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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殷秀琴约王屾去她家吃饭,王屾答应着。
www.biquge001.com她刚走,司瑞和西门帅就来了,秘书来和王屾请示见不见。王屾先是一愣,沉思了会儿说:“让他们进来吧。”心里话,说曹操曹操就到,昨晚刚给我打了电话,还拿董书豪来要挟,现在是不是放悲情来了?
正想着,有轻轻的敲门声,他说了声进来,门就被推开了。司瑞走在前面,他一脸的恭维,叫了声王书记。紧接着,西门帅也叫了声,竟站在门口,不敢走进来。
王屾看着两人,笑了笑,“进来,快进来坐吧。”两人这才向前,分坐在王屾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王屾站起身来给两人倒水。两人受宠若惊,都说不渴。按说,这应该是秘书的工作儿。王屾却从来不用秘书,不管谁来都是他亲自倒水,给人以平易近人的感觉,也能缓解客人的紧张心情。他就是这样,不管身居高位还是干普通科员期间,接待人都一个样,一样的热情。
此时的司瑞和西门帅心里却十分感动,没等王屾问啥,主动检讨自己。王屾只是听着,一点表情也没有。这使两人紧张起来,来时想好的话完全用不上,想隐瞒的事儿一紧张也忘了,从董书豪怎来的,怎接待的,为什么来,又为什么到应县住下,住下主要是为了消遣消遣,没想到出了这事儿等等都说了。司瑞说完,西门帅还做了补充。最后,他只说了句,“董省长来主要是为了私事儿,不让打扰您,真没别的事。”
王屾点点头,“看来,你们今天来是真诚的。但不管怎么说,还是你们没考虑周全,董省长下来不管是私事还是公事儿,你们都应该跟市委打个招呼,市委也好做好接待工作。董省长是首长,他老人家怕添麻烦,不想打扰地方,你们可以给市里汇报吗,最起码市里知道。市里不知道,你们替市里做好接待,为市里分忧,我也得感谢你们啊。可是,偏出了差错,弄得上下都很被动。”
听王屾和风细雨这么一说,两人舒了口气儿。看来,没他们想得那样严重。被免职像是被迫无奈的,或者是说为消除影响故意做样子看的,真不像董省长分析的那样严重。两人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态,一再认错、下保证,争取在以后的工作中恪尽职守,改正错误。
王屾点点头,“好了,希望市里对你们的处理,你们能认真接受,毕竟社会上影响很大吗,你们去找殷市长吧,她会安排你们以后的工作。”
两个人千恩万谢,和王屾告别后,赶紧去了殷秀琴的办公室。殷秀琴对他们可没那么好的态度了,一副冰冷的面孔使两人心里发毛。说真的,两人以前还真没把这个女强人放在眼里。因为上面有靠山吗,能把他们怎么样。再说,对她的跨越式升职心里也不服,不就是指望她老子嘛,要不,一个假男人能有啥作为,天天把党章啊党规啊放在嘴边,好像她就是党章党规,表面上看清正的不得了,私下里也是男娼女盗,给黄安然不知戴了多少绿帽子,把个黄安然窝囊死了。黄安然那无用货,下面是不行的,抱着美女干着急,急得连啃带咬的,用手差点把人家的肠子掏出来也进不去,还能生育孩子,骗鬼呢。再说,像她这样的女人汉子,谁敢上她的床啊。
当然,这些也是恨她的时候私下里的发泄。现在,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就是心里骂一百遍一千遍,半点也不敢表露出来。
两个人就像犯了错的孩子站在老师面前等着挨训。殷秀琴也不让他们坐下,只是瞭了他们一眼,“你们是真行啊,应县的事儿先不说,瞒着市委你们去接待省领导,这样的事儿还前所未闻。市委在你们眼里是什么,老家的话,隔着锅台上炕,学飞越啊。不要以为你们是省里挂职来的就有恃无恐,就不把市委放在眼里。市委是什么,是你们的上级政府!”她越说越气,用手拍着桌子,眼里也直冒火,盯着他们。
两人浑身哆嗦了一下,谁也不敢看她。
“你说你们还有点党性没有,白当了这些年的干部啊。下级服从上级的最基本的组织关系都不懂啊。狂妄,简直是狂妄自大,认为自己很了不起是吧。你们也都干过一把手,自己说说吧,干了哪些工作,有多少政绩,又欠了多少债,从银行带了多少款,都干什么用了?”
这些话听得两人心惊胆颤,这简直是要人命啊,好像心里所有忌讳的事儿都被她钻到心里看了似的,句句击中要害。听她的话,别异想天开恢复原职了,能保全自己就烧高香了。因此,两人脸的的汗水可就流下来了,甚至一言难发,不知道说啥好。
这个女男人,真真领教了她的厉害。来时光想着怎样对付王屾了,甚至董书豪亲自给他们出主意,实在不行就说我的意思,恢复不了原职也得在市府按原职安排,这是最低的要求。满足不了这个要求直接回来就行,啥也别说。
司瑞看了西门帅一眼,那意思,咱还是快走吧,再不走被这女厮就折腾死了。西门帅抹了一把汗,开口了,“殷市长,说话得有凭据。是的,就像你说的,我干了一年的县委书记,的确没啥值得骄傲的政绩。但是,我保持了县里的安定,修缮了县里中学教学楼,各镇建了敬老院和工业园区,为招商引资做了前期工作。还有,县里还准备公路改建。”
殷秀琴听了他的话,冷笑了一下,“你所说的这些,我这儿都有,让我一一给你说明吗?我看,也只有你能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来。再说明白点,你说的这些都是检察院想要的线索。”
检察院三个字吓得西门帅半死,马上闭口了,心里想着,这个死娘们真往死里整自己呀。“坐吧、坐吧,看你们这样我都难受,”殷秀琴对他们不屑一顾的说了句。
两人也的确累了,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
“和你们说,也就是遇上了王书记宽宏大量的好脾气,对你们网开一面。认为你们还有救,就按党的政策处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吗,拉你们一把,希望你们吸取这个教训,端正态度,在以后的工作中严格要求自己,改正自己的错误,一切按党的政策办事。”
听她这样说,事情似乎有了转机。两人的心里就像大热天灌了一瓶冰水,从头到脚舒服至极。两人赶忙换上笑脸,点头称是。
“好了,你们到李部长那儿去吧,他会告诉你们现在的职位和工作。”
两人听吧,赶紧起身告辞,那种神情是急不可待,就像逃跑似的。两人来到李文功的办公室,一下子瘫在沙发上。西门帅撕扯着脖扣,“他妈的,要了命了,差点让殷市长损死。”又埋怨李文功,“你个李胖子,也不早打个电话,让我们丢人,像吃了屎似的,你格外高兴怎的。”
“那是活该,谁让你们目无法纪,隔梯登天呢,这也算是给你们个教训。”
“一个样,一个熊样,落井下石,算是认透你了,平日的话就是狗放屁,”西门帅骂着。
“你就横吧你,到时候,检察院把你请了去,我看你还嘴硬,”李文功讥笑他。
西门帅还想发火,司瑞就劝,“好了,我的公子,咱理亏就别强词夺理了,咱来为啥,该低头就低头吧,我让你连累死了,当初就该向市委汇报一下,能的你说啥也不让,还说啥天老大你老二,市委算个啥,最后还不是到市委烧香磕头来了。”
“我说你小子怎也埋怨上了,要不是你那破浴池漏电能出这事儿,还五星级呢,狗屁呀,没要你小子的狗命就算便宜你了。我看呢,那个浴池着了魔呀,想当初温馨书记栽在那儿,黄安然那小子也栽在那儿,咱还真算是幸运的,差点栽了。不是个好地方,谁去谁倒霉,李部长,你可记清楚了,到应县千万别到那地方。”
“好了好了,还有脸提呀,让你们愁死了。罢了罢了,我刚接到殷市长打来的电话,司书记,你到扶贫办任副主任,级别不变,还是正县级。西门公子,你到人大吧,办公室副主任,也是正县级。殷市长的意思,文件就不下发了,我已经跟他们打了招呼,两天后报道,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就上班吧。中午我还有接待,就不留你们了。”
司瑞听着,虽心有不甘,也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西门帅却骂上了,“让我到人大,跟那帮老头子玩呀,这不是耍我吗,他奶奶的。”
“行了,就闭嘴吧,老头子怎和你说的,不过是过渡,这样也好把你调回去,”司瑞说。
西门帅这才长出了口气,看着李文功,“中午招待谁呀,不就是多两双筷子吗。”
“这个你们陪不合适,要不这样,我给你们安排饭,吃了快走,别给我惹麻烦。”
再说,中午,王屾去了殷秀琴家。
两个孩子已经呀呀学语,甚是可**,也甚是累人。高长河和老伴一人一个,累得不轻,孩子没个消停,两位老人也闲不下来。尽管累,心里却高兴,又不得不请个阿姨帮着带孩子。
王屾跟孩子们玩了一会,殷秀琴回来后,高长河就把王屾叫到了书房。说董书豪给他来电话了,对这次下来发生的事儿很是恼火和抱歉,并狠批了司瑞和西门帅,说他们还年轻,不堪重任,还得磨练呢。还说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要我这老头子转告,要你对两人要严加管教,不要顾及他,谁违反了党纪党规也不行。“呵呵,他的意思你明白吗?”
王屾点点头,“他在说反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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