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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斌点了点头,“其实,我真不想这个党委书记,不愿和他们为伍,和他们真的很难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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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也有可能是他们拉你下水。你呢,不如将计就计,身在污泥里心不染,等着吧,等机会。”
“就怕溅一身泥,那我可身处危险之中了,”阎斌苦笑了一下。
“那就看自己了,不是有句话吗,越危险的地方也许越安全,关键是把握住自己,深藏不露。”
“这好像是卧底。”
“只要你有警惕心就行,违法的事不做,也可以掌握一些他们违法的证据。我就不信,国法是不允许他们胡作非为的。”
“明白了,我知道自己该怎样做,也知道你的心思。虽然你离开了,还是放不下应县。”
王屾笑了笑,“也就是你懂得我的心思啊,毕竟在这儿拼搏了十几年,不想让应县毁在他们手里,尽力保全吧。”
阎斌点点头。他和二老说了声就走了。看着小女婿高高兴兴上班了,老俩也放了心。刘萍却还故意生气,阎斌走,她扭头一边不理他。看他真走出了大门,忍不住的追了出去。
王屾笑着摇摇头。
阿爸说:“她就这个脾气,闯下祸了,自己收拾不了了,光知道后悔。也就是你能帮她,要不的话又寻死寻活的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阿爸、阿妈,他们都结婚了,就别跟着操心了,又不是小孩子了,他们知道该怎样做。
进屋里,刘畅也说:“我已经训了刘萍,她鬼迷心窍。”
“应该没事了,”王屾笑说。
阿妈舒了口气,“有你们在她身边,俺也省心,这个闺女伤透了俺的心。”
刘萍进来了,“姐夫,跟俺阎斌说啥啦,理都不理俺,叫也叫不住,都不回头,上了车就走了。”
王屾笑呵呵好的,“你呀,这得问自己,不早了,快去上班吧,好好的过日子多好啊,不要想些不着边的。”
“听见没有,你姐夫说的啥意思明白白吗?”刘畅小声问妹妹。
刘萍点了点头。
“那就听你姐夫的话,快上班吧,别闹腾了。”
刘萍背起包,看了王屾一眼,又看了看爹妈,最后目光落在姐的身上,想说啥欲言又止,悻悻的推门出去了。
刚消停了一会儿,王屾正在小声地和刘畅说着阎斌的事儿,听到院子里有熟悉的说话声。忙出来,竟是季福来和季德才,阿爸正在照应着。
“季书记、季县长,你们怎么来了?”看季福来手里提着一篮子鸡蛋,季德才脚下还有一个蛇皮袋子,袋子口扎着一时也看不出啥来。阿爸早把鸡蛋接了过去,还有那个蛇皮袋子。
三个人亲切的握着手寒暄着。季福来有点怪罪的样子,“喜得贵子也不说一声,还是听魏书记说得,所以就匆匆赶来了。”
王屾拉着他们的手进屋来笑说着,“你们那么忙还往这儿跑。”进屋来向刘畅介绍着,客气了一番,两人看着熟睡的孩子,禁不住啧啧赞叹。刘畅想下床来,两人忙拦着不让,要她注意身体,很是客气。
最后到西北屋说话,阿妈端上茶来,他们客客气气的让着。王屾和他们闲扯着,就是不说工作上的事。季福来忍不住了,和他说着招商的事儿,边说边叹息着,摇着头,分析着招商的失败,摊子不小,场面也大,影响也广,政策也很优惠,就是没谈成一个项目,也不知问题出在哪儿,被魏书记一顿好训,花多少钱不说,没办成一点事儿,着实使人丧气。怎也跟领导交代不过去,还不知问题出在哪儿。没办法,只好来求救了,这是他们的真实意图。
其实,不用说,王屾就知道他们干啥来的了。啥情况他清清楚楚,老李头早跟他说了。所以,他没有表态,只是听着,甚至连颔首都没有,就是静静的听着,听着他们分析情况,听他们诉说。最后总结一点,穷乡僻壤,基础设施差,政策再优惠也没有投资商原意来,谁愿意来扔钱呢?季德才摇着头。
王屾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心里话,说了一万个理由就是没有从自身上找原因。怎说呢,他不想说,也不表态,只是不停地给他们倒茶。两个人都有点说不下去了,相互看着,略微有些尴尬,终于停止了说话,甚至有些坐不住。
总不能冷了场,王屾这才说了句,“万事开头难,没关系,招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慢慢来,不要着急,你们也饿了吧,咱先去吃饭。”
“你的车给你开回来了,”季福来说。
“我又不用,你们忙先用着吧。”
“魏书记亲自交代的,工作中要是有啥过失,希望王市长也不要记在心上,以后有啥事您直说,我们去办,一定给你当好帮手,”季福来说。
“不要说这么生分的话,”王屾亲热的拥了下他的肩膀。两人又去屋里跟刘畅作别。阿爸的觉悟很高,把女婿拉到一边指着伙房里的东西和他说着。王屾笑笑,低声说了句“没事儿,”就和他们出来了。
到了饭店,王屾给黄安然打电话。黄安然在市里说要赶回来。王屾和他解释着要是忙就算了。黄安然却非要回来,并且说他来安排饭。
王屾推辞了,给他打完电话又给李敏打。李敏在家里正无聊呢,接到王屾的电话,那个高兴,一下子从浴池里出来,用块浴巾裹了下身子就开门接过王妈手里的电话。看她表情,心情激动,呼吸都有点急促,一声“喂”软软的,就像一股清水缓缓地流过青草地。
“我在聚贤饭店呢,快过来吧,季书记和季县长来了。”
李敏匆忙应着,挂了电话,她匆匆的进了浴池随便撩了几下子,一大把沐浴液擦在光滑如脂的*上,搓起了浑身的泡泡,香气弥漫。冲洗干净了,忙活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把自己收拾利落。匆匆出门,开着自己的大众车往饭店赶。
再说,王屾刚给李敏打完电话,耿雨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和他说已经在县宾馆安排好了要他们过去。
王屾笑着,“还安排啥呀,菜都上来了,快来吧。”
耿雨荷还坚持,说是黄书记亲自安排的,人家怎说也是兄弟县的一二把手,怎能慢待了,咱要一对一的招待也算是对人家的尊重。
最终,耿雨荷没有拗过王屾,带着两瓶茅台过来了。进来一阵寒暄,又把司瑞介绍给大家。王屾还是头一次见他,个不高,四方脸,浓眉大眼的,嘴也大,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显得很亲热,也很能说。和王屾握着手,一口一个王市长的叫着,又显得很抱歉的样子,“早想拜访您就是没机会。”
“呵呵,黄书记和耿书记早把你介绍给我了,很好啊,到基层锻炼锻炼收获一定不少,”说着又把季福来和季德才介绍给他。
刚落座,杯子还没端起来,李敏进来了,立时一股脂粉气充满全屋,盖过了酒的香气,“对不起啊,有点事儿来晚了,”说话如百灵婉转,轻启朱唇,皓齿微露,一个媚眼,激起所有人心里的涟漪,都有点激动,想看不敢,偷一眼,手有点不好使了,洒了酒,越是心慌,笑得也尴尬,耳根有点发烧,特别是司瑞,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在李敏春风般气息下,有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想藏都藏不住。
几杯酒下肚,季福来打开了话匣子,“王市长,知道您离不开,可是很不好意思,营区县的乡亲都盼着你回去呢。”
“喝酒不谈工作,吃点,菜还是很有特色的,”王屾让着。
耿雨荷也让着他们,“王市长说的对,喝酒不谈工作,来,”他端起酒杯。
一杯酒下肚,刚要满上,黄安然匆匆进来了。王屾自然把主陪得位子让给他,耿雨荷也把副主陪得位子让出来,自己坐在了一边。黄安然也不客气,在主陪得位子上坐定,也不问怎喝的说了句,“我先补上一杯,”说着,足有三两的杯子一饮而尽。
季福来客气的说着,服务员拿来五粮液要给他斟上,黄安然用手挡住了,“倒茅台。”
服务员有点为难,想说又不敢说。王屾忙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这杯酒可刚倒上,一口也没喝,咱换换,我喝五粮液。”
“不用,酒我带着呢,”说这掏出手机给舒达打电话,“把酒搬上来。”
很快的,舒达搬了一箱茅台进来。服务员赶紧打开酒倒着,舒达看了王屾一眼,微微点点头出去了。季福来和季德才相互看着,不禁羡慕起来,瞧人家的派头,喝茅台就跟喝老白干一样。像他们那儿,别说茅台,就是五粮液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除非到市里魏书记请他们能得到一小杯茅台喝,也只是尝尝而已。倒上的五粮液在黄安然的劝说下倒掉了,季福来心疼的直砸吧嘴,自己平时都难得喝上一次五粮液,心疼啊。幸亏服务员把就倒在了酒壶里,心里还捉摸呢,可别浪费了,等走的时候回去自己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