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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刘萍急急忙忙的进厨房,却看到老太太正在给她看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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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您歇着,我来就行,”刘萍忙笑说。
“没事儿,这儿怎看也亲热啊,你是刘畅的妹妹?”老太太笑问。
刘萍忙点点头,“伯母,以前就是您在这儿住呀。”
“是啊,住了二十多年,睹物思人呢,”老太太很伤感的样子。
“您去歇着吧,”刘萍忙说,她不知道怎样劝慰老太太。
老太太应了声出来了。
见老太太进来,阎斌忙笑说:“我去帮帮刘萍,伯母,中午就在这儿吃。”
老太太冲他点点头。
“找着没有,伯母,要不要我帮您去?”王屾忙站起来。
老太太笑着摇摇头,“也不是啥贵重的东西,就是一个念想,算了算了。”
这时,黄安然和耿雨荷进来了,一番客套后没说几句话就去吃饭。阎斌没去,都是县领导们,他有自知之明,也不愿意凑。
吃了饭后,王屾再邀他们去家里,老太太却不去了,睹物思人,心里不好受,还是不去了,直接从饭店坐上了去省城的车。
王屾表现得和他们难舍难离。
他们走后,黄安然忍不住笑说:“你还真重感情啊。”
王屾叹口气,“老太太想家了,看来国外住不惯,在我那儿恋恋不舍,那样子不想走啊。”
“也是,在一个地方住惯了,舍不得离开,人之常情,”耿雨荷笑说。
一块回到县府,黄安然和王屾说:“要不要晚上凑凑,给你送送行?”
“今中午就顶了,你们都这么忙,算了吧。”
“那好吧,以后常回来,”黄安然笑说着,和他握握手,走了。
目送他们离去,王屾摇了摇头。赶紧回到家里,刘萍和阎斌已经走了。他忙去厨房看,正如他所想的,老太太真的下了地下室,脚印还清晰可辨。他笑了,幸亏及时转移出去,否则还真不知道这事儿怎样处理,那晚上的两个小偷一定是他们雇来的。看来着急了,亲自来了。
我就说嘛,老太太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可是,她不一定完全知道。也许,根本没下去过,有多少钱心里也没数。让她失望了,地下室里空了,一分钱也没有。他们会死心吗?王屾紧缩眉头,会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他想了很久,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怀疑。也有可能老太太根本不知道地下室的秘密,否则的话,当时不会痛痛快快的交出房子?一定的,正如她所说,整理遗物时,发现了地下室秘密的蛛丝马迹,至于里面有啥可能不清楚。这样一想,他放了心……
再说老太太,回到宾馆,两个儿子忙问发现什么没有。
老太太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里面空空的。”
延安和重庆很失望,父亲这些年不可能一点存款也没有,父亲活着的时候,几个催他们回来,虽说没说明,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还让他们在国外开了几个账户,怎么就一分钱也没有。
“爸爸会不会转移出去了?”重庆问。
“很有可能啊,爸爸不可能把钱长久放在家里,”延安说。
“你爸爸呀,那段时间光瞎折腾了,”老太太叹着气。
“难道我爸爸的事你一点也不知道?”
“你爸爸啥事儿从不跟我说,地下室我是偶尔发现的,可害怕,也没下去过,听你爸爸的意思,好像有几个钱,说不定就是银行的那些存款。”
“不就那几百万块钱吗,早知道这样就不回来了,还是趁早回去吧,”延安说。
“白扔了十几万,那些龟孙子,”重庆骂着。
“有没有可能,王屾也知道地下室的事?”老太太皱着眉头问。
两个儿子一惊,“妈,发现啥问题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我只是怀疑,他为啥要咱的房子?”
“就这呀,人家结婚要房子不很正常嘛,”延安很失望。
“妈,你不是说他为人很正派吗,为这爸爸才千方百计把他弄下来的,怎还又这样怀疑他?”重庆也很丧气。
“妈妈只是这样想,唉,”老太太叹口气,“你爸爸呀,怎就这样走了,”说着,两眼发红,禁不住的泪水盈眶。
两个儿子赶紧劝。
“妈,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爸爸又没有受罪,这也是他修来的福,”延安说。
“是啊,妈,大哥说的对,您别伤心了,还得注意自己的身体,”重庆也劝着。
老太太抹了抹眼,“话是这样说,想起来总使人伤心,你爸爸处心积虑为了你们,也不知道把钱藏哪儿了,你说这个死老头子,嘴还怎那么严呢。”
“你确认爸爸真藏了一笔钱,是不是记错了?”
“应该是呀,要不他半夜三更的在厨房里鼓捣什么,也怨我,发现了那个洞,可没敢进去,要是进去看看就好了,我光怕你爸爸留啥几号,要是让他发现了我进去会大发脾气的,你爸爸的脾气你们又是不知道,生性多疑,连我也不信任。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猫倒窝子似的,也不知藏哪里了。”
“您不是说他很信任那个王屾吗?”
“是啊,没退休时很信任,还把他扶上了位。退休后,也不知他怎得罪了你爸,你爸去市里,跑省里,折腾了大半年,把他弄下来了,谁知好景不长,他也走了。最后,你们是不知道,你爸神神道道的,光说看见了鬼,晚上看见,白天还看见,上来一阵子又躲又藏的,吓傻了一般,满眼惊恐,要我拿个笤帚疙瘩半夜起来满屋打鬼,你说你爸折腾人不,屋里打个遍,再让我到院子里打,害得我被蚊子咬的满身疙瘩。现在想来,这是征兆啊。可又谁知道啊,要是上院看看就好了。”
“看来是我爸精神上出了毛病,”延安说。
“今天看那个王屾,热情的很,不像跟咱有仇啊,换了常人,咱那样糟践人家,人家门也不让咱进。”
“可不,是你爸对不住人家。本来,这个县委书记就是他的,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愣是让你爸给拽下来了,咱有亏人家啊,以后你们要是有机会的话,替你爸把这个债还了,”老太太嘱咐着。
延安和重庆点着头。
“那爸这个事还查不?”
老太太叹口气,“有没有我也拿不准,也是怀疑,那个洞倒是有,也不知道你爸想藏什么,算了,捕风捉影的事儿……”
晚上,刘畅回来了,给他买了不少衣服,光内衣内裤就好几套。
王屾笑他,“你是不是打算不让我回来呀,给我买这么多干嘛?”
刘畅白了他一眼,“你那么懒,不好洗衣服,我算了下,两天换一次,正好半个月,半个月回来一趟,都捎回来洗一洗。”
“我有那么龌龊吗,”王屾一撇嘴。
“别不高兴,我还不知道你,从和你在一起我就没见过你洗过衣服。”
“那不是你都替我洗了吗,嘿嘿,还是有老婆好。”
“知道了吧。对了,没说去那里挂职吧?”王屾摇了摇头,“按说应该是到各县区,也说不定,有可能到各乡镇,甚至是偏远山区。”
“不会吧,怎说也是个正县级干部,说啥也不能发配到偏远山区,”刘畅说。
“不管了,到哪儿总比在这儿好,就是有点不放心你。”
“担心我什么,最多不就不干了,当个一般职员,还能怎么样,”刘畅不屑一顾。
“有这种思想准备就好,到时候被免了职,别哭鼻子就行。”
“去你的,我说该捎啥你也准备准备啊,怎还没你啥事似的。”
“有你了,我还*啥心,”王屾嘿嘿笑着,有去摸她的肚子。
“一边去,没看别人忙着呢,”刘畅躲着他。
“我看看儿子还不行啊。”
“你怎知道就是儿子呢,说不定是个丫头呢,”刘畅笑说。
“丫头也好啊,更懂得疼人,嘿嘿,让我摸摸。”
刘畅笑得很幸福,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王屾蹲下来用手轻摸着,还把耳朵凑上去听。
刘畅抚摸着他的头,“你真那么喜欢孩子呀?”
“那当然,新的生命呀,就是你我生命的延续。”
“你还不如说给你王家延续香火,”刘畅笑说。
“怎么,不一个样啊,说到家就是嘛。”
两个人说的正亲热,大门一响,赶紧分开。人未进屋,叫声先传进来,“姐、姐!”
刘畅忙应着,“看你,厨房里还剩那么多菜,你怎又买了?”
刘萍笑着,“我姐夫明天不是走吗。”
“还是萍儿对我好,”王屾走出来笑说,“对了,萍儿,我走后,你就跟你姐一块住,照顾好你姐,晚上不能回来的太晚。”
“放心吧姐夫,她可是我亲姐……”
王子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