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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屾看着她刘畅的背影,心里想着,黄安然也许没死吧。
www.biquge001.com其实,他也没想置他死地,不过是教训教训他。这样想来,到安心了许多,他给李敏打个电话,先问了一下她爷爷的病情,又和她说着黄安然的事儿。
李敏说:“我知道呢,他就在医院抢救,你过来吗,我去接你。”
王屾答应了。过了没十分钟李敏就来了。
在车上,李敏说:“喝醉了酒去洗澡,跌进了浴池,差点呛死,幸亏崔经理发现的及时,要不早呛死了。”
“啥时候的事呀?”王屾故意这么问。
“听说是昨晚上,半夜里送来的。”
“现在怎样?”
“还在抢救,已经抢救了好几个小时了。”
赶到医院,看到高书记和殷秀琴正赶来,司瑞他们在下面迎着,大家一块儿上去,走到急救室旁,舒院长正从抢救室出来,殷秀琴赶忙问着。
一伙人被让到了招待室,舒金介绍着,“幸亏送来的及时,命是保住了,心跳也基本恢复了正常,但也不排除反复,啥时候醒过来很难说,大脑缺氧时间长,受到了很大的损害,很可能要成为植物人。”
“什么?”殷秀琴瞪大了眼睛。
“这也是没办法的,大脑长时间缺氧,受到了很严重的损害,醒过来的希望是很渺小的,可能的话,还是转到大医院去治疗吧,咱这儿的治疗条件就这水平。”
殷秀琴看着父亲,高长河安慰了女儿几句,等市医院的救护车来,黄安然被转到市医院去了。
也没顾上说句话儿,高长河就和殷秀琴匆匆走了。送走他们,王屾和刘畅一块回到了家里。心里话,刘畅心里是害怕的。不管怎样说,昨晚上他们是在一块的,县宾馆的人也都知道,要是追查起来,她很可能是嫌疑对象。是谁对他下手了呢?她知道,其实很多人都恨他,特别是县宾馆里的服务员,哪一个没被他玩弄,哪一个没被他羞辱,所以忍气吞声,只不过是怕他,他就是这儿的土皇帝呀,一句话可以让你平步青云,高官得坐;一句话也可以让你丢了乌纱帽,甚至饭碗都给你砸了。别说别人,就是自己也难逃他的手掌,应该说,自己的后台不算不硬吧,怎说丈夫都是个副市长,他就敢对自己下手,对自己下***了自己。
这些,她是不敢说的,想起来就恨死他,之所以让他再三得手,因为他给自己录了像,要挟自己。那个录像她看了,是他奸辱自己的画面,这个变态狂还很欣赏。不单是糟蹋自己的录像,还有奸迷其他女孩子的录像。是的,他是归还了自己的录像,也把它毁掉了,但是,是不是还留有底片,她心里也没底。他倒是口是口牙是牙的保证说都毁了,可这样的人能信他吗。遭此灾难也是报应,她很解恨,要是一下子死了更好,受他侮辱的人心灵也能得到些慰藉。只是,她肯定这事儿要查的,她想着怎样应付。
王屾看着妻子,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她一定是害怕了,怕受连累,昨晚上毕竟她在场。对王屾来说,黄安然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人没死就好,杀人毕竟不是个小事儿,百密必有一疏,万一让人发现,一生也从此了解,虽说不一定判死刑,判个死缓或是无期跟死刑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这样,他倒是舒了口气,要是他永远醒不过来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初步的调查结果,阎斌不是说了,因喝醉了酒,进浴池的时候可能是脚下一滑,整个人趴在了浴池里,呛了一口水竟把他呛晕了,幸亏崔经理听到浴池里有动静进去查看抢救及时。否则,早呛死了。舒院长不是也说吗,来的时候肚子里并没有水,只是鼻子嘴里流血,嘴唇紫得像紫药水一样,明显的呛水。对于崔杰看刘畅的那个眼神,他印象很深。也就明白他是知道刘畅在场的,也许是崔杰怀疑她啥时候离开的。他只看了刘畅一眼就跟着阎斌走了,因为县宾馆所有的人都要调查的。
“这件事儿你怎样看?”王屾小声的问。
“什么?”刘畅她起头来迷茫的看着他。
“我是说黄安然这事儿,你怎样看?”
刘畅摇摇头,“也许是个意外吧,他喝了那么多酒。”
“昨天你们在一块儿了?”
“没有,”刘畅忙上否认,神情有些慌乱,马上又解释,“开完会一块又去喝酒的,散了以后就不知道了。”
王屾知道刘畅在掩盖,也不揭穿她,笑说:“看你心事重重的,其实也没啥,就是个意外。”
“你也因为是个意外?”刘畅吃惊地看着他。
“是啊,喝了酒,难免站不稳,跌在池子里很可能的,只是崔杰及时进去有点疑问,那个地方,安然应该不让人随便进的。”
“也许他在呼救,或是弄出很大动静崔杰才进去的。”
王屾点点头,“完全有这种可能啊,这个安然,也是命该如此,就看他的造化了。”
“你是说他有可能醒过来?”刘畅问。
“醒过来是最好的了,否则成个植物人,一辈子要人照顾,还不拖累死人啊。”
刘畅看了他一眼,没再作声,依然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快的,她的手机响了,是乔娜打来的,要她立刻去县委。刘畅挂了电话,说是乔主任来的,又拨通了司机的电话。
“看来是市里有了指示,你快去吧。”
刘畅点点头,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又问,“你啥时候走?”
“可能多住两天,出了这么多事儿,我也得去市里看看。”
刘畅点点头,走到院子里又折回来,“我看,要是市里不通知你,你最好别去,现在又不在这儿工作。”
“我知道,可是已经知道了,高书记家出了这样的事儿,我怎也得去看看,人之常情嘛。”
刘畅想了想,“去的时候给我个电话,咱一块儿去。”
“行,你先去忙吧。”
妻子走了,老丈人走了进来,低声问,“是不是黄书记,怎么样了?”
王屾点点头,“弄不好就是个植物人。”
“植物人?”
“是啊,就是脑子坏了,一动不动,光知道吃,别的啥也不知道。”
刘本善叹了口气,“哎呀,真要那样,活得啥劲啊,怎会出这样的事儿。”
正说着,李敏来了,让到屋里,先问了她爷爷的病,知道恢复得很好也很高兴。扯到黄安然的事上,李敏小声的说:“刚才听见放鞭炮了吗?”
王屾点点头。
“听说呀,黄安然出了事儿都放鞭炮庆贺呢。”
“有这样的事啊,”王屾有点吃惊。
李敏点点头,“我亲眼见的,亲自听他们说的,都骂黄安然太坏了,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这是老天开眼,遭报应呢。”
“看来,他在这儿的名声儿真的不怎么样。”
“我也听说了很多黄书记的流言蜚语呢,”刘本善说。
老太太领了两个孩子进来,老头子说的话像是听到了,就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个啥,别掺和了,看着孩子我洗衣服去。”
李敏忙把孩子接过来逗着。
刘本善嘿嘿一笑,“你们忙吧,就和两个孩子去西北屋玩了。”
“我还以为你要去市里,所以就过来了。”
“按说应该去趟,怎也得去看看呀,你嫂子说去的时候叫上她。”
“怎么,回了家就把你看管起来了?”李敏开着玩笑。
王屾嘻嘻一笑,“出了这样大的事儿,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和我有啥关系呀,再说,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李敏眉毛一挑笑说。
“你也对黄书记有成见呀?”
“说不上,就是看不服他,再说,他名声的确很坏,这两年,整个应县被他弄得一团糟,爷爷都说李氏企业也因他遭受了不少损失。”
“所以你就幸灾乐祸。”
“跟你说实话呢,你还这样指责我,难道你对他就有很好的印象?”
王屾摇摇头,“谈不上,不过是在一块儿久了,出了这样的事儿同情他罢了。”
“你呀,有点好坏不分,还可以说在这方面有些愚,你以为他不作弄你呀。”
“没根据的话别说,对了,季书记给我来电话说最近进的一批地瓜干有些问题,他跟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