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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们回到县府,正是上班时间,自行车流不时的涌进县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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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息几天吧,陪着小妹四处转转,”坐在前面的王屾回头对刘畅说。
还没等刘畅说话,刘萍急急地说:“姐夫,我进城来是让你给我找个工作的,你可快点。”
王屾回头笑看着她,“你喜欢干点啥?”
“跟你们一样,虽说我初中才上了几天,但是写个单子记个帐还是行的,我作文写得也好,老师在课堂上还读过我的作文呢。”
“哦,不简单呢,”王屾笑说着,沉思了一下。
“别听她的,她小学三年级还没毕业呢,”刘畅没好气的说着,剜了一眼阿妹。
“阿姐,你说啥呢,”刘萍很不满,这不是揭人伤疤,看不起自己的妹妹吗,那里有个亲姊妹样,又没让你帮忙。
看刘萍落下小脸来,要跟姐姐恼的样子,王屾忙劝,“好了好了,先陪你姐姐休息几天,熟悉熟悉环境,我想想办法。”
刘萍这才转怒为喜,“谢谢姐夫,”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用手扯了扯王屾的耳朵算是表达谢意。
王屾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你这个调皮鬼。”
刘畅看着更是不满,她还没主动这样过呢,这个举动使人接受不了,又说不出口。因此,她看上去满是羞愧。好歹看王屾没恼的样子。
车停在了县府的办公楼下。刘萍下车来,眼睛不够使了,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满脸的惊喜,啥也新鲜,又不拘束,拉着姐姐问这问那的。
刘畅都觉得有点丢人现眼,怎就有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妹妹,赶紧拉着她去了办公楼后自己的宿舍。
进了宿舍,刘畅气不打一处来,说着她的不雅举动,脸色很难看,简直有点恼怒了。
“他又不是外人,是我姐夫吗?”
“那也不行,你知道个啥,阿姐还没结婚,就是结婚了也不能这样。”
刘萍也识相,一口一个阿姐的叫着,很乖的样子,“知道了,阿姐,我以后注意还不行吗?”
“你给我听着,在这儿少说话,这不是咱的大山里,愿意说啥就说啥,嘴上没个把门的。”
刘萍使劲点点头,“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还有,以后对他可不能那样了,别没大没小的跟个孩子一样,让人家觉得咱没教养,说不定还以为你脑子有毛病呢。”
刘萍应着,看着宿舍的摆设又高兴起来,“阿姐,这么大的宿舍就你自己住呀,还有这么大的床,是不是准备你和姐夫……”她说着,冲阿姐几把挤挤眼,一下子躺下去,席梦思床上下弹动着,“哎呀,真舒服。”
“我说,刚说了你,你听见没有啊?”
刘萍坐起来,“姐,我听着呢,还有啥,你说吧。”
刘畅换着工作服,“乖乖的在屋里,别处去,要是上厕所的话,就在后面,可别进错了门,男女两个字还认识吧?”
“姐,你说啥呢,要是男女两个字都不认识,我不就成了睁眼瞎了吗,那里有你这样的阿姐,这样的作践自己的阿妹的,当着我说说行,可不能当着他乱说,真是的。”
“你,我不是怕你走错门吗,还不高兴。好了好了,乖乖的待着,要是闷了看看书,下了班我给你打饭吃。”
刘萍应着,看着阿姐穿上笔挺的一身西装,眼热起来,“阿姐,你穿上这衣服真是气派,还有吗?”
“有啊,不过这衣服不适合你穿,等晚上我和你去买几件衣服。”
“谢谢阿姐,”刘萍嘴甜起来。
“记着啊,等我下班回来,”刘萍再次叮嘱妹妹,就下了楼,匆匆上班去了。
小会议室里,所有的常委都等在那儿。按照惯例,每天上午一个碰头会。今天,他们不约而同的都来得很早,坐在那儿三三两两的,不时耳语几句。
王屾进来,他们立刻都起身。
“坐、坐、坐,”王屾笑说着,在自己原先的位置旁停了会儿,又走到了县长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其他人紧盯着,看他坐下了,也跟着坐下来,谁也不再说一句话。
王屾看了一下手表,都八点半了,按说,温书记早该来了,今天怎么就缺席了?其他人也是大眼瞅小眼的,眼光一直盯着门口和温书记的空位子。
王屾想了会儿,拨通了温书记的手机,“温书记吗,大家都等着你呢,是吗,要紧不要紧?嗯,那也行,等会儿我去看你。”
王屾挂了手机,扫了一眼,“温书记身体有点不舒服,来不了了,那咱们就开始吧,大家有啥工作,可以说了。”
所有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做声。
等了一会儿,“要是没啥事的话就这样吧。我呢,就说几句,”王屾微微一笑,“殷县长可能要休养一段时间,按照市委市府的安排,在殷县长休假的这段时间里,我临时主持县里的工作,只是临时啊,大家可别多想,”王屾笑着又强调了着,“要是有啥事,咱们商量着一块办过去,办不了的,我请示。当然,你们也可以直接请示,这都没啥,咱主要的目的就是不能把工作给瘫了,至于过程吗,我不看重。”
还是没人应他的话,都竖直了耳朵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看来都在观望,谁也不想说。祸从口出吗,不了解真情就不敢随便说,更不敢贸然溜须,万一被人抓了小辫子,对前程不利。不见真佛不烧香,这谁都懂。
王屾能不了解他们的心思,想在仕途上混就得这样,说违心话,做违心事。就得头脑机灵,善于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就像墙头草,随风摇摆,阿谀奉承,才能随风而上。只知道闷头苦干的老黄牛,顶风而上,一辈子也只有做老黄牛,只能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到头来啥也得不到。
“要是没啥事的话,就到这儿吧,”王屾说。
所有人应声而起,都向他投来讨好的目光,在他的目光里,故意微倾着身子,好像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崇敬之情。
这种故意作出来的样子早看惯了,也就不足为奇了。王屾随他们一块出来,他那里也没去,直接去了温书记家。
温书记正在小院里收拾他的花,看王屾进来,笑呵呵的问,“来来来,看我这颗君子兰长大了不少吧。”
王屾欣赏着,不时地点头,“生了六片叶子,的确少见,人随花呀,”明显是恭维的话,把温书记比作了君子兰。
温书记笑说着他,“你小子,也学会恭维人了,怎么样,没啥异常吧?”
“谁也不说话,都竖直了耳朵听着,我都不知说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