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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说贤侄并不清楚那人的身份咯?”说话间,宋无极突然眯起了眼睛道:“如此说来,此人的嫌疑也就更大了呢?”
晨澈却是面带不悦道:“他是否有嫌疑,关我何事?倒是王爷,一大早的不去搜查嫌犯,到我晨府来问个什么?”
“放肆,休得无礼!”老太君眼看着又将金杖举起,作势欲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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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无妨。”宋无极轻轻挥手制止住了晨老太君,笑道:“贤侄莫要生气,其实本王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乃是专程来告知贤侄一件事,还望贤侄好生斟酌才是。”
看着他那一副笑的风轻云淡的样子,晨澈只觉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强行压住心头怒火,道:“说!”
宋无极摇了摇头,脸上不悲不喜道:“贤侄可知你口中那位陌兄,他的真实身份?”
晨澈这次干脆连头都没有抬,淡淡的哼了一声道:“明知故问。”
“唉,贤侄啊,你这次可是闯了大祸了!”宋无极突然悲痛的叹息一声,表情瞬间肃穆到极致:“如果本王调查的没错的话,他应该就是楚国如今正在大力追捕号称将来会毁灭一切的厄运之子,夜孤星!”
“夜孤星!!”
一听到这个名字,纵连老太君都无法保持镇定了,下人们更是骇的面无人色,要知道,大楚欧冶子的推测向来没有错过,哪怕灭世的说法实在荒谬,但人们还是不约而同的选择相信。
“呵,王爷这个笑话可是一点都不好笑,想我与陌兄不过是萍水相逢,聊的稍稍投机了些,若王爷非要将我与那厄运之子扯上关系,那晨澈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任由王爷处置便是。”说完,晨澈故作镇定的一笑,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早已于不经意间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极不平静。
宋无极将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登时划过一丝冷笑:“跟我斗,你还是嫩了点,晨澈,这次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叹了口气道:“贤侄啊,本王并非有意来这里危言耸听,实在是那厄运之子太过令人忌惮,让本王也很是为难啊,有道是身正不怕影斜,贤侄既然心中无鬼,那就索性跟本王走一趟便是,如此也好还自己一个清白!”
说着,便欲吩咐左右上前拿人,这时却听晨老太君一声“且慢”,喝住众侍卫道:“王爷,澈儿性子虽然顽劣了些,但还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像包庇厄运之子这样的事,老身敢以性命担保,他是万万不会去做的,还望王爷念及往日的情份暂且放过我这不成器的孙儿,日后若是王爷真的找到证据证明澈儿他与那厄运之子暗中有过勾结,所有罪责,老身甘愿一力承担!”
“奶奶!”晨澈闻言顿时悲愤的喊了一声,旋即又将目光对准宋无极,狠狠道:“宋无极,我晨澈在此立誓,你若是敢动奶奶她老人家一根汗毛,我必将血洗你王府,让你今生今世”
“啪~”
然而话未说完,便被一记耳光给打了个踉跄,晨老太君点指着他,气到不行道:“你这逆子,今日还反了你了,还不快快给我向王爷道歉!”
眼见晨澈毫无反应,晨老太君顿时又来了火气,举起金杖便欲狠狠敲下,这时宋无极忽然上前一步,横在二人中间道:“老太君无须动怒,本王今日答应你不拿人便是,只是他日若是让本王查到确凿证据,还望老太君不要忘记今日所说过的话。”
“这是自然,多谢王爷开恩,晨府上下感激不尽。”晨老太君一听这个,顿时也顾不上其他了,连忙对着宋无极欠了欠身道:“今日难得王爷亲来一趟府上,老身这就吩咐下人去置办一桌精美的酒席,还望王爷务必赏脸。”
“这就不必了,本王忽然想起还有诸多公事要办,不能在此逗留太久,此刻也该告辞了。”宋无极摆了摆手,忽又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道:“清者自清,我也相信晨澈贤侄是清白的,只是那流言无孔不入,着实是令人生畏啊,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奉劝老太君以及晨府的各位还是小心为妙,莫要被朝中的一些小人给趁机钻了空子,继而愚弄圣明,陷害忠良。”
“有劳王爷提醒,老身记着了。”晨老太君点了点头,话锋一转道:“王爷既有正事要办,那老身也就不再挽留了,晨明、晨清,就由你们替我去送送王爷吧。”
两名下人顿时应了声“是”,急匆匆地跟了上去。
待至宋无极踏出晨府之后,晨老太君淡淡的看了晨澈一眼,吩咐道:“随我过来。”
晨澈岂敢怠慢,兀自低着头跟在晨老太君的身后,不多时,祖孙二人便来到了晨府的一处偏僻之地,晨老太君率先推门而入,晨澈失神了片刻也跟了进去。
始一进门,晨老太君便呵斥道:“跪下!”
晨澈顿时跪倒在地上,一时间神色庄严到极致,生恐有一丝不敬。
无它,只因此处便是晨家祠堂,乃是晨家供奉列祖列宗的神圣之地。
“澈儿,我今日之所以带你来这里,其实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晨老太君的神情露出了几分疲惫,叹了口气道:“在其他场合,或许你还会继续瞒着我,但我相信到了这里,你不会再骗我,澈儿,奶奶说的对吗?”
晨澈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自知瞒不过去了,唯有苦笑一声道:“有什么话,奶奶尽管问便是,孩儿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晨老太君说不出是欣慰还是怅然,道:“我且问你,那苏小小失踪一事,从头到尾,是不是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正是孩儿所为!”晨澈抬起头来,丝毫没有隐瞒的说道。
闻言,晨老太君的身形顿时一恍,几乎快要站立不住,良久之后,方才深深一叹道:“澈儿,你这是要将我们晨家逼上绝路啊!”
见状,晨澈心生不忍道:“奶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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