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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宁把录像带放进去之后,所有人都顶住了屏幕。
www.biquge001.com屏幕上闪烁了一阵雪花,很快的出现了龌龊的画面,三女一男正在干龌龊的事儿。而且,画面还很清晰,跟数字电视差不多。看着看着,相志邦脸上的汗就下来了,画面上的那个人哪里是王屾,分明就是那个摄像师,满脸的胡子,一身的烂肉就像生黑斑的红薯;满腿的汗毛又黑又密,还有胸前的护心毛,怎看怎像是一头黑猩猩。音效也不错,**声不断,画面使人恶心,三女一男还不时地变换着花样,这是恶心至极。
把殷秀琴羞得低下了头,其他领导也侧目而视。高长河大声说:“关了关了,乱弹琴。”
李宁忙把录像关了。相志邦肥硕的大脸顿时通红,刚关掉,他就站起来,“可能我拿错了,根本不是这一盘,”说着就掏出手机给秘书马小凡打电话。
不一会儿,马小凡跑上来。相志邦冲着他就骂开了,“你怎干的活,拿了盘这样的录像带糊弄我。”
马小凡紧张的都结巴了“就、就是这一盘呀,相、相部长。”
“放屁,你拿回去看看,”相志邦把录像带甩给他,“赶紧给我把真的找来。”
马小凡接着录像带赶紧溜了出去。
看到高长河气愤的目光,他忙解释,“我亲眼看的,可能一时匆忙,拿错了。”
王屾站起来,“你亲眼看到啥了?相部长,您是老领导,我一直很尊重你,你为何这般诬陷我,既然你亲眼看到了,所有领导都在,咱就等着你拿来,要是真的我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当场撞死在这儿,要是拿不了来,您说啥也得给我个说法。”
听了他的话,相志邦有点懵,嘟囔着,“怎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不可能啊,自己亲自保存着,不可能有人掉包啊。”宋长征冲他摆摆手,“老相啊,你先坐下,说话得凭真凭实据,可不能诬陷人啊,既然你亲眼看到了,等会儿找来就一目了然了。”
相志邦看了他一眼,很丧气的样子,一脸的肥肉哆嗦着,汗珠子不时往下落,他用手试着,谁也不敢看,觉得时间是过得如此慢,就像钟表停摆了一样。
议论声由小到大。王屾轻蔑的看着相志邦,他啥都明白了,幸亏自己机灵,否则今天真毁他手里了。真没想到啊,这么狠毒。看来是他们合伙搞自己,黄安然和耿雨荷也脱不了干系。
马小凡匆匆进来,他手里拿着录像带,还没有走到相志邦面前,高长河就叫住了他,“放上。”
马小凡停下了脚步,他匆匆把录像带放上。王屾的心紧张起来,难道他们还有?可是,看着看着,他放心了,和原先的那一盘一模一样,没有啥新内容。重新看了遍,马小凡的腿肚子哆嗦起来,一下子瘫在地上,又赶紧站起来。
相志邦站起来大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这样,一定有人倒了鬼,”又指着马小凡骂,“你们这帮蠢猪,看你们干的好事,快去给黄安然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回事儿。”
马小凡听了想溜,高长河一声大吼,犹如平地一声雷,惊得屋子都震动,“站住,你就给我站那儿,”高长河指指墙旮旯。
马小凡吓得身子晃了晃,赶紧站到一边。相志邦也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我上他们当了,让他们糊弄了,诬陷了王屾同志,我这就给黄安然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解释清楚。”
“你是说是他们诬陷王屾同志?”宋长征问。
相志邦停止了拨手机,“是,”又忙否认,“不是,没有人诬陷他,是他们……”
他没有说下去,太突然了,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这个场实在不知该如何圆,心慌意乱,如坐针毡。
高长河看着李宁,“给黄安然打电话,让他半个小时赶过来,今天的事儿非弄个水落石出。”
李宁应着,赶紧出去了。
殷秀琴的脸色有点变,她没想到会牵扯出黄安然来。虽然并不喜欢他,甚至烦他。但毕竟两人马上就结婚了。
“高书记,不管他们的事,这是封匿名信寄给我的,到底是谁诬陷王屾同志,现在还不清楚。”
“你怎么就知道这盘录像带是诬陷王屾同志的,上面的内容一点也不牵扯他,你亲眼看到的不是这一盘?”高长河质问他。
相志邦语塞,半天才说:“也许是我记错了,老眼昏花了,有时还犯糊涂,不记事了。我先向王屾同志道个歉,”说着,站起来冲王屾鞠了躬,出去了。
是啊,不能在这儿了,自己打自己的脸,实在太被动了,怎还有脸在这儿。
看相志邦出去了,高长河使劲的一拍桌子,“真是岂有此理,马小凡,你说,到底是怎回事?”
马小凡吓得语无伦次,嘟囔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你慢慢说,说明白点,到底怎回事儿?”宋长征也猛一拍桌子。
“是、是、是……”
说着,他竟瘫在地上不省人事。正从外面进来的李宁忙抱起他,用手掐他的人中,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赶快把他扶下去歇着,不行的话赶紧送医院,”高长河说。
李宁应着,扶着他出去了……
一个小时后,黄安然和耿雨荷才来。两人显然得到了消息,那盘录像带出了差错。知道事情紧急,一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就是矢口否认,推辞那晚上喝醉了,具体怎样啥也不知道,打死也不说。
他们知道,咬牙坚持着,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能保住现在的位子,要是实话实说就栽了,啥也没有了,掂量来掂量去,也只有这样了。他们心里那个悔恨,都说相志邦老奸巨猾,怎办了这样的蠢事,背后搞个小动作也行啊,人不知鬼不觉的,还当面揭发。这倒好,你倒是狠了,一下子想把人家弄死,没成想弄成这样,还把咱们供出来,让咱们顶杠,真不是个人东西,临死还拉上垫背的,怎就瞎了眼听了他的鬼话。
两个人那个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弄不好这次栽大跟头了,从此和仕途无缘了,该死的,被这老东西耍了,他想当市长却拿咱当枪,末了还拿咱垫背。
两人很快被请到会议室,他们是忐忑不安,心跳急速,一脸惶恐。坐下后,高长河尽量用平稳的口气问,“知道为什么叫你们来吗?”
两人几乎同时摇摇头。
“工业园的事情怎样了?”
“县委正在制定措施,加大招商力度,已经有三家投资额超千万的企业来洽谈投资,”黄安然赶紧说。
高长河冲他点点头,“这方面的工作还要加大力度。不过要注意一点,制定招商优惠政策时,要符合国家的法律法规和有关政策。”
黄安然赶紧点点头,“这一点请高书记和各位是领导放心,我们制定的招商政策绝不会违反国家政策,”他说着,心情放松了许多。
“这个,你知道是怎回事吗?”高长河冷不防从桌下拿出那盘录像带问黄安然。
黄安然一愣,还没等他回答,耿雨荷忙说:“不知道,从没见过这个东西。”
高长河把目光指向他,“真的?”
耿雨荷眼里闪过一丝惊慌,还是点点头。
高长河又把目光转向黄安然,黄安然也赶紧点点头。
高长河把录像带放在桌上,口气严厉了些,“我希望你们说的话都是真的,既然叫你们来就是信任你们,希望你们实话实说。不说实话,有意隐瞒,要是查实了,后果你们也知道。”
“高书记、各位领导,我们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儿。当时,都喝醉了,王屾也在现场的,他可以证明,”耿雨荷忙说。
王屾点点头,“我可以证明,前天招待相部长时,黄书记和耿县长确实喝醉了,我也喝了不少,不记得怎回事了。”
两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宋长征看着王屾,和高长河耳语了几句后说:“会就开到这儿吧,关于王屾同志的任职情况,以后再议。”
高长河的办公室里,宋长征把事情的原委和黄安然和耿雨荷说了。两人听着,汗就下来了。可是,两人还为自己辩解着,矢口否认参与此事,都说喝醉了,并不清楚以后相部长对王屾做了什么。
“这样最好,”高长河说,“希望你们说的都是实话,不要背后搞什么阴谋诡计。至于工作上,你们还得加把劲,自从王屾同志离开应县,对应县的工作,市委很不满意,招商工作滞后,投资商撤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那么好的投资环境,那么好的优惠政策,为什么留不住投资商,原因在哪里,希望你们好好总结一下,尽快扭转被动局面,争取有个好的开始。否则的话,应县这杆大旗很可能在你们手里倒下了。”
两人听着,心情顿时紧张。
“都是我们的工作做的不到位,高书记、宋市长,今年的招商工作要是上不去,我自动辞职,”黄安然表态。
“我一定配合好黄书记,争取把今年招商工作搞上去,”耿雨荷也说。
“好吧,你们也说了,我等你们的好消息,”高长河说。
“是啊,既然你们已经表了态,就拿出实际行动来,拿出政绩来,结果最有说服力。在一点,心态要端正,背后里不要瞎捣鼓,没用,想提升要看真本事,耍些小聪明会害了自己的。今天,王屾同志当着所有市领导的面为你们开脱,你们在背后里有对人家干了些啥。其实,谁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做人要厚道,要有起码的做人良知,话就说到这儿,回去好好的自省一下。”
高长河接上了宋长征的话,“宋市长对你们是苦口婆心,你们真的要好好反省了。还有就是,工作上要谦虚,不懂就问,好好学,这不是傻丢人的事。王屾同志对待招商这块有丰富的经验,你们可以请教他吗,对不对,光靠瞎糊弄是要犯错误的。”
两个人答应着,浑身都出汗了。从高书记办公室出来后,他们都松了口气。
耿雨荷小声说:“真险呢,糊弄过去了,咱还是快回去吧,是非之地待不得。”
“走、走,”黄安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