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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黄安然和殷秀琴的关系上,王屾叹了口气,“这个黄安然没安啥好心,高书记要是退了,我想他和殷秀琴就要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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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呀,都有孩子了,为了孩子也不能离婚呢,”刘畅皱着眉头说。
王屾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人不能按常人思维去理解,他们未达目的可不择手段还管啥孩子。”
“太可怕了,这是啥婚姻关系呀,为达目的孩子这个筹码也不顾了?殷秀琴可太可怜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分不出个谁是谁非来。”
“老公,我问你,你可别多心,”刘畅放低了声音。
“啥事呀?”
“你可真别多心,我是相信你的。”
“看看你,啥事就说。”
“那我可说了。”
王屾显出心烦的样子。
“我是问、是问你和李敏不会有啥事吧?”
王屾吃惊的看着她。
“你别多心,我从没怀疑过你,只是问问,”刘畅忙解释。
王屾笑了,“也很正常,不问才不正常呢。你说呢?”
“我看李敏对你亲热有点过了头。不过我相信我老公能把持得住。”
“你呀,”王屾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这当了领导也学会圆滑了。不过工作中这样可不可取,大是大非必须立场坚定,做老好人谁也不得罪,原则就丧失了。”
“这些我懂,我也相信你。不过,女人嘛,心眼总是小,总是担心吗,”刘畅握住王屾的手轻轻**着,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面颊上,用女人很委婉的方式撒着娇。
“小滑头,还是对我没信心。”
“有信心,我知道自己的男人是怎样的人。这些日子委屈你了,等我养好了身子随便你。”
王屾笑着,“还说我呢,是说你自己吧。”
“去你的。”
两人正打情骂俏。老太太端着一碗鸡汤悄无声息的进来了。
“阿妈,我不是刚喝了吗,”刘畅苦笑着说。
王屾忙起身接过碗,“阿妈让你喝就喝吧,”说着递给她。
刘畅不接,“你们把我当肥猪养啊,我自己觉得都长肉。”
“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阿妈那会儿想喝都没有呢,快喝吧,喝了下奶。”
“阿妈,”刘畅是嫌阿妈当着王屾的面说这些。为此,她不只跟阿妈阿爸说过多少次了,说话要注意点,这不是乡下,说话那么直白,来得都是些领导,有身份的人,让人家笑话。特别是当着你姑爷的面,说些那样的话让他尴尬。就咱乡下的风俗,女人没生孩子以前真是守身如玉,等生了孩子可不是那回事了,当着男人的面就敞开怀给孩子喂奶,甚至躲在柴垛下小解被男人发现也不在乎。在外面不行啊,这些陋习要不得,必须要注意,说话啥的,不懂的就少说,不认识的人能躲开就躲开。
可是,乡下人实在呀,不由自主的就忘了,说着说着啥话也都从嘴里吐噜出来了。
闺女的眼神老太太看出来了,嘿嘿一笑,“又没外人,喝了咱就吃饭了,”说着轻轻地走出去了。
“你看我阿妈呀,和她说了多少次了。”
“这有啥,想怎说就怎说呗,干嘛难为阿爸阿妈,快喝了吧,为了咱两个宝贝。”
刘畅把碗接过去,“看着我都恶心了,要不是为了孩子,”说着,皱着个眉头把鸡汤喝了下去。
王屾忙把碗接了过来,笑说着,“这就对了,为了孩子就委屈委屈吧。”
“老公,我身子走形了,难看了,你可别嫌弃我。”
“怎会呢,我看你现在呀,最美了。”
“别糊弄我了,我自己看着自己都嫌弃,你看我肚皮上的长疤痕,难看死了。”
“说啥呢,这是最美的标记,我喜欢。”
“真的,糊弄我吧。”
“你看看你,我告诉你,现在呀,我最喜欢你的两个大*了。”
“去你的,难看死了还喜欢。”
“这可是两个宝呀,是孩子的宝,也是我的宝。”
正说着,有轻轻地敲门声,是阿爸。王屾忙过去开了门,“阿爸,还敲啥门呀,进来就行。”
阿爸小声说:“咱吃饭了。”
这时,阿妈给女儿送饭过来,“你们快去吃吧。”
王屾陪阿爸去吃饭,并轻轻把门带上。
阿妈走到闺女面前伺候着女儿吃饭,小声问,“王女婿没笑话阿妈吧?”
“啥王女婿,阿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他的名就行,要不就叫王星或王晶的爸爸,王女婿多难听呀。”
“咱老家不都这么叫嘛,叫别的觉得别嘴,不好意思,”阿妈不好意思的笑着。
“阿妈,别对他那么毕恭毕敬的,都是自家人,显得多生份呀。”
“不能这么说,他是个有身份的人,按咱当地的说法就是大老爷,以前见了大老爷,亲生爷娘也得趴下给他行磕头的大礼。”
“行了,阿妈,和你说也不明白,快去吃饭吧。”
屋里,王屾刚把酒给阿爸满上,阎斌推门进来了,“我给姐买的排骨。”
“家里还不少呢,快坐下,咱喝点,”王屾忙接过来。
刘萍打了个招呼却去了北屋。阿妈正开门出来,看见二女儿进来也就没走。刘萍轻声叫了声姐,又去看孩子。阿妈也跟着走过去看孩子。
“阿姐、阿妈,你们看孩子长得最像谁呀?”
“像你姐多些,”阿妈笑说。
“脸型像我姐夫,嘴巴鼻子像我阿姐。”
“我看也是,眼睛像我,眉毛像你姐夫。”
“我姐夫的眼睛比你的都大,都有神,”刘萍笑说。
“是,你姐夫的眼睛比我好看行了吧。阿妈,你看她,胳膊肘都向外拐拐了。”
“本来就是嘛,我姐夫就是人中龙,龙目凤睛,其他男人站在他面前都成了小丑。”
“呵呵,二丫头说得不错,俺的两个女婿呀都不赖,都仪表堂堂,阿妈很知足了。”
“阎斌怎能跟我姐夫相提并论呀,他差得远了,”刘萍撇着嘴说。
“可不能这么说,阿妹啊,阎斌那点不好啊,”刘畅说着妹妹。
“我也没说他不好呀,我是说他跟我姐夫比。”
“比啥比,二丫头,知足吧你,想当初在咱那疙瘩你找个婆家都很难,还不是你姐姐和姐夫把你带出来的。”
“阿姐,你看咱阿妈就知道揭人短,真要感谢我也要感谢姐夫,当初姐不让我跟着,”刘萍笑说。
“好,你姐夫好行了吧,快和咱阿妈吃饭去吧,”刘畅笑说。
饭厅了,三个人一斤酒也差不多喝出来了。刘萍进来,“不是说不喝酒了吗 ,怎又喝上了?”
“就喝了一茶碗,”阎斌忙笑说。
阿爸接过话去了,“喝点酒怎啦,别那么多事儿。”
“阿爸,你不懂,他不能喝酒的,这一喝,戒了两个多月的酒白搭了。”
阿妈忙说:“吃饭吧,吃饭吧。”
阎斌忙把剩下的酒给老丈人倒上了,“我忘了,真不能喝的。”
“不喝不喝吧,阿爸,咱喝,”王屾端起酒来。
老丈人很高兴,喝了一大口,脸上红扑扑的。
“少喝点吧,快吃吧。”
吃了饭,去西北屋喝茶说话。老丈人喝了两碗子茶,“有事你们就说吧,我转转去。”
庄户人闲不住,来了这些日子可把他闷坏了,想找点活儿干都没有,只有出去瞎转悠,顺手拣点饮料瓶啊啥的。
“小心点,早点回来,”王屾叮嘱了一句,两人把他送出来。
“知道吗,齐老头得偏瘫了,口眼歪斜的,”阎斌说。
“啥时候的事啊?”
“好像是昨晚上的事儿,不知在哪儿喝了酒,醉了,在家门口待了一夜,还是咱阿爸早晨起来发现的。”
“是吗,咱阿爸怎么提起过呢?”
“他没说起过?”
王屾摇摇头。
“这倒怪了,阿妈也没说起过?”
“没有,现在怎样了?”
“能保住老命就不错了。”
“新调来的那个苏腾为人怎样?”
“感觉还不错,现在他主持工作。”
“他和王青到底是啥关系?”
“他叫王青表舅,看来是亲戚关系,表舅吗,关系也不近了。”
王屾点点头,“现在都是瓜蔓扯蔓的关系,很不正常啊。县里最近有啥大动静?”
“也没啥大动静,反正都在混,感觉到就像一盘散沙。”
“黄安然呢?”
“天天醉在酒桌上,听说前阵子在省里一阵子,说是在省里开了一次招商会,也没见招商来。”
王屾笑着摇摇头:“只不过是借口罢了,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谁也没那个心思工作了。对了,那个云中飞燕的案子怎样了?”
“还能怎样啊,联合调查组有名无实,早散摊子了。省里不问,市里不管,干活的还啥干头,就是想干有劲也使不上,云中飞燕都跟着你走了,到了琼德市营区县了,这是他们的事了,和咱们这儿没关系了,”阎斌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