影的时候,却是突然变招,冷不丁的朝着他的眼睛狠狠地刺出了一剑。
“呃”
黑面莽汉登时一慌,原本凭他的*,纵是孤星真的刺中了他,他也不痛不痒,只是急着想要扳回一局的他,不想让别人说成自己只会仗着挨打才能取胜,更何况以他的脾气,又岂会甘心被一个后生小子没完没了的挑衅,这才赌气一般的与孤星较量起了速度。
只是现在他显然不能淡定了,因为他的眼睛可远不如他的身体那般强硬,而且由于修炼了这硬气功的缘故,他的眼睛比之常人的还要脆弱不少,这一剑要是被孤星刺实了,又岂有命在?
来不及多想,他当即向后一仰身子,那泛着寒光的剑刃瞬间便从他的鼻尖上划了过去,在带走一片血花的同时,也将他额头上原本就不多的头发斩断了不少。
“啊啊啊!”
他摸着自己几乎秃掉的脑门,恨欲发狂,谁知孤星压根就不给他发作的机会,未等他发应过来,一道冰冷的剑光瞬间又已攻到了他的眼前。
“啊,可恶的小子。”
他于慌忙中怒喊了一声,暗恨孤星偏偏挑选自己的眼睛下手,不止是眼睛,脸部同样是外家修炼者颇为无奈的一处,这也是他的鼻子为何会受伤的缘故。
不敢怠慢,他当即用手臂交错着挡住了孤星这夺命一剑,只听当的一声,纵是以他身体的强度,也不由感到了一股触痛。
“奇怪,这小子的剑法怎么突然之间变的如此有力?”
他兀自不解的自语了一句,却不知刚才孤星都只是在试探,并未使出看家本事,而今乃是全力进攻,效果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单凭这样,你以为就能挡住了吗!”
孤星冷冷的一声喝问顿时让他回过神来,他只看到自己的下方寒光一闪,接着一截剑尖便从自己双臂下方的缝隙处钻了出来,再然后,整柄剑都彻底显露出来,对着他的眼睛狠狠而来。
又是眼睛!
这一次他终于没了主意,下意识的抽回双手,无奈之下,只好用伤痕累累的手心死死的攥住了剑,最终剑定格在了半空,而这时,剑尖离他的眼睛已不足半尺。
他死死的盯住剑尖,颤抖着双手却始终不敢松开,他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手心里的伤口再度被撕裂的痛感,让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阿莽!”
这时,四人中顿时有人看不下去了,当即担心的喊了一声,正欲上前施救,却被老者一把拦住,厉声道:“都给我站好了,谁若是敢上前一步,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大人,可是阿莽他……”
“那是他自找的,他之前若是不轻敌的话,又岂会落到现在这个局面,明明拥有杀死对方的实力,在生死对决中,居然还天真的去跟对手较劲,这般行为,当真是幼稚的可笑。”
说着,老者眯起了眼睛,低沉道:“更何况,作为我的下属,若是连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的话,那还不如死了……”
闻言,四人顿时一凛。
“乱古剑法第十式,孤军深入!”
就在黑面莽汉与众人都怔住的同时,孤星那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般催命的声音再一次在众人耳边响起了。
“呃,什么?”
黑面莽汉登时一惊,接着便看到孤星原本前倾着的身子诡异的旋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最后连带着手中的剑都转了起来,如钻木取火一般,一人一剑疯狂的向前突破……
“啊啊!”
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充斥当场,那种被人在短时间内连续三次划中伤口的痛楚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莽汉几乎是在感受到的一瞬间便松开了双手,没有了束缚,剑尖顿时旋转着冲过他的胸口,朝着他的咽喉刺去。
这一次,交击声并没有再次响起,那莽汉原本如铁般坚硬无比的咽喉,此时似乎失去了它原有的坚固,在孤星这一式的剑威之下,它顿时变得像豆腐一样脆弱不堪。
“噗~嗤”
长剑刺进肉里的声音再一次惊呆了众人,这一次,就连老者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早就知道战斗很快就会结束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结果貌似与自己所猜想的很不一样。
“呃,你,我……”
莽汉低着头愣愣地看了一眼刺进喉咙里的剑,而后又抬起头望了一眼孤星,眼中登时露出一丝迷惘,这种时候,孤星看到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可是命运显然没有给他机会,他尚未说出话来,便歪着头死去了。
灵冶中期对决血冲中期,没人能料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老者显然也没有,所以他腾的一下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子略微的有些颤抖。
“阿莽!”
见状,四人再也不能保持平静,甚至连老者的警告都顾不上听了,纷纷悲痛着扑了上去。
四人小心翼翼地将莽汉的身体扶起,发觉早已咽气,不由叹息不已,而这时,老者也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了四人身前。
五人情同手足,其中一人登时湿了眼眶:“大人,阿莽他……”
“我知道。”
老者平静地摆了摆手道:“待会厚葬了吧,是老夫有些轻率了,对不住他了。”
“岂能怪大人,一切都只怪那天杀的小子!”
闻言,几人顿时一愣,似乎感觉漏掉了什么。
“不好,那小子呢!”
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老者顿时暗道一声不好,率先转过头去,却发现面前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二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