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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墙上“清正廉明”四个字,王屾很感动以前的猜疑也烟消云散,点点头,满是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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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了,卸下了千钧重担,顿觉一身轻松,该回家看着两个外孙享受天伦之乐,颐养天年了。”
“也许以后会去叨扰您的,”王屾笑说着送他,他也没回绝。路上,王屾小声问,“对了,我回来了,李敏怎办?”
“省里考虑过,现在营区县离不开她,她一时半会还回不来,就是她真想回来,魏文瑞也不会放她,让你回来他就差点跟省长拍桌子,这会儿,无论如何她是回不来的。”
“这事儿她还不知道,接受不接受还很难说啊,”王屾有些担心地说。
“你给她做做工作吧。如今啊,她也是个难得的人才,能回来帮你当然更好,要是一时不会回不来也劝她不要有情绪,省里会考虑她的。”
把高长河送回家,看老太太看着两个孩子正在抹眼,劝慰一番后,王屾决定赶到北京去看看她,并把李宁带上,让他替换回她来,毕竟孩子小,离不开妈的。
高长河同意,他就欣赏王屾这点,啥事儿也考虑得很周全,做事儿很有人情味。从高书记家里出来他就给李敏打电话,李敏说在李宁的办公室里。王屾去后,看她情绪很低落,还以为她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回不来了,就想去安慰几句。李敏见他一眼却说:“你倒是回来了,把我自己扔那儿,刚才魏文瑞给我打电话让我尽快回去。”
“高书记刚给我说了,我也是刚知道,好了,别委屈了,这事儿以后再说,你们收拾收拾,明儿咱去一趟北京。”
“我也去?王、王书记”李宁问,看来一时不适应这可称呼,有点儿结巴。说话儿却客气多了,都是请示的口吻。
王屾拍拍他的肩膀,“和以前一样,别这么客气。”
“都是市委书记了,连我也得跟你客气起来,”李敏说,她心里还是有气儿,怎也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他回来了,就把自个儿扔哪儿,她真不知道自个儿能否在哪儿呆下去,离了他,她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回去的路上,李敏冷若冰霜,也不说话儿。王屾就劝着,“顶多也就几个月,到时候就回来了。”
“离了你我一天都不想呆,这算啥事啊,当官的回来了,把个当兵的留那儿了,就算功劳都是你的,我也有点苦劳吧。我又不求当官,让我回来就行了。”
“呵呵,不能这么说,省里都重视你了,你前途无量啊。”
“扯淡,我个小女子可不稀罕啥前途无量,我只想着相夫教子。”李敏说了句脏话儿,干企业干的,说话没那么淑女了。
“又说脏话儿,这有失你的身份,顶多也就几个月,从现在开始。再我给你看好李宁,他要是敢变心我饶不了他,”王屾故意逗她。
“他!谁稀罕他,我巴不得他变心呢,整天黏歪歪的,跟个娘们似的。我是说你,就明说吧,我离不开你,一会儿也离不开,离开了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了我。”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是我害了你了。”王屾念了声佛,想开个玩笑。没想到李敏不吃这一套,“我说得可是真的,你别打马虎眼,我就喜欢你,不求别的,只要天天看着你就行。你也别担心,也没别的想法,更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就想天天看你一眼。”
王屾呵呵笑着,“我有这么好啊。”
“别臭美啊,你说怎办吧,你回来了,我也不去了。”
“先忍忍,去应付几个月,我想啊,人家未必愿意你留在那儿,只是现在有些事儿离了你办不了。”
“你说是不是魏书记的意思,他还想把你留下呢,留不下你就打我的主意。”
“一定是的,能让我回来,省里不知给他做了多少工作,说啥也不能放你回来了。”
“那可怎么办呀,我去挂职的,又没调那儿,怎就不争取争取本人的意见,我可还不是*员啊,非得服从组织。”
“可你马上就是了,就差一道手续,支部会上转正,你党费都交了,已经是党的人了。”
“跟了你算是倒大霉了,少活二十年,你看看,我那样一个美少女,现在成啥啦,把我诓到山沟里,自己倒是回来了,把我扔山沟里了,你这人太差劲了吧,你可是踩着我上去的。”
“说啥呢,现在不还是个大美女吗,比原来更有魅力了,你放心,你说我踩着你上去的,我也要把你扶上马。”
“这还差不多,”李敏冲他丢个媚眼,“咱可说好了,等住完村,你一定把我要回来。”
“一定一定,我怎舍得把你丢山沟里,”王屾笑说着,他心里虽有一丝不安,但心情极好,几年的拼搏没白费,终于有成果了,这个位子是他梦寐以求的,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就是对黄安然的报复觉得有点过了,怎说也是高书记的姑爷,人家对自己这么看重,几次去省里为自己争取,而自己有点恩将仇报了。想到这儿,心情一下子忧郁了。刘畅能和他搅在一起,或是被他要挟,这是他说啥也没想到的,是安然先不义。应该说,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是奇耻大辱,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能下的去手,也没什么情义可讲了,就是想到高书记这儿,有些欠他的。
“怎么啦,想着啥?”
王屾愣了一下,“啊,没事儿,我是想营区县的事儿,我回来够你一个人忙的了。”
“没你当盾,我也怵头,反正也没几个月了,混着吧。”
“可别有这样的想法,干就要干好,别的企业咱不谋划了,干好那几个事儿,顺顺当当的,至于以后经营的好坏,那没咱的事了。回去呀,该打扫的打扫,该理顺的理顺,该放手的放手,该交接的交接。”
李敏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不回去一趟吗?”
“我想,还是陪你回去一趟的好。”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丢弃我,”李敏笑说着,忍不住又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外面有些传言别信,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散布的。”
“你听到啥了吗?”王屾问。
李敏打了一个楞,忙矢口否认,“没有没有,啥也没听到。”
“我就知道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些,但我不信。”
“不信就好,我最恨散布小道消息的人,这样的人最坏。”
回到应县,李敏送他到县府门口就走了,王屾让她家去坐坐,她都回绝了,这在以前是很少的事情。王屾也不强留她,要她准备好,明儿一早走,到时给她打电话。
李敏应着就走了。王屾回到家里,只有岳母和岳丈在,两个孩子睡着,家里显得静悄悄的。看他回来,把他叫到了西北屋里。他问起刘畅,岳母说:“吃了中午饭就匆匆走了,说是有啥急事儿。”
“阎斌来过,”岳丈和他说,“他正在为黄书记的案子上火,还说有你姐啥事儿,来问了几句,小畅就恼了,说了些不着头的话,把阎斌气走了。”
“有这事儿?”
刘本善点点头,“到底啥事儿也没说,我和你阿妈捉摸了一下午,会有小畅啥事儿,难道黄书记三木和三木媳妇安排了工作出啥岔子了?”
“和他们有关系吗?”
“猜不透啊,三木和他媳妇的工作是小畅托黄书记给他们安排的,黄书记现在出了事儿,会不会怀疑到这方面来?”蔡**花也满脸愁容道。
“阿爸阿妈,别乱想了,都是不相干的事儿,能回有啥事儿。”
“不是啊,我想了,实在不行的话也别让三木和他媳妇干了,让他们回家,说啥也不能连累你和小畅。”
“阿妈,您别多想,黄书记出事儿应该跟安排工作没啥联系,都上班这么长时间了,有事的话早发生了。”
“没有好,我和你阿爸就是担心,唉,你们当个官也不容易,光得罪人,你阿爸和我说黄书记一定遭人暗算了。”
王屾有些吃惊,看着老丈人。
“我也是瞎猜的,想想,应该没这个道理,要是烂醉如泥了那还能去洗澡,去洗澡就说明清醒,不会跌倒,怎还跌倒浴池里淹着了呢,浴池有多深呢。”
“阿爸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也说不定,喝了酒腿脚不利落,跌倒水里也很可能的。”
刘本善从来都对王屾的话深信不疑,他怎说都是对的,今儿他这么说,自然觉得也很对,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临近天黑的时候刘畅才回来,她没想到丈夫这么早能回来,丈夫提拔的事儿他听说了,禁不住欣喜若狂,所有的人都向他投来了讨好的目光,特别是临时主持工作的司瑞,上午还不怎么正眼瞧她,像是对她有啥看法,下午就变了,说话也温和起来,一个劲儿的说好话。这人啊,真是太现实了,不得势了,谁也想踩你一脚。得势了都来巴结,都来献殷勤。上午还气势汹汹的指责她的耿雨荷,下午也老实了,还把自己上午说的话全否决了。
因为昨晚他们是在一块的,也是一块去的县宾馆。耿雨荷去了没一会儿就走了,他问刘畅是何时走的,这明明是怀疑吗,刘畅当然生气,没有直面回答他,而是和他顶撞起来。常委们排名,耿雨荷是排在第三位的,黄安然走了,他更得势。刘畅冒犯他,他当然受不了,说的话也很难听,说啥凭姿色上来是长久不了的。这句话很侮辱人,谁听了不明白,刘畅火了,能饶他吗,一杯水泼到了他的脸上,并大骂他。他也恼了,要不是拉着,恐怕要动手了。把个司瑞气得,他刚主持工作,两个常委闹起来,这是给他难看呀,各训了一顿。当然,训的刘畅重些,她毕竟年轻,资历也浅,这也说得过去。再说她和黄书记的事儿也清楚,内心里就瞧不起她,谁不是老耿那个认为的,只是没说出嘴罢了。他也说的很清楚,要说嫌疑,昨晚一块喝酒的都有嫌疑,包括他自己,谁也别怀疑谁,找谁问话那是公安局的事儿,我先提前打个招呼,问到谁谁说清楚,到底怎么样要刑警队去落实。现在这档儿既然市委要求我临时主持应县的工作,我就要负起这个责来,谁要是破坏纪律,渎职不作为,按党的纪律办。黄书记的事儿还没调查清楚,特别是我们要自律,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要出去乱发言。他话说得很严重,人心自然也就都安稳了。
上午,刘畅受了一阵肚子气没出发,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阎斌又来问她,她自然恼怒,很不客气的给了阎斌几句。弄得阎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是好心好意给刘畅透个风儿,也是心里着急,因为在县宾馆调查的时候,都说黄书记和她在一块儿的,她什么时候走的都没看见,反正是那会儿黄书记出事了,连崔杰也这么和他说,他能不急嘛,所以匆匆回来询问,却被她呛了,还想解释。刘畅根本不听,显得很激动,还说认为她有嫌疑直接把她带到公安局审问好了。你说这是啥话儿,要不是一家人,按程序给个传票就行,实在是不能理解,也多了份怀疑。可总是不相信,说她有嫌疑,老天也不信,根本不可能吗。她和黄安然走得近些他是知道的,一块儿工作吗,也说得过去,至于他们之间有啥,那绝对是造谣。不过,他还是善意的提醒了几次,人言可畏,不得不防,平时注意点儿,少留口舌。听不到心里去,出事了吧,还这么排斥自己,自然也是一肚子气,下决心不管也只是气话,他还得给她开脱,搜集她未在场的证据。因为,事发现场勘察过好几遍了,地面都铺着防滑垫,也演示过好几次,就是醉得人事不省,只能瘫倒在地,无论如何不会滑倒的,更不会跌进浴池里,就算跌倒浴池里,浴池里的水并不深,人的本能也会自救,不可能一口水就呛晕了。因此,初步认定是有人背后推他,使他遂不及防,没有反应过来这样定性后就是一个凶杀案。这可不得了,首先怀疑的就是在场的人,别的常委都有司机作证,说的也很清楚,几点几时离开的,就是姐的司机闻起来含含糊糊,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这就很使人怀疑啊,所以他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