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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又没有纱布和布条之类的止血包扎东西,望着那涔涔涌现的血水,楚天娇心中焦急,韦阳好歹是为了救她受伤,她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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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楚天娇咬咬牙,嘶啦一声,只见在剪刀的滑动下,那条窄身的包臀裙一角被剪下了一小布条,迎着韦阳那惊愕的表情,楚天娇白了一眼道。
“没什么好看的,赶紧把你的手包扎起来吧。”
望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圆润的大腿,韦阳吞了吞口水,律师老婆果然关心自己,都愿意撕衣保护自己。
古人常说患难见真情,果然不假。
“可是我不会包扎啊。”韦阳嘻嘻一笑,没有接过那细长的灰色布条。
“不会?”楚天娇眉头一皱,旋即脸色一正,道,“那就我帮你吧,不过你别嫌弃。”
“当然不会嫌弃,喜欢到要死还来不及呢。”韦阳嘿嘿傻笑,心里却说,你包扎的再丑,那也是**的包扎。
望着那结结实实包扎在伤口,而且还绑了一个蝴蝶结的伤口,韦阳有点哭笑不得。楚天娇果然是一名律师,没有欺骗他,绑的真的很丑。
见伤口被布条遮挡,韦阳不着痕迹地灵气运转到伤口,闪瞬即逝间,那涔涔流血的伤口顿时止住。再过了一会,鲜血结痂,结痂脱落,皮肤重新融合,跟新的一样,完全没有看出差别。
撕拉!
包扎伤口后,韦阳也扯下半条位于袖口的纯棉t恤布条,楚天娇眼眸一条,她有点不明白,明明已经包扎完毕,难道嫌弃她包的不好看,还要再包扎一遍。
“你干嘛!”楚天娇惊愕的怪叫一声,柔软的身体快速向后一退,斜斜地依靠在冰凉的车门山。
韦阳望着手中的布条,又看了一眼那眼睛红红的楚天娇,嘿嘿一笑道:“我受伤了你帮我包扎,礼尚往来,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
话音刚落,韦阳眼神灼灼地望着楚天娇的傲人胸部,那里周遭的衬衫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里面衣服的颜色隐约可见。
这可不行,万一因为这些水的缘故把楚天娇冻感冒了,那可如何是好。别忘了,那口水可还是他的。
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异样,楚天娇脸色一红,看了看韦阳,白了一眼道:“不需要,这不是伤口。”
“不可能啊,美女师父告诉我那是在流血啊。”韦阳眼睛眨了眨,“当初我和美女师父去奶牛场,美女师父指着奶牛跟我说,她们挤出牛奶的部位就是在流血。”
“美女师父还告诉我,我们的成长离不开牛奶的滋补,那些都是奶牛身上流淌的血液,要我好好吃奶,珍惜来之不易的日子。”
流出的血?楚天娇呵呵一笑,突然有点不害怕韦阳了,甚至觉得他有点可**,有点傻。估计他那所谓的美女师父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他珍惜粮食吧。
“你家的美女师父说的很对,所以要好好珍惜。”楚天娇呵呵一笑,见韦阳貌似如此单纯,她才懒得说出真相。
“你干嘛!”楚天娇脸色羞红一片,就在刚刚失神的片刻,韦阳的食指倏地探来,轻轻触碰了一下她被浸湿的衬衫,虽然没有碰到关键部位,但也令她浑身一激。
韦阳看样子也是十八岁了,怎么可以随意触碰女孩子的身体。
“我想珍惜你啊。”韦阳嘻嘻一笑,然后在楚天娇慧眸的凝视下,食指伸入嘴中,抿了一口,“当年美女师父就是让我那样珍惜牛奶的。”
楚天娇无语,却也无可奈何,两人沉默了片刻后的,她便驾驶着法拉利跑车快速地离开了原地。
奔驰的法拉利跑车在马路上疾驰,韦阳望着那坐姿曲线毕露的楚天娇,眼中闪过一抹浓郁的**意。同时心底暗道:“决不能告诉律师老婆,我已经和她指天为盟,结为夫妻了。”
“娇娇,你的脑袋现在不疼了吧。”韦阳看着楚天娇道:“我记得你大学毕业以后每天清晨都会头疼的。”
“不疼了!”楚天娇心里也是纳闷,早晨头疼的毛病纠缠了她三四年,脑科专家对此都无能为力,平日里她依靠镇痛剂解痛。
想不到今天清晨头痛并没有发作,还且脑袋好像含了一口薄荷叶,飘逸而舒畅。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件事或许与昨天韦阳所做的事有关。
毕竟当时他口口声声说为他看病,虽然看病的姿势有些暧昧不清,动作也是羞涩异常,但她今天头痛没有发作,确实实在韦阳看病之后。
“是你治好的?”
“当然!”韦阳骄傲的点了点头,“娇娇你长这么漂亮,就应该开开心心的,怎么可以头痛呢。”
“鬼扯。”楚天娇心里开心,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毕竟她是一名律师,习惯了一板一眼。即使面对韦阳,依然有所保留。
而后她瞥了韦阳一眼,道:“你怎么知道我清晨会头疼的,我之前不认识你的。”
“奈何情深,奈何缘浅。娇娇,那是因为你我有缘啊。”韦阳嘻嘻一笑,心里默默补充道,因为你会成为我的新娘啊,律师老婆。
“说正经的。”楚天娇美目含怒,这家伙还真是嬉皮笑脸,不给点颜色绝不讲真话。
“好吧。”韦阳无奈地耸了耸肩,随后盯着楚天娇紧握方向盘的手臂以及踩着离合器的修长大腿道:“那是我昨天晚上摸骨摸到的。”
“胡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还有这种算命的封建迷信。”楚天娇训斥一声,她好歹也是华夏国名牌大学毕业,怎么会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说法。
“真的是摸骨算出的。”韦阳眨着眼睛,为什么娇娇就是不肯相信他呢。
“那你说说,接下来我们会去那!”楚天娇慧眸目视前方,有点不信邪地道。
“可是我算命要摸骨的,你愿意吗?”韦阳笑嘻嘻的说道,这种能明目张胆的占人便宜还真是他梦寐以求的。
“算吧。”楚天娇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左手递给韦阳,“我倒想见识见识所谓的摸骨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