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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阔很生气,他身后的喽啰更生气,而且眼神中还冒着光,眼前的两个女子,可真是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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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
赵阔一声令下,那些喽啰立马就要來砸韵雅楼,而他们在砸的时候,眼光还不时的向商雅和小蝶身上瞟。
可就在这个时候,韵雅楼突然传來一声惨叫。
接着惨叫声不断。
赵阔猛一回身,看到了一名男子,一名眼神中充满了杀气的男子。
商雅和小蝶两人看到这名男子的时候,突然欣喜,小蝶更是忍不住喊道:“王捕头。”
來人是王安,他是來街上买酒的,不料竟然遇到有人在韵雅楼闹事。
王安向小蝶微微颔首,然后瞪着赵阔:“滚。”
地上躺着赵阔的几名手下,而且此时这几名手下在地上翻來覆去的嗷嗷直叫。
赵阔害怕了,也顾不得自己的手下,一溜烟的跑了出去,而他逃走后,他的手下更是害怕,竟是强忍着疼痛相携离去。
韵雅楼安静了下來,王安望着商雅和小蝶问道:“去见大人。”
商雅和小蝶都知道王安不善说话,跟女人更是如此,不过她们两人却明白王安话中意思,那赵阔绝非善辈,虽然刚才打跑了他,可不等于他不会再來,所以这件事情只能去求柳舟。
商雅和小蝶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她们两人本就有去求见柳舟的意思,只是为防别人口实而沒有去,可如今这种情况,他们却是非去不可的了。
秋风又紧,王安和商雅來到驿馆的时候,柳舟惊了一下,不过很快浅笑道:“商姑娘、小蝶姑娘好。”
商雅和小蝶心头一喜,柳舟还是那个柳舟,他仍旧是那般的云淡风轻,而且他的笑容,仍旧像三月的春风,给人一温暖。
“见过柳大人。”
柳舟笑道:“两位姑娘不必拘礼,这位是十七贝勒。”
商雅和小蝶一惊,而后连连向十七贝勒行礼,十七贝勒颔首,而后问道:“两位姑娘是柳大人的旧相识。”
“柳大人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柳舟浅笑:“算不得救命恩人,不过当时路见不平罢了。”
“大人,今天有人欺负她们。”王安见他们只顾叙旧,却忘记了正事,忍不住开口道。
十七贝勒和柳大人微微一惊,道:“谁敢在这里欺负他们。”
王安摇头,这时的商雅连忙答道:“是这里的乡绅赵阔,他要收了韵雅楼,可韵雅楼并沒有到期。”
“柳大人,那个赵阔很可恶。”小蝶在商雅说完后连忙补充道。
柳舟微一凝眉,而后望向十七贝勒,道:“贝勒爷,您看该怎么办。”
“本贝勒爷最看不惯那些欺压良善的乡绅,既然如此,就派人将其抓來毒打一顿,警告一下吧。”
柳舟微微颔首,而这时旁边的侍卫已是很明白的离开了。
商雅和小蝶两人望着柳舟,心头莫名的激动,这便是当初那个余平的县令柳舟吗。如今的他名声已响彻天下,也已高居一品,他当真绝非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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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京城一向是不太平的。
就在柳舟到达江西沒几天后,京城的朝堂已是掀起了大风大浪。
有人上书弹劾柳舟回到江西后当街收受贿赂,而当有人提出这句话后,和珅一党、阿桂一党立马站出來附和,刘墉则冷眼看着这些人表演,这些人那个不是大贪官,可如今却说柳舟当街收受贿赂。他们难得不知道羞字怎么写的吗。
乾隆皇帝眉头深沉,对于这件事情,他似乎已有主意,又好像沒有。
而当朝廷上的人为此嚷嚷的让人有些心烦的时候,乾隆皇帝突然盯着刘墉道:“刘爱卿对此事怎么看。”
刘墉上前一步,道:“回皇上话,微臣只觉得可笑。”
“可笑。”
刘墉颔首:“沒错,可笑。”
朝堂众人皆是一惊,那乾隆皇帝则继续问道:“那里可笑。”
刘墉嘿嘿一笑:“那里都可笑,请圣上明鉴,那柳舟不是笨人,以前又沒有贪污的罪名,怎么可能一到江西就收受贿赂。而且是在街上收受贿赂,圣上试想,那个官员会笨的在街上收受贿赂。微臣以为,定然是柳大人和十七贝勒的行为触犯了那些乡绅的利益,他们才想要因此而诬陷柳大人的,微臣认为,提出弹劾的官员当斩首已警示天下,无事生非的人绝不可留。”
最后一句话刘墉说的凌厉,带着三分残酷,听得那几个开头弹劾的人腿都有些打软,若非在朝堂厮混多年,可能尿裤子都有可能。
乾隆皇帝听完刘墉的话后,突然笑了:“柳舟不是笨人,想來不可能当街收受贿赂,來人,将最新上书弹劾的官员拉出去斩了。”
乾隆的年纪虽大,可还是很杀伐果断的,一声令下,外面的侍卫立马冲來,那几个被拉的官员挣扎着,求饶着,他们怎么也沒有料到,上个书就这样丢掉了性命。
满堂大臣皆是一惊。
而且再沒有一个人敢开口。
乾隆皇帝很满意,不过退朝后还是派人去打听了一下事情,后來知道是有人专门來陷害柳舟后,这才终于放心。
刘墉离开皇宫回到府上后,和恪公主來访。
和恪公主已为人妇,平日里的刁蛮任性已不多见,转而变得十分稳重,见到刘墉后,便就今天刘墉在朝堂上的帮忙做出了答谢。
刘墉淡笑:“公主殿下客气,老臣不过实话实说罢了,那柳舟不缺钱财,又是个聪明人,又怎么可能收受贿赂。”
和恪公主自然明白刘墉并不是实话实说,他与柳舟并无多深交情,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帮柳舟说情。
听到刘墉所言后,和恪公主浅笑道:“皇阿玛常说刘大人的朝堂中难得的公正之人,看來果非虚言,而本公主这次前來,是有事相询。”
“请公主殿下明言。”
“是这样的,依柳大人來看,今日朝堂的事情,是否会结束。”
刘墉沉思片刻,而后摇摇头:“怕很难,公主殿下是聪明人,应该知道驸马此举已是损害了很多士族的利益,他们很庞大,稍有不慎,便有可能酿成惨祸。”
和恪公主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凝,而后又道:“刘大人可有办法解救。”
刘墉摇摇头:“一切看机缘吧。”
和恪公主走了,当她在刘墉这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时候,她便走了,她准备进宫,她准备去找自己的皇阿玛,既然柳舟所做之事不好做,那就不做好了,如果不做,谁又能给柳舟找麻烦呢。
这件事情是她的皇阿玛吩咐下來的,她只有去找她的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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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
对于潘阳的乡绅,柳舟一点都沒有留情面,次日,江西的乡绅便进了驿馆,不过因为他们都听说过柳舟饿乡绅逼他们交税的事情,所以他们虽然进了驿馆,可却时刻保持着警惕,他们相信,只要柳舟敢用以前的方法逼他们,他们就会有所行动。
这个世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好惹的,惹急了他们的时候。
那些乡绅來了,柳舟表现的很淡然,他先跟这些乡绅讲了讲此行的目的,然后问这些乡绅有沒有偷过税。
这些乡绅又不是傻子,那里肯如实交代,自然是各个都摇头,可柳舟却突然冷哼一声,然后命人将账簿拿了來,并且当着这些人的面将那些账簿给他们看。
那些乡绅看到这些账簿后,顿时惊的不知所措了。
账簿上记着他们这些年來的帐,他们怎么也沒有料到,柳舟刚來这里几天,怎么就弄到了这些东西。
柳舟脸色很难看,非常的难看。
“如今几位证据已经确凿,现在有两条路放在你们面前,一是将所偷的税补上,而就是下大狱,抄家。”
所有的乡绅都愣了一下,下大狱,抄家,这也太狠了吧,可要他们将所偷的税补上,这也太难了,他们偷的税很多,可那么多钱早被他们花了,若是补上,这几十年积攒下來的家底只怕要有一半上交给朝廷。
这不是要他们的老命吗。
沒有办法,他们只能铤而走险了。
这些人进驿馆一个时辰未出,潘阳县的很多商铺突然关门歇业了,紧接着,整个江西省的很多商铺都关门歇业了。
有些商铺关了也就关了,可像吃穿住用这些商铺也关了的话,百姓的生活就过不下去了,一时间,整个江西省风雨欲來风满楼。
危机,这是前所未有的危机。
柳舟和十七贝勒两人也有些慌了,如今还只是江西省,如果其他省的商铺也纷纷罢市,此事一旦闹起來,想要挽救都是不能。
突然间,柳舟感觉到了风寒,这是秋末冬初的风寒,这风寒几乎能冰冻整个大地,包括世间所有生命,柳舟眉头微凝,下了一个决定。
一个要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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