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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晚秋看王屾瞬息不见了人影,稍微一愣,忙抱起他的衣服,又把门虚掩了,匆匆进了里屋。
www.biquge001.com她知道,这间屋,连经理都不敢随意进。在这儿,就像进了公安局,保险的很。她也知道,王屾救了人,一定先来这儿。所以,王屾的衣服她没敢穿上,只是紧紧的抱着,挡住自己的羞色部位,以便他来时会尽快的换上。现在的她,抱着心驰向往已久的男人的衣服,竟心生幸福感,顿觉心里踏实得很,要是得到这样男人的**,她宁愿为他死。想着,禁不住凑近衣服闻了闻醉人的气味,又不时的向外张望,绷紧神经,细听着外面的响声。
王屾很快的闪进了温馨的屋里,进去一看,温馨赤站在床前,肥胖的身子不停地大幅度扭动着,他身下的海棠撕心裂肺的哭叫着,那骇人听闻的哭喊声惊得人心颤动,怒火中烧的他飞身向前,挥拳重重的打在温馨的面门上,并躲闪在他的身后,怕被他认出来。看着他晃动着肥腻的身体瘫软下来,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用手指在她的鼻子下试了试,确信没啥问题,这才去照顾海棠。
再看海棠,浑身血肉模糊,洁白的床单上满是血污。高度紧张中偶然放松下来,她**着竟昏厥过去。王屾快速的捡起她地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一下子抱起她闪身而去。
他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屋,晚秋忙迎了出来,“快点,”他说着,把海棠放在里屋的床上,就快速换着身上的衣服。
刚把衣服脱下来,还没来得及穿,崔杰一下子闯了下来。王屾扭头一看,快速的的把俯身察看海棠的晚秋一把拉进怀里,把海棠挡在身后,冲她使个眼色。晚秋惊诧之余也看到了崔杰,赶忙把自己的嘴巴压在了王屾的嘴巴上,为把戏演得真实些,王屾还故意拉扯她的小衣。
崔杰看着,惊得张大嘴巴,呆在那儿,又很快的回过神来,看到王屾像是不经意的回头看到了他一眼,忙笑着向外倒退着,“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见,”说着退出门口,顺势把门带上了,疾步离开,走到走廊的尽头还不时地回头看,想不到,真是想不到,一下子又明白了,哪有猫不吃腥的,男人吗……
屋里的王屾看他出去了,忙松开晚秋,长出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了一下,禁不住的有些尴尬。
王屾忙穿着衣服。晚秋却顾不得穿衣服,先去照顾床上的海棠,“海棠姐,海棠姐,”她轻声呼唤着。
“先把你的衣服穿上,”王屾小声的和她说。
晚秋这才穿着衣服,系着松开的小衣,竟有些羞涩,不由自主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满是感激的说:“谢谢你,王哥。”
“啥也别说了,快帮海棠把衣服穿上,”王屾说着,拿着自己的衣服出了里屋,在外屋里快速的穿着。衣服穿好后,又去里屋寻他的领带。
里屋,晚秋也穿上了衣服,看着海棠*还不时的流血,就哭着和王屾说:“王哥,你看呀,谁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这是往死里折腾啊。”
王屾看着也晕头,忙出屋哪了手巾纸盒来给晚秋,“要不要紧啊,赶紧给她……”
他不知想说啥好,更不好意思看女孩子的羞处,又赶紧闪了出来,来到外屋门口听了听,没啥动静,他松了口气,刚坐到沙发上端起水杯,又记挂起温馨来,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色魔,他已经想好了怎样对付他。刚才,老杂碎是否认出了自己,他有点不安。因为在老杂碎昏厥前好像打了个照面,他怕失手,万一被他认出来,以后的事儿就有些麻烦。他伸开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应该没问题,应该相信自己的力道,不会失手的。
这时,晚秋扶着海棠从里屋里出来,海棠弓着腰,双手捂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
王屾忙站起来,“你没啥事吧?”
海棠看着他,摇了摇头,很是感激的样子,“谢谢王哥。”
王屾向前扶着她对晚秋说:“要不快去医院看看吧。”
晚秋点点头。
“没事儿、没事儿,我自己清楚,”海棠忙说。
“你就别逞强了,血都止不住,听王哥的,”晚秋流着泪说。
“我怕连累王哥,这可怎好。”
“别管我,我没事,赶紧回自己屋,就当啥事也没发生,实在不行,赶快去医院,反正也快天明了。”
两人答应着匆匆离去了。
王屾又去了温馨的屋里,温馨还没有醒过来,躺在地上像是熟睡过去了。
王屾一下子把他抱起来,轻轻的把他放到席梦思床上,拉过被子给他盖上了,又在他鼻下试了试,呼吸还算均匀,就给他灭了灯,关好了门,悄无声息的出来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他关好了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忙活了一个通宵,也实在累了,该休息一下了,就进了里屋,看到雪白的床单上有斑斑血迹,就把床单扯下来,往地上一方扔,一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了,闭上眼睛就睡去……
睡梦中,王屾被人推醒,“快点吧,温书记都起来了,找你呢,”崔杰笑着跟他说,又低语道,“你可真行啊,还以为你从来不沾腥呢,没想到你这么猛,都不是处女了,还弄得满床单梅花。”
看着崔杰抖擞着沾染的床单和他开着玩笑,他一骨碌爬起来,“别满嘴放屁,你的嘴给我严实点,”说着快速穿着衣服。
“是、是、是,王主任,你放心,我嘴里的话就是烂肚里也不会说出去,怕只怕那个病妮子嘴上没把门的,到时候可别把屎盆子扣我头上,那可冤死了。不是我说你,想要开荤,你找我呀,怎说也得弄个没开苞的尝个鲜,这个残花你也……”
“得、得、得,你闭嘴吧,温书记怎样了,有没有发脾气?”
“没有、没有,心情好得很呢,就是不时拍这个大脑袋说头晕。你说,温书记可够猛地,喝得酩酊大醉,照样把个海棠玩瘫了,当晚就去了医院,听晚秋说,下面缝了三针呢,至今还在医院赖着不出来,已经赔进去了一千多块,真他妈的不经折腾,就像纸糊的似的。”
“你!”王屾点着他,“快把臭嘴闭上,你会遭报应的。”
看王屾好像动了怒,崔杰一时不知所措,还以为是为了海棠,忙说:“王哥,你听我说,不管我的事,温书记执意要海棠去,我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说也怪了,温书记对海棠从没有兴趣,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谁知昨晚上偏偏点了她,还大发脾气,电视都砸了,我有啥办法。”
“我这样说了吗,你呀你,”王屾说着,一甩门子出去了,把个崔杰晾在屋里。
崔杰怔怔的看着,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妈的这是咋了,怎说怎不对,都像浑身长了刺似的,怨我吗,他妈的,争风吃醋又不敢,让我受着夹板气,平日里装的跟君子似的,看那高洁,就想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背后里也是沾花惹草,你以为占下了就是你的,一个貌不出众的海棠值得你这样,真他妈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什么玩意。”
他骂骂咧咧的从屋里出来,一肚子的气没处撒,看到两个保洁员在窃窃私语,一下子恼了,冲她们吼着,“你们她妈的不想干就滚蛋,嚼啥舌头根子。”
两个保洁员吓得猫似的躲进了卫生间。
“崔经理,在骂谁呀?”
“你管我……”
修订于二〇一二年三月三十一日九点零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