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王屾也帮着殷秀琴说话儿,“高书记,伯母,秀琴也是挂念你们,没啥事儿,咱再去孩把子抱回来就是了。
http://www.kmwx.net/Book/0/1/”
“孩子到了人家手里,想抱回来就难了。再去,恐怕孩子的面都不让你见,”高长河忧虑的说。
王屾微微点点头,“有这个可能,秀琴姐,这事儿你做的真是草率了,高书记忧虑的是,说啥也不能轻易离开孩子呢,毕竟咱不是很了解他们,他们说是安然的亲生父母,咱也不知根知底啊。”
“那可怎办呀?”殷秀琴有点急了。
“这样吧,咱赶快去把孩子接回来,时间拖得越长越对咱不利。”
殷秀琴点点头,看来她是真急了,“我这就回去。”
“我和你一块去吧,也好有个照应,”王屾说。
高长河心里也是这个意思,闺女自己去他还真不放心。“谢谢你了,王屾。”
“哎呀,和我客气啥,你们放心,不会有啥事的。”
女人再好强也是女人,经受不了太大的打击。一路上,殷秀琴是光抹眼,别看平时被两个孩子累得心烦意燥,这突然和孩子分开了,心里还真受不了,孩子就是娘的心头肉啊。她是越想越渴望,还光不想好事儿,那个心思,好像是孩子被人贩子拐了,正在受虐呢。
王屾劝了一路也没止住她的泪水,“我是昏了头,被他们的甜言蜜语和可怜楚楚迷昏了头,怎会轻易撒手呢。”
“好了,你就放心吧,他们也是高级干部家庭,不会做啥出格的事儿,真要是疼孩子啊,他们会把孩子还给咱的。”
“不是那回事儿,孩子的奶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主儿。”
一路但着心,紧赶慢赶,等赶到京城,城市已经灯火辉煌。而孩子的爷爷奶奶家并不好找,殷秀琴只是隐约记得那个地方,打电话又不接,殷秀琴越发的着急,这不是个好兆头,还真像爸爸说的那样。
“别急,你好好想想。”
“当时光难过了,又是车接车送,哪里还记路?”
“一点印象也没有啊,门牌呀、商场或是高楼啥的,”王屾启发着她。
终于,殷秀琴想起来了,“我好像看到过财政部的牌子,还有统计局,发改委。”
有了线索就好找,一路打听着找到了顺义小区,到了小区,啥也记起来了。可摁了一阵门铃,没人应答,急得殷秀琴又喊又叫,惹来了不少来看的人,小区保安不让了,逼问他们是干啥的,没看见人家灯没亮吗,家里没人,快走吧、快走吧。
殷秀琴知道不好了,哭说着,“刚才灯还亮着呢,刚才灯还亮着呢。”
这样僵下去并不是个办法,人家不见就是有意躲着,再闹下去恐怕派出所的就来了。王屾小声的和她说着,扶她上了车,就出了小区。在小区的一个拐弯处,王屾小声说:“人家不让咱见孩子也不是预料之外的事儿,咱这一闹惊动了他们,这也是他们没想到咱这么快会回来的,说不定要把孩子转移走,我去盯着,你们就在这儿等着。”
“我去吧,我当过侦察兵,盯梢这行当熟,”舒达说。
“还是我去吧,你陪着殷市长。”又劝殷秀琴,“已经这样了,光后悔也没用,吃点东西休息一下,”说着,下了车,急步向前走。殷秀琴想要和他说啥,车门打开了,却很快就关上了,那是舒达劝她,说不定有人盯梢呢,别被人发现了,在这儿又人生地不熟的,摄像头也多。
殷秀琴毕竟不同于一般女人,虽然心痛,但是很快镇静了下来。
再说王屾,知道从大门进会被人注意,离着小区门口三百多米远的一棵梧桐树下,他站住了,这个地方灯光照不到,很隐秘,又回头看看停车的地方,相信他们也不会看到,这才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贴着树干向上游动,就像一只墙上的壁虎,却比壁虎游走的快得多,那都是瞬间的事儿,人到了树冠中,就是树下站着人也发现不了他。刚才进小区时,他是发现很多摄像头的,此时,他在树上飞走,躲避着摄像头,隐藏在刚才那户人家门口一旁的大树上。
这户人家是一座三层别墅,院落也很大,绿化面积也很多,别墅倒像是点缀其中了。现在,他根本顾不上看这些,以他的意思,是要进入院中的监视的,甚至想看看屋里到底有没有人。可路上不时有车和人过,怕被人发现。再说这儿,整个院里也看的一清二楚。凭他的功力,他已经发现屋里有模糊的人影来回走动,虽然没看到孩子,他深信孩子就在屋里。因此,偷着给舒达发个短信,让他们耐心等着。
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院里灯亮了,屋里的人影看得更清楚了。蓦地,一束耀眼的灯光射来,一辆高级商务车在大门口停住了。车刚停下,大门也开了,屋里的灯也亮起来了,看两个老人各抱了一个孩子出来。王屾明白了,他们这是要把孩子转移走。看他们上了车,车开动了,王屾忙跟着,他就像凌空的一只大鸟,一直跟到小区门口,整个人飞出来隐藏在大树旁,看着车离去的方向,赶紧给舒达打电话。车过来后,急忙上了车,着急地说:“跟上前面那辆商务车。”又和秀琴说:“孩子就在前面那辆车上,他们想把孩子转移走。”
前面的商务车开的并不快,撵了两个路口就跟上了,看来他们并没有发觉有人跟踪。舒达不愧是当过侦察兵的,他总是跟前面的车保持一定的距离,把目标牢牢的锁定在自己的视线内,又不让目标发觉。
殷秀琴满脸的焦急,嘴里不停地说着,“他们怎么能这样,还是高干家庭呢,他们不该这样,不该这样。”
王屾就劝着,“先别着急,也许是他们太**孩子的缘故。”
“可并不是他们的孩子,已经跟他们说过了。”
舒达听着,不由的回头看了一眼。
王屾忙解释,“看你,说话都颠三倒四了,好了、好了,别急、别急。”
他们转移的地方还真不近,已经出了市区了,前面是一片群山,长城都清晰可见。通往长城外得过一个关卡,商务车在关卡前停住了,车上下来一个人,看他去值班室说了声,不一会儿,路障挪开了,商务车开过去了。
舒达机灵,加大油门跟了上去,人家却不让走了,说是零点一过,禁止通行,还是去旅馆住下吧,这么晚了出去不安全。舒达就和他们理论,前面的车为啥能过?人家就笑,那是执行任务的,有特别通行证,不让过行吗。往回走不远处就有宾馆,还是赶快回去吧,找个宾馆住下,明天再出去玩。
人家把他们当成旅游的了,说话也客气,不好跟人家翻脸。舒达就编瞎话说是他们跟外商洽谈业务,都约好的,央求人家开个先例,放他们过去。人家根本不听,说是有规定,让他们去当地派出所开个证明也许行。这明明就是不让他们过,深更半夜的,派出所能上班吗。再说,派出所在哪儿都不知道。任凭他怎说好话,人家就是不应,后来干脆进屋了。
这一下可把殷秀琴急坏了,下来大吵大闹,连哭带叫,完全不是平时那股刚强的作风。舒达也火了,说话不好听起来,去砸值班室的门,值班室三个老头,看样子有点怕了,手里都拿起橡胶棒,还有人拿起电话像是要报警。
王屾赶紧把两人拉到车上,又跟出来的两个保安说好话儿,撒着谎给人家赔礼,又赶紧上了车让舒达掉头往回走。
“那孩子怎办呀,我的孩子,”殷秀琴是真急眼了,泪流的哗哗的。
“别急、别急,我想办法。”
舒达是万分的后悔,“早知道在半路就截下他们。”
“啥也别说了,照顾好殷市长,你们找个僻静处等着,没有我的消息千万不能有啥行动,更不可在鲁莽,说着,匆匆下了车。”殷秀琴还要说啥,敞开车门下来,却再也不见他的踪迹。舒达也是满脸的惊奇,也就眨巴眼的功夫,人已经不见了。
再说王屾,他也顾不得许多了,怕耽搁久了找不到目标,心里急,脚下块,猛提两口气,已经打了长城跟下,又猛提一口气,人已经到了长城上,又飞跃下去顺着路就追开了,追了好一阵子才看到前面有微弱的灯光,他松了一口气儿,总算跟上了目标,越追越近,看车拐进了一片别墅区,他紧跟着,一步不落。
车在一座高大的别墅门停下来,有人下来扣着门铃,门很快地开了,车开了进去。王屾脚下用力早已经跃上了房顶,来了个倒挂金钟,又像只壁虎似的顺着墙爬,直到发现孩子为止。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抱孩子的老太太和老头儿他见过,就是安然在北京的爸妈,看她们那个样,真是心疼孩子,身边的佣人抱抱都不让,老两口一人抱一个,走路都轻手轻脚,小心的把孩子放在床上,是看了又看,还抹眼儿。
王屾看着都为之动容,刚才的想法也很快打消了,看来他们是很稀罕孩子的,也许安然真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还没来得及相认就来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痛哭是不用说的,留下的这点骨血能不稀罕吗。真要是这样,孩子跟了他们也不错,还得回去劝劝秀琴,想个好的解决办法才是。这样想来,夺孩子的想法打消了,在他们安顿睡下后,王屾又看了下周围的环境和门牌,像只大鸟似的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