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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下,黄安然很焦急的样子,正在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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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雨荷也在,王屾过去,“怎么啦,这是?”
“温书记住院了,很厉害,可能是心肌梗,正在抢救。”
“啥时候的事?”
“今早上,医院打过电话来,高书记不知怎就知道了,打过电话来问,黄书记还不知道,正冲着秘书发火呢,”耿雨荷低声和王屾说。
这时,龚凡生和齐东平也匆匆赶来了。
黄安然挂了电话,冲着王屾走过来,“简直是招鬼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还不知道,高书记已经知道了,手下这帮混蛋简直是木头,还都在被窝里没睡醒呢。”
“别急,其实,这应该是个意外,这种病根本没预兆,说来就来,咱快去医院看看吧,”王屾劝着。
黄安然点点头,“使人可气的是有人打小报告呀,坐我的车。”
见车一溜烟走了,龚凡生看着,“昨日的仇人,今日儿倒成了亲密伙伴了。”
“快上车吧,龚书记,哪还顾不得这些了。”
车上,龚凡生还愤愤不平,“连理也不理咱,还跟着他后面瞎捣鼓啥,说不定把咱卖了,咱还帮他数钱呢。”
“行了,龚书记,黄书记也没有办法,根基还未稳呢,没见昨天会上吗,高书记为啥把王屾叫到他身边,很有警告的意味。以为黄书记真信任他吗,不过是权宜之计,利用他罢了,”耿雨荷说。
“也就是说咱没利用价值了,”龚凡生反了句。
“老龚啊,别添乱了啊,眼前最要紧的还得共度难关,我听说啊,临死的人可啥都说的,要是不捂住温阎王得嘴,王屾那机灵鬼,一句话很可能把咱看个明白。”
“明白就明白,还怕他怎的,我就不信咸鱼还能翻了身。”
“好了,老龚,我就猜想是不是温书记昨儿就犯了病,所以才叫不开门,要是马上上院的话,也许还能救。”
齐东平点点头,“耿书记说的对,可也没听说温书记有高血压啊。”
说着话儿,已经到了医院里,黄安然和王屾已经进去了,三人也匆匆赶了进去。
急诊室的门口,老太太看上去并不着急,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小声的说着,“这两天他就很反常,也很烦躁,更没有胃口,还不让我出门,电话也不让接,就那样闷在那儿,昨晚上折腾了半晚上,天不亮就起来了,我当时困极了,也没管他,当我醒的时候,他瘫在厨房门口已经不醒人事了。”
王屾听着,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明白,也许是看到地下室里的那只小燕子吓得,很有可能。
这时,舒金匆匆过来了,“黄书记,市医院的心脑科专家马上就到了。”
黄安然点点头,“有没有转院的可能?”
“来不及了,已经昏迷了,很可能心脏的动脉堵了,要有思想准备。”
王屾安慰着老太太,“要不您先回去休息下,我们在这儿盯着。”
老太太攥着王屾的手,“小王呀,”像是有很多话对他说,却没有说出来。
“黄书记,要不我先送伯母回去休息一下?”
黄安然忙说:“行,”又和老太太说:“伯母,您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们在这儿盯着。”
老太太点了点头。
王屾就扶起她来,“我让乔娜派人照顾伯母,一会儿就回来。”
王屾和舒达把老太太扶到屋里,他支走舒达,“要他去找乔娜安排人过来。”
舒达走后,王屾就给老太太倒水,暖壶里还真没水,他就进了厨房。正如他所料,地下室的门大开,他一拧开关关死了,这才在煤气灶上烧水。
很快的,乔娜和刘芳来了。
在院子里,王屾说:“烧着水呢,你们照顾着伯母,我去医院。”
两人答应着。
去医院的路上,王屾暗暗松了口气。
舒达看着他,“王哥,他把你害得够惨了,你还这么热心的跑前跑后。”
“不能这么说,他无义,咱不能无情啊,怎说也相处了那么久,知遇之恩不能忘。”
“王哥,你真好,他们那么算计你,你还帮他们,很多人都为此愤愤不平。”
“呵呵,也不能这么说,主要还是为了工作。”
当王屾赶到医院,市医院的专家已经进入急诊室抢救了。
齐东平和黄书记说着,“温书记的子女都通知到了,正在往这儿赶。”
舒金从抢救室出来。
“怎么样,舒院长,”黄安然着急的问。
舒金摇了摇头,“晚了,希望不大,黄书记,还是到休息室吧。”
所有人都跟着舒金来到了休息室。
“黄书记,各位领导,准备吧,心肌大面积坏死,很难再恢复了,顶多也就还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心跳已经在二十以下,主要靠呼吸机呼吸。”
下午两点,温馨走了……
听说临咽气的那一瞬间,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惜,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他的孩子们都赶到了,赶上了他最后一口气儿。
老太太很坚强,只掉了几眼泪,根本不用孩子们看护,反过来安慰着孩子们,“你爸临走没受罪,这也是他的造化……”
追悼会办得很隆重,董书豪代表省委参加了追悼会。
人死了,是非功过如过往云烟,一切消失得干干静静……
孩子们把老太太接走了,温馨住的小院空闲起来。王屾担心地下室的钱,偷偷去了几次。还好,没人发现。看来,温馨做得很隐秘,恐怕连老太太也不清楚。可他也有顾虑,难道老太太一点也不知?这个疑虑一直缠绕着他,他总是放心不下,总是小心翼翼。
不管怎么样,这些钱是国家的,不能让外人得了去,真要是让黄安然他们知道了,如蚊子见了血,还不吞噬的干干净净。
冥思苦想,他有了主意,去和黄安然说,要和刘畅要结婚了,能不能把温书记住的房子分给他。
黄安然很痛快的答应了。的确,这些日子,王屾给他出了不少力,招商的事儿稳住了,一切工作渐入正规,他觉得这把交椅也坐稳当了,正想找个机会表示一下呢,王屾这一提他能不答应。而且,以王屾的职务,分这套房子也是理所当然,谁也不会有啥意见。
王屾暗暗松了口气,宜早不宜晚,找了几个人粉刷了墙壁,又买了家具,新房总算布置完了。
对于王屾突然决定结婚。刘畅觉得有些过急。但是,自己年龄也不小了,都二十七岁了,也到了结婚的年龄。所以,她尽管有些诧异,也很痛快的答应了。
从开始说结婚到举行婚礼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双方父母都觉得仓促,啥也没准备。但也都很高兴,都来参加了他的婚礼。
殷秀琴没有来,而是托黄安然捎来了礼钱。
在举办婚礼这件事上,黄安然很卖劲儿,几乎是他主持。他心情很好。是啊,能不好吗,想得到的得到了。而且,少了王屾这个情敌,他和殷秀琴的事也说开了,终于踏进了高书记家的门坎,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以后的仕途更加辉煌。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都有点得意忘形了。
倒是龚凡生他们和他有隔阂了,整天围他屁股后面转,甚至为他得罪了不少人,特别是对王屾,几乎明着站在他的对立面。虽说也得到了所想要的。但是,看他近些天来和王屾走的那样近,心里就不舒服,有被他出卖的感觉。
他们心里都酸楚楚的,不免牢骚满腹,又不敢当面发作。而王屾对他们的冷他们是感觉到的。也想修补关系,但还不敢明着来,毕竟还碍于黄安然的面。两头不讨好,这种事儿真的不好受。
温馨住的院子是五间房,大概一百个平方,每个房间都是相通的;院子南北有十米,很宽阔的,南屋除了过道是四间,一间伙房,两间饭厅,还有一间杂室。
每到厨房里,王屾看着那个开关就出神,为何不把开关设在杂室里,那间屋很少去人,应该很隐秘啊。却偏偏设在显眼的厨房里,难道最显眼的地方最隐秘?忽然想起温馨明月小区的那套房子,以他猜测,老太太肯定不知道。老太太要是不知道,那他的孩子们一定不知道,那钥匙呢?他一定藏起来了,藏哪儿呢?他满屋的看着,熬得稀饭沸出来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