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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七皇子办事,是下官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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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得到保证,男人这才轻松了一口气,恭维道。
他虽然胆小,但也不是傻子,这件事他既然已经做了,就已经没有给自己留后路了,之所以不安,不过就是希望得到这样一个承诺。
要知道得罪了四皇子,他的下场极有可能就是被诛九族,若没有七皇子这棵大树罩着他,那他可就真的死定了。
“七皇子向来一言九鼎,竟然许诺了你,自然不会食言,你尽管放开手脚去做,更何况,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道理都在我们这里,那你还怕什么呢?”
这才是凤知画最为有恃无恐的地方。
她并不知道沈云曦给她的那盒药是出自星月寒之手,更没有细想沈云曦为什么会这么光明正大的送她这样一份药的目的,当然,她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那药中所隐藏的猫腻了。
就连左千荀,在刚刚听到凤知画的话后,也没有细想,或者说,他也没想到,凤知画会因为太记恨沈云曦了,所以在跟他说那事的时候,会故意夸大了大夫的话和沈云曦送药的场景。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绝对这是一个他寻觅了很久的机会,一个可以完全收复沈云曦的机会。
“这个下官自然知道,可四皇子那边……”
不管怎么说,他不过是一个七品小官,平时接触的都是平民老百姓,偶尔见个五品官员都让他吓个半死,却没想到,现在竟然一下子就要得罪皇上最为器重的皇子之一。
七皇子虽然许诺给他的报酬非常的丰厚,可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小官,对于皇族有着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敬畏。
“不是有七皇子顶着吗?”
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凤知画还真看不上这样的人,明明很渴望飞黄腾达,却偏偏又胆小怕事,束手束脚的,既如此,他当初又何必答应呢。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的俩蚂蚱,七皇子是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尽管心里不屑,但凤知画还是很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见眼前这个人实在怕得很,她不想他临阵退缩,因而,耐着性子说道。
“下官知道,下官定然不会让七皇子失望的。”
他也不是傻子,在听完凤知画的话后,不禁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恭敬的说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吩咐,那下官就先回府去审理这案子去了。”
说实在话,对于凤知画这种狐假虎威的人,他也是打从心里不屑的,只不过,他不傻,知道她能让七皇子这么护着她,必然是个很有手段和心机的人,这样的人,他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嗯。”
跟眼前这个胆小的人,凤知画也实在没有什么话要跟他说,见他辞行,也不挽留,甚至,都没有起身送一送,而是就那么应了声后,就自顾自的端起身边的茶水饮了起来,这让这府衙大人心里对她越发的不满了几分。
“怎么,还有事?”
没想到,她都喝了好几口茶了,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凤知画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哦,没……没事。”
脸色变了又变,悬在半空的手很是尴尬的收了回来,他不过是想跟这个女人握个手,表示两人的合作愉快而已,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给面子。
真是气死他了。
不过是个爬上七皇子床的**,竟然还敢给他摆脸色看,哼,他倒要看看,她还能得瑟到什么时候去。
这般想着,男人也就没在停留,飞快的离开了凤府,返回了县衙,而正如他所言,刚返回府衙他就升堂了,他很清楚,这事能快不能慢,不然,最后肯定是他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是沈云曦?”
他没有见过沈云曦,可看到她的第一眼,男人的心就莫名的颤抖了一下,为了掩饰这种尴尬的情绪,他清了清嗓子,问道。
“正是。”
不禁有些好笑,她这个嫌疑犯都还没怎么呢,那坐在上面审她的人倒先怕了。
“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其实知道沈云曦背后的人都不是他能够得罪的,可就沈云曦本人而言,并没有封号,这算是沈天姝母子针对她这么多年唯一干成的大事吧。
正因为沈云曦没有封号,这个男人才敢大着胆子这么说话,当然,越是这样就越是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安和畏惧。
“沈云曦叩见大人。”
自然不会跟这个人行跪拜大礼,不是因为沈云曦看不起他,而是她就算见了皇上,也没有行跪拜大礼。
“大胆。”
从一开始沈云曦就太过淡定了,淡定到这审讯她的人心里越发的没底了,他急于寻找一个宣泄口,不然,他很担心自己会被自己吓死。
“大人,皇上可是特准小女子不行那叩拜大礼的,莫非大人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吗?”
还真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要开染坊了。
沈云曦可不是一个会委曲求全的人,自然不会跟他继续客气,再说了,她原本也只是想要看看,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对她这么放肆。
之前就说过了,她虽然没有任何的封号,但知道的人都不会陌生她背后那些人的能力的,既然敢这么不客气的将目标对准她,不用想,这事背后必然有左千荀撑着,而她也正想将他牵扯进来。
可眼前这个人实在令她很失望,她都不太明白了,依照左千荀的能力,绝对可以找一个比眼前这个人更有本事的人来处理这件事,可他竟然偏偏选了这个人。
沈云曦都有些怀疑了,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猜错了,其实这件事情都是凤知画一个人所为,压根与左千荀没有半点儿关系了。
若真是这样,那还真枉费了她这番苦心了。
“是这样吗?”
他的官职实在太低,自然不知道皇上那些事,若是知道,恐怕就算是左千荀给他再多的报酬,他也不会让自己掺和进来。
只可惜……
这个世上什么都不缺,却独独缺了一味后悔药。
“不知大人突然将小女子抓来这里所谓何事?”
因为想到了某个可能性,沈云曦的心情变得很糟糕,因而说话的口气自然也就没那么客气了。
“你可认识这锦盒?”
微微皱了皱眉,男人指了指面前的盒子问道。
早就听说过沈云曦的大名,只是一直都无缘与之见上一面,更别提说是亲眼看看她的厉害,只是没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倒是看到了,那他倒要看看,这个名声很大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事实上,跟绝大多数的男人一样,这个胆子很小的男人他本质上也是看不上女人的,认为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在家相夫教子,而不是在外抛头露面。
“这是我送给我表妹凤知画的,自然认识。”
并不讶异的看了眼那个锦盒,沈云曦没有露出任何的慌乱,就那么淡淡然的笑道。
“既然这样,那你是承认了咯。”
倒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会这么直接的承认,张福有一瞬间的恍惚,可紧接着,又是满满的不以为意,暗道:传言果然不可信。
“云曦不懂大人此话何意?”
一个锦盒能说明什么?
沈云曦真的对这个张福充满了不屑之色,只不过,她掩饰的很好,丝毫也不让人看出分毫,可那漆黑的眼底的异色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从她重生到现在,跟那些达官贵人也打过不少的交道,各种人也算见过不少,可就眼前这个人这样的,沈云曦承认,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有些失望。
这是她的心里话,毕竟,她的目标是左千荀,可依照她对左千荀的了解,那人实在不会使用这样的人来对付自己的,因此,沈云曦越来越相信是凤知画的个人行为。
“你说这是你送给凤小姐的,那不是就代表你已经承认,你意欲用这盒中之物残害凤小姐的安危?”
事实摆在眼前,这张富不怕沈云曦不承认,再说了,为官多年,一下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也是会的,只不过,目前来说,他还没有用那些手段的理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是想要害凤知画,可这么赤果果的方式,说句实在话,她还真不屑。
且不说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稍有一点儿异动就有可能危及左千宸,就算她还是一个人,也不会为了凤知画那样的人而不要她这条得来不易的小命。
“这药本官已经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检查过了,你还想否认?”
不怕眼前这个女人不承认,他就怕她承认的太干脆,那他可能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大人若是让人检查过,就该知道这是什么药,我若非念及姐妹情深,又为何会将这么名贵的滋补药送与凤知画呢?”
既然让人查过,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药有什么用?
就算那些大夫的医术比不上星月寒,也不可能将这药误判成毒药吧,更何况,她不过是用这药嘲讽一番凤知画而已,毕竟,她很清楚,她送的东西,凤知画是绝对不敢吃的。
只不过……
真的浪费了星月寒的那份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