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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王屾来到宋市长家里,宋长征正在院里收拾着花草,他看王屾进来,呵呵一笑,“你这个大忙人还有功夫看我这个老头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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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开舵了,我不问你去问谁呀,”王屾笑说着,欣赏着院子里的花草,“这么多好花呀,”凑上去闻了闻,“送我两盆吧,刚搬了房子,屋里味大,正缺花草净化呢。”
“随便拿,相中哪盆搬哪盆,拿几盆都可以,不过那盆君子兰可不能给你的。”
“是哪盆吗?”
“是呀,养了快二十年了,那是去北京老战友相聚时司令员给我的。”
“真的吗?”
宋长征点点头,“那时候,在司令家喝醉了,天南地北的侃着,为新中国的诞生热血沸腾,热泪横流啊,一遍一遍的哼唱着新国歌,简直癫狂了,哭了笑,笑了哭。司令员把我们叫到阳台上,阳台上一溜烟的摆放着十几盆君子兰,他开玩笑的说,和平年代了,咱这些粗人再也不用到战场上拼杀了,要转变性情,学学做雅士,养养花草啥的,陶冶一下情操,都学做个君子。”
“我明白了,宋市长,人如花,心胸坦荡,堂堂正正做人,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做事。”
宋长征点点头,“我悟了大半辈子才明白其中的道理,明白司令员的良苦用心,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儿才走过来,你小子就是聪明,一听即明,快屋里坐,”宋长征洗了把手把他让到屋里。
宋长征的老伴轻微脑出血,还在床上休养。她恢复得很好,思维清楚,说话儿啥的跟好人差不多。王屾已经来看过她两次,进屋来又问候。老太太很高兴,她是一脸的笑,还想下床来招呼,王屾忙拦着不让。
老太太笑说:“老宋光夸你呢,啥工作也干得井井有条,他可以好好清闲一下了。要是秀琴那孩子回来就更好了,老宋说呀,你们俩搭档再合适不过,蒲姑市的发展压都压不住。”
“还说我呢,你不是也光夸他吗,说看到你就舒心,心里就踏实,”宋长河端给王屾一杯茶笑说。
“伯父、伯母,我有点受宠若惊了,受宠若惊了,”他忙接过了茶杯笑说。
“这是事实嘛,我们老姐妹在一块都说呢,啥也为我们老年人考虑到,听说好要给我们建老年大学。”
王屾点点头,“常委会已经通过了,等设计完成马上开建,要让你们这些前辈们老有所养,老有所乐,你们为共和国立下了汗马功劳,是我们晚辈学习的楷模呀,应该好好关心您们的晚年生活。”
“听听,听听,我就喜欢你说话儿,”老太太笑着说。
“看看,又夸上了不是,小王呀,你简直成了她们老姐妹的偶像了,”宋长征笑着说。
“这话倒不讲价假,老姐妹们一块说话时都夸你呢,夸你说话和气,不说先笑,满面春风,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崔大姐学问高,说你像啥污泥里的白藕,出污泥而不染,是不是这样说来?”她看着老头子,皱着个眉头,“是、是这样说的,还说呀,你见谁也一脸和善,从不绷着个脸,连门口卖烤地瓜的老王都夸你呢,说你买他烤地瓜,一口一个大爷的叫着,起初还以为你是个小办事员啥的,没想到你是个大官。他还说呀,你比他村的书记架子还小呢,说他村书记出来仰着个头,绷着可脸,挪着个方步,和他打招呼也就哼一声,眼往上瞧,和他爹走个碰头,愣没认出他爹来,被他爹打了一杈杆,骂了个狗血喷头。”
老太太的一番话,惹得两人哈哈大笑,宋长征笑说:“这样的人不少呢,咱大院里就有啊,我听到不少反映,两个小王就这样,眼皮子太高,还说些浑话,都反映到我这儿来了,你给他们敲敲警钟,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
王屾笑着,“刚才,王青还冲我梗脖子呢,非要去市界迎接董省长,戴主任传达了我的话,根本不听啊。”
“就是这个王青尤为甚,以为和董书豪有点沾亲带故就为所欲为,不能惯了他的毛病,常委会上让他做出检讨,态度不好的话就晾晾他。”
“是说那个脸上有个黑痦子的小王吗?”老太太问。
宋长征点点头,“就着这小子,以前还觉得不错,做事干练,人也精明,一连破了几个大案子,高书记也很赏识他。这段时间我看他也别扭,权欲很旺啊,秀琴一走,让他临时主持政工这块,他对所有人都吆五喝六的,一家人不满他,不行的话别让他管了。”
“看来你的话他还听,我就是墙上的竹子根基浅呢。”王屾苦笑道。
“这是啥话,你呢,就是对所有人太好,这样不行的,该好的就好,对那些心怀不轨的不要客气。对了,你找我有事啊?”
“董省长今下午来,所为何事省里也没说,实在摸不上头绪来,所以来和你汇报,看如何接待。”
“他是为公为私呀?”
王屾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个老董,来也不打个招呼,是不是看我成了天边的夕阳红了,”他说着就有点生气。
原来,他,高长河和董书豪在一个团里,他是团长,高长河是政委,董书豪只是个参谋长。因为他有学问,所以比两人混的要好。
宋长征拿起手机拨通了董书豪的电话。电话里宋长征埋怨了几句。但是,总得来还是很热情的。“好的,就等着你啊,小王会安排的,就是王屾呀,你呀,以后要多支持王书记的工作,他刚上来,有些情况还是不很了解,免得怠慢了你这个大领导,呵呵,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宋长征说:“他是私事儿,路过蒲姑市的,晚上住这儿,你要好好招待招待他,把关系弄融洽些,也有利于以后工作的开展,明白我的话吗?”
王屾点点头,“晚上你去陪吗?”
“行,我去坐坐。”
“那好,我去安排一下,”王屾说着站起来,和老太太告别。宋长征又叮嘱他,“老董的为人我知道,毛病不少,大事上还是不糊涂的,多多和他交流交流没坏处。”
“我知道了,那我去准备一下,等来了让人来接您,”王屾说。
“那好吧,人家到家门口了,咱得尽地主之谊,”宋长征说着就要往外送着他。
王屾又小声和宋长征说:“要不要我找个人来伺候一下伯母?”
“不用不用,你伯母又不是不能动,我早给她做好饭就是了,”宋长征笑说。
“是啊、是啊,我又不是不能动,咱不搞那个特别,让人戳脊梁骨,”老太太也说,看来她耳朵还好使。
“伯母,您想多了,派个勤务员来符合党的政策,”王屾笑说。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让人家伺候,那不成地主老财了,”老太太有点急了。“那好吧,听您老的,”王屾笑说,宋长征破例把他送到了门口。
从宋长征家出来,看了一眼高书记家。如今大门紧闭,甚是静寂,心里也不是滋味。回办公室的路上掏出手机给高书记打电话,问候了几句,说有啥帮忙的。高长河只说是很好,看来是说话不方便,也没说几句就挂了。
回到办公室,戴心武匆匆来回报,“王市长说他直接陪着董省长去了周县视察去了,让我和你说一声。”
王屾听了心里一惊,“不是说在咱这儿住一晚上吗,宋市长说还要陪他的,去和宋市长说一声吧。”
戴心武应了声是,匆匆出去了。
王屾心里想着,怎么地,把我晾了,给我难堪,看来是没把我这个市委书记放在眼里。或是王青加了啥坏话,董省长生气了?再就是没安排接他故意所为,他皱着眉头,又让秘书把戴心武叫回来,“这样,时刻和王市长保持联系,配合好接待,有啥需要不要请示,直接按王市长的要求去做。”说着冲他摆摆手。
戴心武应了声又匆匆去了。
舒达进来,他关好门低声和王屾说:“董省长去应县扎了一头,叫上司瑞一块去周县了,我一直跟到他们县界,西门帅等在县界上接着。”
“原来这样,想搞串通啊,不管他,既然不来,肯定不是为了公事,咱也别等了,等下班后回应县。”
舒达应了声出去了。
王屾给宋长征打电话,看来是戴心武向他汇报了,听口气很生气,“这是干啥,下来拉拢干部,这不是拉帮结派吗,不管他,也别和他联系,就这样,啥事有我顶着呢,”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王屾多少放了些心,把宋市长拉到自己这边来也不至于太被动。看来,来的风头不小,是给自己下马威呀,以后工作并不轻松,正如高书记的话,别看你干上了市委书记,以后的工作并不轻松,不少人还会给你设绊的 ,对付他们的唯一武器就是坚持原则。想到这儿,他心情倒平静了,做个壁上观,看看他们如何表演。本来想给董书豪打个电话呢,既然他这样,不打了。
这个西门帅是来周县挂职的,和司瑞一样,省里直接安排的。虽说挂了个副县长,听贾**国说啥事儿也管,架子大得很,根本不把他放到眼里。
贾**国是高长河临退时亲自把他安排到周县的,从一个司机到市土管局的副局长,再到周县的县长,不到五年的时间来了个三级跳,官运亨通啊。就是他没啥文凭,能力上也差些,不像西门帅圆滑,虽说是县委书记,西门帅来一搅和,有些事儿竟说了不算了,事事受他掣肘。外人眼里,有些窝囊。这不,董省长冷不丁的来了,他还在乡镇视察工作不知道,要不是舒达给他打电话,他还不知道董省长到了周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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