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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王屾笑问黄安然和苏丹儿之间有没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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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畅附在王屾胸前笑说:“很难说,这个苏丹儿很有心计,不是个善茬子,她只是利用黄安然往上走。”
“你这样看?”王屾笑她。
“你啥意思?”刘畅反问。
“我是说呀,你们女人心细,看问题总是比男人深。”
“那也不一定,刚才你说我注意点是啥意思?好像我在外面有外遇似的。”
“看你多心了吧,我只是担心你,现在这情况你也清楚,不正常,早晚得出事呀,扫扫自己身边的尘埃,免得沾上。”“我就知道你这个心思。刘萍告诉我,现在外面谣言四起,县领导们谁没有些绯闻,包括我,还是得提醒你点别小心眼。”
“呵呵,有绯闻好啊,小品里不是说了吗,绯闻是领导的标签,没绯闻的领导就不是领导了。”
“开啥玩笑呀你,”刘畅撒着娇,拧了他一把。
说着话儿,天也就蒙蒙亮了,粘糊了一阵子,刘畅心里又有渴望,还想要。好几个月了,那种渴望控制不住。两个人正进入状态,孩子醒了。两个人挺尴尬的,赶紧刹住,忙着照顾孩子。
三岁的孩子正好玩,醒了就不安静,两人陪着孩子玩,那种幸福,其乐融融。等起来后,饭已经端桌上了。吃着饭,王屾说:“上班前咱去看看李敏的爷爷吧。”
刘畅应着,“我给司机打个电话,让他早来半小时。”
“免了吧,咱是私事儿怎能用公车,也不远,走去吧。”刘畅睁大眼睛看着他,“不会吧,也太神经了,出去说让人家笑话你,说你神经病。”
“我看姑爷说得对,你就不行,还是纪委书记,”刘本善说着女儿。
“没法跟你们说,”刘畅关了手机。
刘萍也笑王屾,“姐夫,你不像现在的干部,倒像六十年代的干部,下乡骑着自己的破自行车,就像个卖货郎的。”
“刘萍笑话你了吧,”刘畅笑说。
“她懂啥,大字识不了几个,眼高手低的。”
“阿爸,说啥呢,”刘萍不高兴了,一撩饭碗不吃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闺女不懂你懂啊,”蔡**花说着丈夫。
“咱姑爷懂,说的都是做人的大道理,你听听刚才两个姑娘的话,才从农村出来多少日子呀,已经忘本,贪图享受,绷不起心中那根弦,老百姓看了会骂的,这样的心思,保不准以后会出事,”刘本善大声说。
“阿爸说的对呀,你这个纪委书记的境界还不如阿爸。阿爸说得心中那根弦你知道是啥吗?”
刘畅不说话了,只管喂着孩子饭。
“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坐着高级轿车倒是很舒服,很享受,路上走着的老百姓会怎看,你想过吗,起码得挡挡老百姓的眼吧。说真的,有阿爸在你们身边,我多少放了些心。还有刘萍,我再说你几句,有工作了,好好干,别人的东西不能收,咱都长在农村,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这样浅显的道理应该懂,阎斌和我说,你背着他收了不少礼,揽了不少事儿,这样不行,你会把阎斌毁了的。还有就是好好的工作不干,三日打鱼梁日晒网,整天的往美容店跑,这样更不行。”
“是他跟你说的,我美个容咋啦,我自己挣得钱,”刘萍不服。
“你自己挣的钱就糟蹋啊,你说都结婚了还臭美啥?你姐夫说的很对,我早就想说你了了,整天的干点正事吧,别弄那乱七八糟的事儿,”刘本善说。
“我干啥乱七八糟的事儿了,你们怎都冲我来了,”说着,赌气走了。
刘畅就说王屾,“你看你,好好地吃顿饭也被你搅了,她的心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苦恼着呢。”
“那是她自己糟蹋的,当着姑爷的面不该说,在家时她干了些啥事啊,阎斌对她这么好还不珍惜,整天的干啥呀,工作可不累,就是不好好干,要是我是领导早把她开了,你还包庇她,”刘本善发怒了,也掷下筷子。
蔡**花正要开口,刘本善打断她,“都是你从小惯得她,好吃懒做不干活,书也不好好念,还很矫情,农村里的老俗话,不成人。”
“你这个死老头子,属狗呀,逮谁咬谁。不是光和你说嘛,她都成家了,好歹自己过,你是管啥。”
“不管行吗,都贪图享乐了,忘本了,当个父母官就忘本,咱老刘家的祖宗真是荣耀呢。”刘本善口不择言,怒气之下,把对两个女儿的不满都发泄出来。弄了刘畅一个大红脸。
王屾忙劝,“阿爸,消消气,年轻人气盛,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儿也在所难免。再说,现在的社会风气不正,不随流就很难适应自己的工作,慢慢来,守住底线就行。”
“听听咱姑爷说得,得守住底线。看看咱姑爷做的,那个名声好啊,我出去,无论走到哪里,谈论起来,没一个不说好的。都说咱姑爷要是在就不会这么糟,”刘本善跟老婆子说。
“你姑爷好,光要你姑爷一个人的了,别认你两个女儿了,”刘畅笑说。
“大闺女,你还别不服,你也算是个官了,阿爸不求有人说你好,只求不骂咱祖宗,不戳咱脊梁骨就行。”
“好了好了,越说越没个正行了,咱大闺女咋啦,没咱大闺女你能享这福?真是越活跃糊涂,”蔡**花听不下去了,斥责这老头子。
刘畅也很生气,当着王屾的面说她这些,这是打她脸呢,也就是自己的阿爸,换了别人她可不依,怎说也是说一不二的县领导了,外面谁不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在家里反受气。王屾打圆场,“阿爸的话虽说不好听,那都是至理名言,为官者应该这样,老百姓眼睛最亮,就是面镜子,时常照照自己才不会犯错。刘畅,有咱这样的阿爸那是咱的福气,讲的都是大道理啊。阿爸,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谢谢你,有你在,你的孩子们犯不了大错。”
“你们一唱一和的就相互捧吧,全家人就你两个清高,咱们都是势利人,”刘畅说着,起身离座,进了卧室穿戴停当后,出来催王屾,“快点吧,八点半还有个会,现在都几点了。”
王屾一看表,七点四十了,忙起身笑说:“阿爸,晚上回来咱爷俩喝点,好好聊聊。听您说话呀,我浑身舒畅。”
刘本善也笑说:“好好,”又转向老婆子,“听见姑爷说啥了吧,你这儿就是不行,”他指着自己的脑壳,嘲笑老婆子。
蔡**花努着嘴,白了他一眼,小声说:“你等着。”
小根和小枝也许是习惯了,自顾玩,两个人出门和他们再见,他们理都不理,看一眼,又盯上了手里的玩具。出了门不时和熟人打着招呼,一辆辆的豪华轿车进进出出,那都是县府里上班的干部。两人出了大门就去等公交车。站牌下已经不少人,很明显的,有几个人认识他们,瞅他们一眼,嘀嘀咕咕的说着。公交车来了,十几个人都往上挤,司机大声斥责着,先让下后上。车里本来满满的,下了两个人,挤上了十几个人。两个人站在后面还没上去,车就开走了,没上去的几个小青年就谩骂,用拳擂着站牌发牢骚。王屾看着刘畅笑笑,“走吧。”
“这么远的路,我耽误上班了,”刘畅着急地说。“那我自己去吧,说不定你们领导会一块儿去。”
“那也行,去买点水果,替我问候李敏,”诡笑着,就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
“你也小心眼啊,不过几百米,咱走走吧,你去上班,我去医院,”王屾笑她。
刘畅只得跟他走着。
“刚才有啥感想?”王屾笑问。
“你是说公交车啊?”王屾点点头。
“是该解决一下了,”刘畅笑笑。
“对呀,要是你不坐公交车,这个问题就发现不了。真正想知道人民的需求就得走下去,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会知道啥。”
刘畅点点头,“愿不得阿爸夸你,人们想着你,你真是个好官。”
“呵呵,干啥说啥,买啥吆喝啥,你这个纪委书记该的检讨检讨了,别的不说,就说这公交车吧,哪一级的官该坐啥标准的车,上面是有规定的,看看刚才那些豪华车,是不是都超标了,是不是你的职责范围的事儿?”
“是,可是管不了,你让我去惹人啊,都这样,我管谁的是,这些车是黄书记特批的,是为了应县的形象,我说了能算啊,你想砸我饭碗是不是?”刘畅白了他一眼有道,“好了,你清正你的,我不反对,但也别干涉我,我没这个能力去和黄书记对抗,他一句话我就得回家待业。行了,看看形势吧,别那么迂腐了,啥也较真。不是我说你,你的那套在圈里吃不开,真要像你那样,老家的话,背着粪篮子臭一圈,把人都得罪了。你在正也吃不开。我劝你,别过了,还是随大流,和大潮抗争,你会被吞噬的无影无踪,骨头渣子都不剩一点,”刘畅因为心里有气,说的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