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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火热的覆盖上来,撬开她的唇齿,逼迫着她与他唇舌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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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程悠若挣扎几下,却哪里扭得过他的力道。况且这个时候,又不可能将自己刚刚练得的一些真气展露出来,也只好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肆虐。
此时两人都在浴桶之中,原本就是身子紧紧贴着,再加上这一番激吻,程悠若明显感到龙林夜身体的温度升高。
而且因为桶内的狭窄,她掉落之后,就直接坐在龙陵夜的腿上,几次想要挪开身子,却因为空间有限,根本挪动不得。再加上龙陵夜的步步紧逼,反而觉得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紧凑,以至于此时气氛极其暧昧。
龙陵夜的吻渐渐向下,程悠若却是愈发动弹不得,甚至于觉得浑身瘫软,想要躲开也根本没有力气。龙陵夜却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更加恣意。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到得已经被水浸湿的胸前。
程悠若心内紧张,呼吸沉重、双目紧闭、紧扣贝齿。龙陵夜吻到沟壑之时却忽然停了下来。这让程悠若心内一松,却也有些莫名的失落。
龙陵夜也是呼吸沉重,把头埋在她脖颈片刻,平复了心绪,忽然回身背对着她,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本王擦背,你这女人总是磨磨蹭蹭的。”
程悠若极力平稳着气息,应了一声,便当真听话的开始给他擦后背。却是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还在,而自己的手心已经沁出汗来。他唇瓣的温度,和他吻的触感,似乎还在自己的身体上,但是她面前的,却只是他桀骜的背。
目光顺着水流向下,透过水流看到的,让她忽然知道为何龙陵夜的背部仍旧沉重的起伏,他不是不想,他是在隐忍。
想不到龙陵在这方面居然也会隐忍?在九天行宫之时,所有美人可都是随他心意的予取予求,而此时,龙陵夜却是在压抑着自己,隐忍着。
这是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看出了她不情愿?
忽然心内一软,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魔障,竟然柔声道:“龙陵夜,其实我们也可以……”
但是好在自己及时意识到,将这句还未出口的话又给生生的咽了回来。天,她是疯了?怎么可能想要对龙陵夜说出这种话来!怎么可能想要说出她不抗拒?
心里重重谜团还未揭开,在还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沦为卒子之前,她竟然对他动了无私奉献的念头?
一切只是交易,公平的交易。他在利用她,而她也是。对,一定是这样,只是这样,并无其他。
总算熬过了这一场艰难的泡澡,龙陵夜盖着被静躺着,程悠若忙碌着收拾屋子,将水倒掉。看到院子里面流淌着的水流,刚才的旖旎却又浮现在眼前。
明明可以感觉得到,龙陵夜的吻中满是深情。心里却为何还是隐隐的不信?而他明明情动至此,却又为何忽然瞬间冷漠?
程悠若觉得心乱如麻,也忘记了身上还是湿透的,就站在院内,盯着渐渐渗入土中的水,怔怔的出神。
他的心她摸不透,而自己的心,她竟然也无法确定了,自己不是着急要找九龙玉玺穿越回去的吗?她可是高材生啊,可是现在居然这么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跟他过日子,真是着魔了?
“心儿,怎么还不进来?夜里风凉。”龙陵夜在窗子旁唤了她一声。
程悠若这才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阿嚏”,一个喷嚏冲出,兔子一般跳上了炕,龙陵夜已经扬起杯子来,直接将她给裹得严严实实。嘴里还唠叨了一句:“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
程悠若哆哆嗦嗦的盯着他看,“阿嚏”,又是一个喷嚏不受控制的冲出,直接喷到了龙陵夜的脸上。
“嘿嘿,王爷……那个……”程悠若心想这下糟了,龙陵夜可是要发作了,只好嘿嘿一笑,一副讨好的嘴脸。
却见龙陵夜看着她的憨笑愣愣出神,半晌,他的唇瓣又忽然覆盖而下,不过这次却不是嘴唇,而是她的脸颊。
火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近乎于呢喃:“怎么那么不小心?在想什么?在想本王?”
程悠若呼吸一窒,随即竟是糊里糊涂的应了一个字“恩”。
听了这个字,龙陵夜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一般,更加肆虐的亲吻着她,由她的脸颊移到她的双唇,一只手紧紧抓着她湿漉漉的头发,而另一只手则是卡主了她的脖子,像是在和自己较劲儿一般,用尽了全力在挣扎。却还是没有将唇从她的唇瓣移开。
程悠若被他掐的脸色涨红,嘴唇却是被他堵着,不能呼吸,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涨,像是要窒息而亡一般。鬼使神差的,却是双眼一闭,不做任何挣扎。
看到程悠若的脸涨得紫红,双目紧闭,秀眉紧锁,龙陵夜像是被吓到一般猛然收手,唇瓣也从她的唇上迅速移开。呼吸急促,手指微微颤抖着覆盖上她涨红的面颊,问道:“傻瓜,为什么不挣扎?”
“龙陵夜,你真的想要杀了我吗?”程悠若用力的喘了几口气,这才能开口说话,盯着他的眼眸,反问一句。
龙陵夜一怔,他想要杀了她?因为她知道了自己太多的秘密,太多的不堪,他想,可是他下不去手,真的下不去。
在看到她的灵魂冲入程悠若的躯体,以至于悠若的魂魄瞬间消散在风中之时,他就想要杀了她。可是他下不去手,因为这是程悠若的身体。因而他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利用她,让她尝尽世间百般凄苦而死。
可是渐渐的,看着她这个人,他竟然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甚至在和她相处之时,也根本没再想起过程悠若魂散的样子。
他这一生行至今日,二十余载,若爱便爱,若恨便恨,从未有过如此挣扎之时。
在察觉到自己真的心动之时,他真的想要就这么杀了她,一了百了。可是他下不去手。而更可恨的是,这一次,并不是因为这是程悠若的躯体,只是因为,是她。
这个女人实在危险,可是今晚,任凭他怎样提醒自己,却就是对她提不起任何警惕之心。看着她浑身湿透,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把她拥在怀中。
他对她再也提不起纯粹的恨,却是开始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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