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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戴斌和刘萍出去后,屋里就剩王屾和刘畅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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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吧,你和小萍回我家去吧,住些日子,散散心好不好,”刘畅在厨房里说。
王屾走进厨房,“行,听你的安排……”
刘萍陪着王屾回老家了。说实话,这个地方他也实在待不下去了。
送走了王屾,刘畅松了口气。毕竟,他在个县府大院里进进出出的很难堪,风言风语也很多,真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还有妹妹,在这儿也很招眼,说话又不知深浅,特别是这时候,万一说漏了嘴,再满大街的谣传,那不是雪上加霜吗。现在,她不求别的,只求安安稳稳的度过这难堪的日子,绝不能再出啥事了。
王屾走了几天后,果然,流言蜚语少了,事情好像就这样过去了,她悬着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每天上班下班,按部就班,下了班也很少出去,能不应酬的就不应酬。
一天,省纪委的一个副书记来县里视察工作,她这个司法局的局长得陪着,到基层转了转,中午吃饭是推辞不开了。县里的头头们都陪着。
到了县宾馆他才知道,崔杰调走了,调到了县京剧团,具体干啥还不清楚。为啥把他调到京剧团她也不明白,也许他平日里喜欢哼几句京剧的缘故,她也无心深想。
但是,当伊一过来和她打招呼时,她还是吃惊不小,他竟成了县宾馆的经理,一时不知说些啥。伊一却客客气气的,对她很热情,很恭敬。
本来,黄安然应该坐主陪位。可是,他紧挨着刘畅在副主陪位上坐下了,笑说:“温书记一会儿就过来了。”
温馨还来,刘畅没想到。说真的,她很烦温馨这个老东西,不愿见他。当然是为了王屾的事。看来今天躲不过了,心里惴惴不安,又气又恨。
黄安然转向她,“这几天没见王县长,他怎样了?”
“还能怎样,写检查呗。”
“他呀,唉,可惜,”黄安然微微摇了摇头。
刘畅还想继续听他说下去,温馨推门进来了,“哎呀,不好意思,来晚了,”他满脸的笑。
一屋的人全都站起来迎接他。场面上的事还得当当眼,刘畅也跟着站了起来。温馨看到她,先是一愣,继而满脸热情的跟省纪委的人握手寒暄,让都没让,一屁股坐在主陪位上笑着和黄安然说:“小黄呀,省纪委的领导可得照顾周到,他们手里可有小皮鞭子,伺候不好就得挨抽,俺们都是老相识了。”又转向省纪委的领导:“你们可得照顾着点小黄,要是打啥歪心眼子我可不干啊。”
他的话惹来一阵大笑,“放心吧,谁还不知道你温大将军,就是抽谁也不敢抽你的得意门生啊,”省纪委的领导笑说。
强颜欢笑,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好不容易捱到吃饭,刘畅松了口气。
这样的场合坐陪着实在是难受,送走了客人,刘畅也想回去,黄安然却叫住了她,“刘局长,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谈谈。”
书记这么客气,她也不好推辞。
温馨和龚凡生对黄安然说:“你和刘局长有事就不打扰了,我们先进去休息会儿。”
黄安然点点头,客客气气的招呼刘畅到了三楼他的专用办公室。以前是温馨专用,王屾在台上时给封了,现在又成了黄安然的办公室。
进了屋,服务员送上茶来,黄安然招呼刘畅,“坐吧。”
“黄书记,有什么事吗?”
“啊,也没什么,随便谈谈,”黄安然笑说。
刘畅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
“工作还顺心吧?”黄安然关心的问。
“还行,谢谢。”
“别那么客气,要是有啥困难随时告诉我。”
刘畅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上班快六年了吧?”黄安然没话找话说。
“差不多,一九九一年十月份上的班,”刘畅忙说。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经快六年了,比王屾晚了三年,王屾比我晚上了半年的班。”
“是吗?”刘畅顺着他说。
“是啊,记得呀,我从省里下来挂职时他才上班。那时候,下来挂职,我是很不心甘的,整天提不起精神。王屾时常来找我瞎聊,说真的,我们还真有共同语言,一聊就是大半夜。晚了,他时常在我的宿舍住下,有他陪着我的心情才好些。”
“我好像听他说起过,他还说常到你那儿混饭吃,”刘畅笑说。
“可不是,他早不来晚不来,我的饭做好了他也来了,也不用打招呼,坐下就吃,那个实在,就像在他家里一样,还特不愿意刷碗,吃饱了,一抹嘴就走,光怕让他收拾碗筷,这个小子,”黄安然笑说。
“是啊,现在也这样,高兴了炒个菜还可以,要是让他洗碗,看他那个难受劲。”
“呵呵,和他在一起,这辈子你就伺候他吧,”黄安然笑着。
“有啥办法,”刘畅说了一句。
“你喝茶,”黄安然指着桌上的茶杯,自己也端起来吖了一口。
刘萍端了端又放下了。
“这可是上好的毛尖,不喝就可惜了。”
听他这么说,刘畅不好意思不喝了,端起来喝了两口。又说了几句话,刘畅忽觉得犯困,头脑一下子木了起来,昏昏沉沉的,她还试图站起来,却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
黄安然看着她,手哆嗦了一下,已经暗恋她好久了,是朝思暮想,要不是王屾早一步,他会不顾一切的追她的。虽说自己已经结了婚,妻子也很漂亮。但是,就是没有那种激情,每次总是应付,他觉得和媳妇还不如和宾馆的服务员来电。对刘畅,那是天天想,夜夜思。想她的漂亮脸蛋,那凤目,那小嘴,看一眼,一天不忘。以前,碍于王屾,他不敢有恶念。现在,反过来了,自己坐上这头把交椅,有这个条件了,也就有这个想法了。
伊一轻声的推门进来,“黄书记,她喝了?”
黄安然点点头。“那就好,黄书记放心吧,这可是进口的*药,三个小时内醒不过来,更没有意识,要她怎样就怎样,醒了也不会记起来,”他笑着,极力的讨好黄安然。
黄安然有些犹豫,“真的啥也记不起?”
“黄书记,我敢拿脑袋担保,你就放心的享乐吧。”
黄安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摆手,“你出去吧。”
伊一应着,匆忙走了出去。黄安然先去把门关好,这才来到刘畅身边,“刘局长,刘局长。”见她确实没有反应,又轻推了她几下,看她还是没有反应,这才放心。
小心的把她抱起来匆匆进了卧室,忍不住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又哆嗦着手去摸刘畅的脸,又滑过她白皙的脖颈,真就忍不住了,解着她的衣服扣,碰着她丰满的胸部,激起了他的欲火,自己手忙脚乱的褪着裤子,又去解刘畅的裤腰带,手刚碰到她的腰,猛觉得脸被狠狠的打了一下,打得他转了个圈。他被打懵了,捂着腮帮子,惊恐的四处看着,“谁、谁!”他惊问了一句。
除了床上一动不动的刘畅,那里有人。他又挨个屋查看着,没有人啊,他纳闷了,明明被打了一巴掌,腮帮子还火辣辣的疼,又往床下瞅,又打开大立柜,真的没人。
是不是手忙脚乱自己打了自己一下子?可能,刚才有点急不可耐了。
他松了口气,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刘畅,粉色**罩下,那对诱人的尤物,他心中的欲火又急速升起来,几步来到床前,伸出手,四处看看又缩回来,一连几次,心跳的都快蹦出来了,一下子,伸出了肮脏的大手袭向刘畅的胸部,千钧一发时,在刘畅胸前一寸左右,双手不知被啥东西抓住了,就像钉住了一样,还没等他喊出声来,只听手腕骨头响,再看两只手,就像是拴着线的垂球,来回晃荡的。他竟感不到一丝疼痛,接着,感到头发也被抓住了,他不得不仰起头,却看到雪白的墙上出现了一直栩栩欲飞的小燕子,时隐时现。“云中飞、飞……”惊得他,双眼翻白,栽倒在地上。
刘畅衣服上的纽扣自动合上了,很快的,她醒了过来,也慢慢有了意识。当他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栽倒在地上的黄安然,惊得她长大了嘴巴瞪大了眼,想喊就是喊不出来。却好像有人扶着她,快速的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