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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黄安然正在和程思源说着王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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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市组织部的意思,尽快给王屾安排工作,此事就了结了,要尽快,不能拖,万一出点啥乱子,将会很被动。高书记的意思是,待遇不变,先安排个调研员啥的,以观后效。
两人正在商量着,是不是把他安排到政协去,又觉得他年龄上不合适,给外人的感觉,分明是有意把他挂起来。
就在这时,齐东平匆匆闯了进来,“黄书记,不好了,县宾馆出大事了。”
黄安然大吃一惊,“出啥大事了,会不会是那个云中飞燕又现身了?”
齐东平点点头,“不但,现身了。而且,还下毒手了。伊一他们三个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黄安然好像没听清楚,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一时还有点失忆。
齐东平坐下来,“黄书记,你别太着急,阎斌正在勘察现场,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阎斌,是他,你不是把他弄下面去了?”程思源问。
齐东平叹了口气,“是啊,我是把他弄下面去了。可是,他走了,干活的没了,手下人倒不少,都是温书记在时安排进去的,啥也不懂,一点业务也没有,都吃闲饭的。最近,发生了不少案子,我不把他弄上来,这些活谁干呀,”他说着,很是无奈。
“别给我诉苦了,该用谁是你的事,我不管,你给我把活干好就行,到过现场吗?”黄安然问。
“我就是从哪儿来的,三个人死相很惨,像是极度惊吓而死。”
黄安然听后心头一颤,想想昨天的事,那只燕子又在他心中出现,他就后怕的不得了。
“黄书记、黄书记。”
黄安然如梦方醒,抹了下额头,“你说。”
“程部长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当时,您不是和刘局长在屋里吗?”
黄安然顿时脸红了一下,点了点头。
“可是,昨天出事时,刘畅并不在屋里。”
黄安然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那要不要找刘局长来问问,也许她清楚是怎回事。”
“你怀疑刘畅是画燕子的那个人?”
齐东平摇了摇头,“我想知道她是怎样离去的。”
黄安然点了点头,像是自言自语,“这几天,王屾在哪儿?”
程思源忙说:“哦,忘了告诉您了,他陪刘局长的妹妹回老家了,临走跟我说过,我也同意了,出了这事,出去散散心也好。”
“是这样,走,咱到现场看看吧,”黄安然说。
县宾馆外围了很多看事的人,见零号车来,负责警戒的公安人员忙护卫在车的旁边,黄安然下车来,第一感觉就是觉得整个县宾馆死气沉沉,好像是阴魂不散。
戴斌正从宾馆里走出来,看到黄安然就满肚子气,本不想过去,齐东平却在招呼他,只好耐住性子走过去。
“怎样了?”
“尸体被抬走了,准备解剖尸检。我检查了整个宾馆,没发现啥异常。”
“那只燕子啊?”黄安然问。
戴斌摇了摇头,“没有了。”
“没有了?”
“是,跟当初殷县长屋里的那只燕子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这么说是同一个人作案,作案的手法也一样?”
阎斌点了点头,没好气的说:“是,应该是同一个人。”
“查,一定要彻查,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幕后凶手给揪出来,”黄安然发狠的说,“他又问,崔杰呢,他在干啥?”
“黄书记,您不是把他免了,听说他回老家了,”齐东平低声说。
黄安然看了他一眼,铁青着脸上了车。
齐东平叮嘱了阎斌几句,“再仔细搜一边,不能放过任何一处可疑地点,完后写份报告给我。”刚要上车,他又回过头来,“对了,不要下去了,再回你的刑警队工作吧,官复原职,这可是黄书记亲自点得你的名,希望你不要辜负了领导的期望,”说完上了车,去追黄安然的车了。
一旁的黄欣,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这些领导,脸变得也太快了,比变色龙还快,昨天还找他谈话,打算把他扶正,这倒好,放屁的臭味还没散尽呢,马上翻脸了。刚才,他还吆五喝六指示阎斌干这干那呢,这可倒好,人家一下子官复原职了,又是他的领导了。
他赶紧过去,“老领导,祝贺你官复原职,”说着,伸出双手。
阎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谢谢,”又进了宾馆,把个黄欣晾在那儿。
看他们进了楼,黄欣立刻给黄安然打电话,把情况一说,黄安然只说了一句,“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两眼抹黑的人这就不错了,”说完,不等他辩解就挂了电话。
他心里那个气,谁两眼摸黑,这不是羞辱人吗,又给齐东平打。齐东平说了句,“县领导的意思,我说了也不算。”
黄欣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透过窗户,阎斌的助手高文革笑说:“阎局,那小子蔫了,一定是碰钉子了,什么玩意,狗屁不懂,还装。”
“少说两句吧,干活,”阎斌训着他,也透过窗户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听说了阎斌又官复原职,同事没有不高兴的,干活也格外卖劲。可是,楼外楼内又查了个遍,还是没发现一点线索,使所有人大惑不解的是一条大狼狗也因为急剧恐惧死床底下。到底是啥鬼东西呀,能把条狗吓死。阎斌让法医把狗解剖了,发现狗的肝胆俱裂。
这更使他吃惊不少,狗都吓得肝胆俱裂了。
很快的,尸检也出来了,结论也是肝胆俱裂,极度恐惧引起心脏骤停而死。
阎斌把报告给了齐东平。齐东平紧皱着眉头,“是个什么鬼东西呀,能把人和狗吓死。”
“局长,我想今晚去探个虚实,真有啥鬼东西一定把他抓出来。”
齐东平摇了摇头,“伊一他们胆小吗?事情没弄清楚之前别妄动,我可不想你丢了性命,你要是和他们一样了,局里这一摊子事谁干呀。”
“局长,你把我当成拉磨的了。”
齐东平嘿嘿笑着,又搔了搔头皮,“不拉磨要你干啥,不管换了谁领导,都喜欢拉磨的,这就是资本。说实话,你跟王屾走得那么近,黄书记能不烦你,为何还用你,因为你有真本事,离不开你,明白我话的意思吗?”
阎斌笑笑,“你们这些领导啊,用着了把你请回来,不用了,一脚踢一边去,我算是领教了。”
“好了,别诉苦了,你又不是外星人,都这样。用不着你,谁理你呀,你又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我说得更清楚的了吧。当然,你也别误会,我不会要你的礼,你给我干好活就行。”
“局长,谢谢你的信任,谢谢你向我说掏心窝子的话,放心吧,不破此案我誓不罢休。”
“好好,我就欣赏你小子这一点,有股冲劲。哎呀,说真的,要是王县长在的话,我们不至于这么被动,他的能力不服不行啊。”
阎斌看着他,“局长,我问你句话。”
“啥,问吧。”
“王县长被免职,你啥想法?”
齐东平看着他,“真的想听实话?”
阎斌点点头。
齐东平叹了口气,“王县长犯了两大忌,一不该过于认真,过于亲民,事事亲躬;二不该得罪温书记,更不该松开高书记这棵大树,如果他答应和殷秀琴结婚的话,应县的一把手是他的,谁也抢不了去。温书记就是上面关系再硬,能硬过高书记?黄安然再有省里的关系也白搭,就是这回事,想必你也明白。搞政治就是耍手腕,不是你工作能力强就用你。说实话,黄安然的工作能力那是没法跟王屾比。可是,人家省里有人,又舍得花钱,还把温馨争取过去帮他,焉能不胜,一切都巧合了。所以,王屾下来,情理之中,就这么回事,你说呢?”
阎斌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就是官场啊。”
“呵呵,一点没错,不过你小子还算幸运,那是遇上了我。”
阎斌笑笑,“是、是,局长可不是他们那样的人。”
“好了,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不过千万要小心,我可不要烈士,明白我的意思吗。”
阎斌点点头,“谢谢局长。”
再说刘畅,一觉醒来,啥也忘得干干净净。阎斌来找她,就是希望从她那儿得到些信息。虽然有千万个理由说明那个云中飞燕不是她。但是,毕竟她在现场,又无缘无故的离开,总是有嫌疑的。
刘畅知道他恢复了原职很是高兴。这是说啥也没想到的事。祸兮福兮,变得也太快了,使人目不接暇,“你告诉你王哥了吗?”
“还没来得及。”
“那我告诉他,让他高兴高兴,为这件事,他懊悔着呢,”刘畅说着,高兴地拨通了王屾的手机。
“喂,告诉你,阎斌恢复原职了,摁,我知道了,行,随你吧。”
刘畅挂了电话,笑说:“你王哥很快就会回来,说要为你庆贺一下呢。”
阎斌苦笑了一下,“姐,记得上次省纪委来检查工作,你陪着在县宾馆吃饭这事吗?”
刘畅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有这事儿,怎么啦?”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什么时候离开的,记不清了,”刘畅摇了摇头。
“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仔细想想。”
刘畅紧皱着眉头,“我去过吗,好像有那么回事,怎么啦?”
“那个云中飞燕又出现了,就像殷县长一样,黄安然也受到了他的恐吓。而且,就在前天夜里,伊一、孙毅和阿鹏被他吓死了。”
“真的,会有这事呀,和我有关吗?”
阎斌摇了摇头,“怎么会和你有关呢,只是有个疑问,你是怎么离开的。”
刘畅思虑好久,“真的忘记了,好想你王哥把我送回来的?”
“怎么可能呢,姐,你可不能乱说,有些人正愁抓不到王哥的把柄呢,我王哥和刘萍不是回家了吗。”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他?放心吧,我这是和你说说,可能是幻觉,孰轻孰重我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