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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田步乐还在被窝里躺着,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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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步乐还没来得及起身,门就被推开。
赢盈和鹿丹儿一脸兴奋从外面径直走进了卧室。
田步乐一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道:“赵高,你怎么让她们随便进来?”
赵高扑倒在田步乐的床前,指着自己脸上的一只乌青的眼圈,道:“少傅,是她们两个强行闯进来,我刚要阻挡就被她们两个人殴打。我实在是打不过她们啊。”
赢盈和鹿丹儿捂着嘴大笑,赢盈娇笑道:“你个没卵的奴才,还敢阻拦我们!下次再敢拦我们,我就告诉王兄,让他再阉你一次。”
田步乐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向着赵高无奈的摆摆手,道:“好了。你出去吧。”
赵高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见赢盈和鹿丹儿还站在那里,田步乐道:“也请你们先出去。”
“什么?让我们出去?”
鹿丹儿双手叉腰,指着自己的琼鼻道。
田步乐翻了翻白眼,道:“你们在这里,让我怎么穿衣服啊。”
赢盈撇撇嘴,道:“都这么晚了,你会还没起床?少骗我们!一定是你早已经起床了,见我们来了又躲在被窝里面。”言罢,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鹿丹儿在赢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两人默契的咯咯一笑。
田步乐感觉颇为不妙,紧紧的扯住自己身上的被子,往床里面挤了挤,紧张道:“你们想要干嘛?”
赢盈和鹿丹儿互相看了一眼,同时跳**,扑向床上的田步乐。
田步乐拼命挣扎,同时大声喊道:“救命啊!非礼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停手,不要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尽管田步乐不停呼救,可是外面的赵高和那些宫女没有一个敢进来。田步乐只能够护住被子的一半,结果赢盈和鹿丹儿一人抓住了被子的一角,两女用力的一掀被子。
“哇!好多毛!”
“你竟然真的什么都没穿?”
两女同时惊呼一声,接着田步乐感觉下身一痛。
鹿丹儿嗤嗤一笑,道:“还有个棍子,让我抓抓看!”
赢盈立刻也抓了上去,道:“我先看到的,再说你已经抓过了。”
田步乐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一翻身挣脱了两女,被子也不要了,抓起床上的一个毯子,滚下床,捂着下身然后夺门而逃。
“都怨你!”“谁让你跟我抢的!”
两女立刻在后面追赶,一边追田步乐一边在后面相互抱怨。
田步乐躲在一个花坛后面,气喘吁吁地偷看着两女四处寻找他的踪迹。
这时,一个人头突然从花坛的一角探了出来。
田步乐也没看清楚,一拳都揍了过去。
赵高哎哟一声,田步乐这才看清楚打错了人。
赵高瞪着一对乌青的熊猫眼,满脸忠心道:“少傅!你的衣服我帮你拿过来了!”说着,递上了田步乐的衣服。
“哈哈!真有你的。”
田步乐接过了衣服,以最快的衣服穿好。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道:“这是化瘀血的灵药,你回去在眼睛上涂点吧。”
赵高接过玉瓶,竟然鼻子一酸,眼睛和鼻涕掉了下来,趴在田步乐的脚边,道:“少傅,你真是对赵高太好了。赵高以后就是你的人。”
田步乐身上打了冷颤,道:“额,小高,我是正常的男人。以后对我忠心就行,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田步乐狼狈的穿戴好之后,才敢走了出去。
与两女放骑驰出城门,沿着官道奔下山坡,来到一望无际的平原处,际此仲春时节,漫野翠绿,又有这两位刁蛮的美女作伴,不由烦忧尽去,心怀大放。
嬴盈兴奋地来到他旁,指着地平处一座小山峦道:“那是著名的‘歇马坡’,山上有株参天古柏,旁有清泉,我们就以那里为目标,谁先抵达,就算谁赢了,以后见面,都要执下属之礼,为期三个月。”
另一边的鹿丹儿娇笑道:“当然不止是比赛马力那么简单,比赛者可以用任何方法,阻止对手得胜,但可不准伤害对手或马儿,明白了吗?”
田步乐愕然道:“马儿跑得那么快,那来余暇对付别人呢?”
嬴盈横了他媚态横生的一眼,长腿一夹马腹,驰了开去,娇笑像春风般吹回来道:“那我们便不知道了!”
鹿丹儿同时驰出。
田步乐惯了她们的“不择手段”,更没有时间计较两女“偷步”,策着疾风,箭般追去。
说到骑术,田步乐属半途出家,比起王翦这种似可在马背上吃饭睡觉的人,当然万万不及。但若只比速度,凭着嬴政送给他的坐骑疾风,应该不会输于任何人。
不过今趟若是赢了她们,保不准又来纠缠。不如让她们赢回一仗,好哄两位小姐开心。在美女前认认输,可视为一种乐趣。
有了这想法后,田步乐再无争雄斗胜之心,作个样子,远远吊着两女的马尾,朝目的地轻松驰去。
草原山野在蹄起蹄落间往后方退去。
田步乐不由想起了赵雅。
假若真能成功杀了赵穆为赵妮报仇,赵雅就可以随他一起回到齐国。
经过了这么多波折,他定要好好待她,使她下半生能过点舒适幸福的日子。
他又想到了太后朱姬。
这个女人*很强,可是又心狠手辣,虽然两人有一夕之缘,但他真的不想去招惹,只是现在的事情让他难以掌控。
前方两女没进了一片疏林里。
神思飞越中,林木掩映间,人马闯进了疏林内,两女的背影在疏林深处时隐时现。
正思索间,忽感不妥。
眼角黑影一闪,田步乐警觉望去,一面网子似的东西迎头罩来,撒网的人却躲在一丛矮树后。田步乐本能地拔出血浪,一剑劈去。岂知网子倏地收紧,把血浪缠个结实,还往外猛扯。田步乐心中暗笑,尽管两女加起上来,恐仍难敌自己的神力。
想都不想,用力抽剑,还使了下巧劲,欲顺势把这特制的怪网割断。
岂知一股无可抗拒的大力狂扯而来,田步乐大惑不解时,连人带剑给拉下马去,跌了个四脚朝天。
疾风空马驰出十多步后,停了下来,回头奇怪地瞪着他。
对方扯力不断,田步乐无奈下惟有放手,任由从未脱手的配剑被人夺走。
两女的娇笑声立时由草丛后传来。
田步乐心中明白,对方必是借马儿之力,以巧计夺剑,为之气结,索性躺在草地上,看着树顶上的蓝天白云。
不旋踵,两女的如花玉容出现在上方处,俯头往他这败将看下来,笑得花枝乱颤,得意洋洋。
嬴盈雀跃道:“原来你是这般不中用,以后我们再没有兴趣理会你了。”
田步乐感受着疲倦的脊骨,平躺地上那舒服入心的滋味,微笑道:“真不再理我吗?那真是求之不得了。”
鹿丹儿把夺得的血浪插在他脸旁,不屑道:“臭美的男人,人家稀罕你吗?”
嬴盈跺足嗔道:“丹儿!你还要和他说话吗?你是否耳朵聋了,听不到他说恨不得我们不理睬他。走吧!以后我都不要再见到他了。”
鹿丹儿略作犹豫时,早给气苦了的嬴盈硬扯着去了。
待蹄声远去后,疾风驰了回来,低头察看主人。
田步乐苦笑着坐了起来,暗忖这样也好,怕只怕这两个刁蛮女仍不肯放过他。
两女这么受不了他的说笑,其实正因是对他有种别样的情愫,故份外下不了气。
田步乐不知道的是,这种天之骄女都是被别人向明珠一样捧着。田步乐几次三番的推拒她们,反而让她们有种别样的刺激和征服感。如果田步乐像普通的男人那样对待她们,两女反而会失去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