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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黄安然的一番话,王屾并不相信,不管他说得多么煽情。
www.biquge001.com对他还是了解的,如果高书记退了,他绝不会这么拖着,以他现在的地位,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之所以这么纠结,并不是纠结他和秀琴之间的感情,而是那颗一心往上走的欲念,官对他的诱惑超过一切,一个县的县委书记他是不满足的,眼睛一直往上看。现在弄出这种可怜楚楚的样子,无非是在演戏。可分在谁面前演。
既然他愿意演,那就配合吧,王屾微微点点头,脸上满是同情,“是这样啊,这么复杂。”
黄安然满脸苦相,叹了口气,“唉,哪有这样的事啊,我灰心了,要不是看在高书记的面上,我说啥也得退缩了,受不了了,她没意,我还干嘛死皮赖脸的,传出去都抬不起头来。算了,不说了,听说你在那边干得还不错?”
“不错啥,要啥啥没有,还没累死我。”
“王屾啊,说实话,我太羡慕你了,到哪里都很光鲜,省劳模的光环也戴上了。”
“快别说了,给人家拉磨,自己连草料也带着,人家还不给个甜枣,偷着和你说,我和你嫂子那点积蓄都赔进去了,你说这是啥事,”王屾苦笑着。
“我也愿意这样,可没你这样的头脑。弄了个开发区,窝做好了,可没有鸟肯来,求爷爷考奶奶来了,扎一头就飞走,真是烦死我了,再加上还有这档子事。唉,人呀,不走运了,喝口凉水就塞牙。愁得我,这头发一揪一大把,马上就要谢顶了,”黄安然说着,就了一把头发给王屾看,还真就抓下了十几根。
王屾就劝着,“慢慢来,别着急。上半年不是有几十家企业有来投资的意向吗?”
“不是怎的,不合乎手续的还走后门。可现在,给他们提供了那么好的条件,甚至免税三年,却都走了,拉也拉不住,真是邪门了。”
“我给你把把脉呀,你从内部找找原因。”
“从内部找原因,啥意思?”
“这你还不明白,慢慢想吧。咱还是说说你和秀琴的事吧,你到底有啥想法?”
“有啥想法?你说的,慢慢来吧,不过我是不抱希望了,碍于面子,我不想都难堪。”
“我理解。其实呀,我还是真有心撮合你们,就怕适得其反,好心办坏事,等等也好,这事儿急不得,看是否有转机。”
黄安然点点头,“王屾,说实在的,和你在一块儿,我心里特踏实,你就想跟定海神针,啥棘手的事儿,你也是那么从容,不像我,遇事像没头的苍蝇乱扑乱撞。”
“呵呵,把我说神了,我快翘尾巴了。说到底呀,我没有你那么敏感,就像块木头,反应不灵敏,不像你呀,感觉灵敏,能防范未然。”
“别笑话我了,你还嫌我不够苦怎的。”
“啥苦呀,苦是甜的开始,会好的。”
“王屾说的对,有苦就有甜吗,”像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高长河推门进来接话道。
两人赶紧站起来。他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
“安然啊,趁着王屾在,取取经,好好让他给你把把脉,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依我看,就现在这形势,应县熬不过明年,这面旗帜就得倒。”
黄安然应着,“我正在向王市长请教。”
高长河点点头,“王屾也不是外人,还有你和秀琴的事儿,问题到底出在哪儿,这样不死不活的的也不是个事。”
“高书记,我真的摸不透,也不知哪儿做错了,就是理不出个头绪,想找她谈谈,她也不给我机会,我听王屾的,还是冷处理好。”
“冷处理?”高长河看着王屾。
“哦,是这样,安然也和我说了,他很为难,找不到问题的症结,还是给两人时间,让他们好好想想。不能*,*得太紧反而不好,让他们放松下来,心情放松了才能正确面对,正确选择。”
高长河点点头,“好吧,安然,既然秀琴不愿见你,你就别强见她了,过年了,先把这事儿放下,彼此都放松一下,好好想想你和秀琴的事儿。”
黄安然点着头。
“但是,工作上的事儿不能放松。明年,怎样尽快扭转工作上的被动局面,尽快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好。”
黄安然应着,“嗯,我会尽快找出问题症结,理顺工作关系。”
“那就这样吧,让李宁陪你们吃顿饭就回去好好歇歇,过个舒心年,我还有个走访,就不陪你们了。”
两人应着。
再说李宁,楼上楼下的找,还给李敏打电话,她却不接,整个大楼跑了个遍,说啥也没想到她在殷秀琴的办公室里。
原来,殷秀琴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李敏上来找王屾。看殷秀琴心情不好,就陪她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殷部长,这是怎啦?”李敏小心的问。
殷秀琴苦笑了一下,“叫我秀芹姐就行,跟着王屾很好吧。”
李敏笑着点点头,“就是很累,整天一身臭汗,你不知道,他和那些民工飙着干,上来劲儿,衣服一脱,光这个膀子,挑着两篮子灰土是一路小跑,一筐土足有一百多斤呢,没有几个能挑得起来的。”
“是吗?”殷秀琴笑了。
“可不是,你是不知道,人家已经认输了,他还是那样干,简直是个傻楞子,两个肩膀都压肿了,回去还得我给他上冷敷,别看他挺精明的,有时候就是一根筋,气死个人。”
“我看你比以前也黑了。”
“能不黑吗,每天呀,化妆品都来不及用,就被他拖着去工地,这时间长了,我也懒得化妆了,化了也白搭,工地上转一圈,脸上能洗下二两土来。”
“别抱怨,其实呀,我还挺羡慕你的,实实在在的干点工作,累点怕啥,心情舒畅就好。你可要珍惜这个机会,跟他好好学学,将会受益终生。”
“我爷爷也是跟我这么说,”李敏笑着,“其实呀,秀敏姐,就像你说的,跟着他干,虽然累,心里很踏实,心情也很好。和你说,从小我吃饭就不好,跟着他这几个月,饭量大增,吃啥也香。吃这么多东西,光怕发胖,可回来一称,轻了三斤。”
看着李敏那个高兴劲儿,秀琴心里那个酸呀,就像喝了满肚子醋,真是羡慕她了。
“秀芹姐,偷着和你说,你说他多傻吧,去人家那儿才几个月,家里的存款都赔上了,就是那个阿花的事儿,以前我跟你说过的,救了人家,把人家送家了,口袋里的钱都给人家了,打车票的钱都没有了,害得我陪他走了几十里的山路,脚上都起泡了。还有啊,他四处筹钱,害得我爷爷也给他捐了一百万,和他去挂职,我是赔大了,每月才二千多块钱的工资,就是干到退休,我也挣不回来我家的捐款,”别看她这样说着,听着是埋怨,心情却特好。
是啊,钱是什么,干一份有益的事业比什么都好。
“你爷爷还真听他的,让他捐他就捐呀?”殷秀琴笑问。
“秀芹姐,你不知道,可我爷爷听他的了,简直拿他的话当圣旨。我回家刚说了个捐子,缘由都没说清楚,一听是他要的,我爷爷二话没说,想都没想,打电话给财务就开出一百万的一张支票来。”
“看来你爷爷对他很信任他。”
“可不是,我爷爷说,要是没有他就没有我家的现在,别说一百万,就是把整个家族企业都给他也抵偿不了他对我家的恩情。”
“是吗,你爷爷真这么说的?”殷秀琴很惊奇。
李敏点点头,“就这么说的,还时常告诫我爸和我叔,啥时候也不忘了报恩。”
殷秀琴点点头,“他做事就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