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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酒桌上,李文功看温馨还要跟相志邦喝,忙给老领导解围,他端起酒杯,“温书记,我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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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看了他一眼,忙端起酒杯,“哎哟,看我,把你给冷落了,也不能太官僚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要罚、要罚。”
“温书记,该罚的是我,该罚的是我,我应该给您端一杯,”说着,就过去端酒。
温馨躲闪着不让,“不用、不用,你先去坐下。”
“我给您端一杯吧,很长时间没有凑一块了,”李文功坚持着。
“不用那么客气,”温馨握着他的手,把他送回了座位“说实话,你跟着老相走时,我是不愿意的,舍不得啊,我看你是个人才,当时缺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可是后一想,年轻人有为,在高处机会多,发展快,不能误了你,说啥也不能误了你的前程。”
“谢谢温书记,温书记大仁大义,特别**惜人才,在市里是出了名的。相部长也不时地向我说起您的事迹,说您在部队时就这样,看到相中的人想尽办法弄来,别看我在应县时间短,感受也颇深。”
“呵呵,是吗,他是不是也自擂自吹了?我就知道,”温馨笑看着相志邦。
相志邦故意装醉的样子,指指他,想说打个咯,还低头用手捂嘴,身子也一溜歪斜的样子,像是坐不住的样子。
王屾趁机说:“相部长,要不要找个地方歇歇?”
还没等他说话,温馨笑说:“他呀,还是那个样,快扶他去歇歇吧,他醉得快醒得也快。”
王屾赶紧招呼秋月帮他把相志邦扶起来。
“没事,想把我架出去还是怎地?”相志邦故意反抗着,又对温馨说:“老团长,你等着,我方便一下,咱等会儿再喝。”
“好好好,我等着,”温馨笑说着,那表情根本瞧不起他。
另一间屋里,照样是摆好的一桌酒菜。
一进屋,王屾把秋月支出去,“相部长,怎么样?”
“谢谢你啊,没有你,我恐怕真得不行了。”
“温书记的酒量大,一般人是喝不过他地,你快吃点。”
相志邦点点头,拿起了筷子,“老温这个人我最了解,是五毒俱全,你能跟他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好歹他退了,你也可以放开手脚干了。”
王屾给他夹着菜,又给他舀着小蘑菇汤,“温书记就是好玩,原则上的事还是把握的住地。”
“呵呵,对他我最了解,毛病多得很呢。高书记呢,对他也很不放心,对你却很信任,把你了解得很透啊,之所以今天这样维持,也算是缓和一下他的情绪,我这样说,你理解吧?”
“温书记考虑得很周到,我明白,”王屾忙笑说。
“那就好啊,不要有啥负担和想法,好好干,殷秀琴过些日子就回来了,你们是很好的搭档,这可是个好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尽快赶出政绩来。”
“谢谢相部长的提醒。”
“呵呵,都快一家人了,以后不要这么客气,殷秀琴也是我干女儿呀,”相志邦笑说。
“哦,真的?我还真不知道,”王屾有些抱歉的说。
“没事儿,没事儿,今天这是和你说,外面很少有人知道,我和高书记很看好你们呀。”
话再明白不过了,王屾有点语塞,不知怎说好,“相部长,你先吃着,我把李主任保出来,晚了恐怕他也走不出来。”
“行,去吧,设法把他弄出来,我们就早点回去了,和他黏糊,恐怕天明了也回不去。”
王屾应着,唤过春花好好伺候着,自己又去救李文功。
屋里,温馨和李文功各端着一杯酒敬让着,酒都撒到身上了也不在乎。看到王屾进来,“老相呢?”
“吐了,我给他找了个房间躺下了,”王屾笑笑说。
温馨高兴了,“他那点酒量,也就这个水平,”又和李文功说:“咱就这最后一杯,我先干了。”
李文功一把夺住他的杯子,“慢慢慢,温书记,别那么急,我可不能和您比,谁不知道你是海量啊,你得容我喘口气,硬喝下去一口气再吐出来多难看。”
“最后一杯还不行吗,喝了,你怎样都行,实在不行也让小王给你找个房间休息,喝醉了不会住下吗,有啥大不了的,别看我退了,这点事儿我还说了算,对不对,小王。”
“对、对,温书记说的很对,喝醉了住下。要不这样,温书记,我赞助一杯,和李主任一块干了?”
温馨很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你瞧瞧,这样行吧?”
李文功无话可说了,“强将手下无弱兵,盛情难却,就是喝死了也得喝。”
“慢着、慢着,半满不浅的让人笑话,都把杯子给我,我都给你们倒满,”王屾说着,接过两人的杯子。
“小王说的对,我赞成,这样才像话吗,”温馨很高兴。
王屾把杯子递给走过来的秋月,“去,重新倒满。”
秋月和他配合默契,很快的把李文功的酒换成了矿泉水,独独给温馨斟了满满一杯酒。
三人举杯,豪爽饮下,温馨的身子不由得晃了晃,他喝得确实不少了,差不多得有斤半了,也到量了。
李文功把酒喝下,斜看了一眼王屾,也故意的晃动了一下身子,“温书记,您先坐着,我得小解去。”
温馨哈哈笑着,“别溜啊,小王,你跟着,给我看好了。”
“行,他跑不了,你们先和温书记喝着,”王屾冲程思远说,就扶着李文功出去了。
出了门,李文功拍拍王屾的肩膀,“老弟,够意思,向部长呢?”
“楼上呢,你还行吗,不行就住下。”
李文功摇了摇头,“温书记好喝头呀,大杯大杯的喝就是不醉。”
“他就是个酒篓,再喝几杯还是那样。”
“好身体呀,”两人说着匆匆上了楼。
屋里,相志邦好像是吃饱了,和春花说着*的话儿。见两人推门进来,紧挨在相志邦身边的春花才走开些。
“相部长怎样啊?”李文功关心的问。
“没事没事,你快吃点,咱回去。”
李文功答应着坐下吃,春花给他倒着水。
“相部长,晚上又没啥事,住下玩玩吧,我已经给伊一打电话了,都安排好了,放松放松,一会儿春花带你们过去。”
“算了算了,不给你添乱了。”
“啥添乱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这样定了。”
听了这话,李文功看上去很高兴,“相部长,王县长一片好意,就住下玩玩吧,我也好醒醒酒,开车也稳当些。”
“你呀,我还看不透你的鬼心思,那你快吃,”又和王屾笑说;“啥项目也不要,唱唱歌,跳个舞就行。”
“行,有些项目就是想要也没有,毕竟是小县城吗,比不得大城市,”王屾笑说。
李文功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一抹嘴,“好了,还是快走吧,别让那酒篓子给缠上。”
“那好吧,没吃好的话那边也有饭,”又叮嘱春花,“一定要让伊一伺候好,否则看我怎修理他。”
王屾把他们送下楼,看着车开走了,长出了一口气。
崔杰笑着问,“都高升了,叹啥气?”
“高升个屁,以后给我记好了,没有我的电话,谁也不许伺候,否则的话,一切费用都是你自己的,听到没有。”
“知道、知道,您放心,这一点我还看不明白吗。”
王屾哼了一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