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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一下,我还有话给你说,”进到办公室之后,齐天翔对随着进來的梁冰玉说着,又面向李国强说:“你通知一下樊书记、王刚王书记、刘峰、张建国,午饭后到我这里碰下头,”
望着李国强转身离去之后,才慢慢地走到沙发前,神情严肃地对梁冰玉说:“同时对几个部门进行组织调查和纪律整顿,并配合经营财务审计,难度不小,阻力更是不小,我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既要有难以顺利推进的准备,还要有问題成堆出现的应对预案,要把基础做扎实,所以一会咱们几个碰一下,把困难想足一点,”
“你想的很细,也很远,是应该多想一些,不能到时候措手不及,让某些人看笑话或钻空子,”梁冰玉微微笑着看着齐天翔说:“前几天你给我说到这些事之后,我也认真琢磨了一下,原本想着就事论事,集中在报社这边整顿一下,好好敲打敲打,抓几个典型处理一下,可这几天看着事情的发展,还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越看问題越多,尤其是网络上的信息汇总过來之后,还真是怵目惊心,看來我这个宣传部长很真是失职了,”
“你老大姐就不要自谦了,准备跟我撂挑子吗,”齐天翔接过小张倒好的茶水,轻轻地放在梁冰玉面前的茶几上,呵呵笑着说:“先喝杯茶,一会我请你吃午饭,犒劳犒劳你,”
“少來这一套,一杯茶就想把我打发了,到食堂吃午饭我自己不会去,还用的着你请,”梁冰玉淡淡地笑着说:“你还别说,有时候我还真是觉得吃力,与他们这些耍笔杆子的还真是着不起那急,有时候恨不得骂娘,说说好一些,可沒几天就又回來了,问題依然如旧,”
“怎么着,换换地方,还干老本行,”齐天翔似乎漫不经心地说着,点着一支烟慢慢地吸着,由衷地说:“乱象可以有千种万种,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本末倒置的办报理念,以及媒体经营思路的混乱,”
“你说的太对了,可以说是一针见血,”梁冰玉沒有理会齐天翔的暗示和调侃,而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说着:“似乎放开搞活就是一切向钱看,这样的混乱思维不断混淆了社会认识,更混乱了思想意识,各行各业都在向钱看,说得好听一些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以至于公共服务设施,都在经济和职责之间漂移着,白衣天使成了白衣杀手,园丁成了养殖专业户,这种状态下希望媒体保持清醒,保持理智,现实吗,我们某些党和政府的高级领导干部都不清醒了,还指望意识形态理智和清醒吗,宣传思想领域是我党夺取政权的法宝,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也形成了行之有效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党对舆论的管控始终放在重要的位置,可如今一边让媒体配合经济建设中心工作,一面强调丰富群众娱乐文化生活,就是不再强调主流价值观的弘扬,人生观、价值观和理想信念的引导,就是不再强化政治思想在媒体宣传方面的作用,好像一提政治就是对经济建设的干扰和否定似的,”
“有这样的认识,就足以证明你还是一个合格称职的宣传部长,只是需要提醒你注意说话的方式,毕竟你不是一个可以随便乱说话的身份,”齐天翔呵呵笑着,渐渐严肃起來说:“有时候不在乎你说什么,而在于你做什么,这边高调谈理想信念,那边放纵私欲贪污**,这样的高调还是不说的好,或者这边讲重视舆论监督,发挥主渠道作用,那边为自己的活动沒有上了头版要闻大发雷霆,这种心口不一的行为,不但自跌身份,还让那帮记者笑话,那帮年轻人可是眼光敏锐,而且不揉沙子的,”
“虚心接受你的批评,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梁冰玉笑着看了一眼手表,想了一下说:“这次整顿之后,我觉得还是应该彻底进行一次媒体经营方式的变革,经营权和采编权彻底分离,或者公司化经营,或者完全政治化管理,不能再这样两栖游弋打擦边球了,早晚会成一个烂摊子而难以收拾,”
“尽快拿出方案,作为党政机关或事业单位改革的一种形式,全面铺开,这是你分管的工作,不用过多的考虑其他因素,需要我拿主意的时候,咱们再细谈,”齐天翔口气坚定地说:“不行就全面拿过來,不能一提改革就是减负,就是减员增效,好像把所有党务和公共服务职能都社会化了,一切都好了,结果行政管理费用丝毫沒有降低,反而有了涨价的理由,承担这些后果的还是老百姓,”
“你提醒的有理,我就按照你刚才的思路,让他们进行准备,争取尽快启动,改变宣传工作落后于实践的被动局面,”梁冰玉简短地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就又回过头说:“还有就是广告的问題,我已经让部里的同志与方晨集团总部进行沟通了,希望他们对分公司的广告行为和措辞进行约束,”
“还有那个所谓的著名凉茶企业,采取必要措施对他们飞广告进行封杀,而且可以联系本市的商家对他们的产品进行抵制,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和语言付出代价,尊重我们的核心价值观,认同我们传统的历史观,是每一个商家的基本责任,否则无论是内资,还是外资,我们都不欢迎,这应该是我们市委、市政府的态度,应该让所有的无良商家明白,挣着我们老百姓的钱,诋毁着我们的制度和心目中的神圣,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说着话,齐天翔瞪起了眼睛,祥装不快地说:“哎,我说,你到底是走不走啊,站起來又坐下,走到门口又不走,再不走食堂可是沒饭了,难怪婷婷说你什么什么期,我看也是差不多,”
“敢这么诽谤她妈,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梁冰玉立即明白了齐天翔话中所指,脸上微微红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着,随即就竖起大拇指对齐天翔说:“自从你前不久去看过她之后,尤其是跟她们照了合影,信心爆棚,嗷嗷着要扎根农村建功立业,我们家老梁奇怪你给她使了什么**药,让她这么神魂颠倒的,说回头要向你取取经呢,”
“取经还是要去西天大雷音寺,东土大唐难以取得真经,”齐天翔双手合十,虔诚地垂首默念着:“希望施主还是早奔西天求取真经的好,免得误了前程,”
“去你的,沒个正形,走了,”梁冰玉瞥了齐天翔一眼,笑着拉开门走了出去,
齐天翔望着梁冰玉离去了身影,淡淡地笑着转身回到了沙发跟前,对随后进來的小张吩咐着:“你把刘峰他们收集的网络资料整理一下给我拿过來,我再看一下,”
“先去吃饭吧,午饭时间早已经过了,一会您不是还要和樊书记他们碰头说事吗,再晚恐怕连吃饭的时间都沒有了,”小张关切地轻声说着,
“你先去准备资料吧,顺便让食堂送点东西上來就是了,不來回跑了,耽误时间,”齐天翔看着小张心疼的眼神,微微笑着说:“简单吃点就行,忙过这几天就好了,”
望着小张转身离去的背影,齐天翔苦笑着微微摇了下头,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小张不信,不但小张不信,他自己都不信,每天这样的忙碌已经成了常态,哪有忙完的时候,这件事忙完还有下一件事等着他,根本就不可能忙完,
从清河市回來之后,齐天翔就开始着手舆论整治的事情,不但与梁冰玉进行了交流,而且特意安排公安局的刘峰局长,抽调了几个经验丰富的网络方面的精干警力,对那位资深媒体人进行了细致的痕迹搜索,将近几年他的所有网络言论进行了搜集整理,不但掌握了大量攻击谩骂现行制度的证据,还发现了他与境外势力内外勾结,结成联盟进行制度颠覆和所谓颜色革命的相关文件资料,以及他为境外势力提供河海省和河州市军政机关涉密情报,特别是经济数据和重要产业技术情报等犯罪证据,同时还查获了他传递情报的途径和联系方式,这些证据的获得不但使齐天翔吃惊,但考虑到社会影响和舆论反应,齐天翔还是建议由公安局按治安案件采取措施,昨天下午将其控制了起來,
上午的媒体负责人会议,是梁冰玉建议召开的,也是希望能将媒体整顿工作同步进行起來,随着进一个阶段调查的深入,媒体暴露出來的问題越來越多,既有经营的问題,也有个人利用媒体权利谋私和敲诈的问題,这些问題尽管不是集中的出现,但也还是不容忽视,而且梁冰玉的建议,与齐天翔的思路也不谋而合,新闻媒体承担着重要的宣传工作,如果不能很好地起到主流媒体的作用,其负作用不容低估,
会议的效果基本让齐天翔满意,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題就是如何趁热打铁,将这种威慑和警示变成一种力量,给全市的新闻从业者和媒体以真正的触动,真正看到实实在在的改变,从而能在引向社会风尚讨论和改变方面起到积极的作用,这才是齐天翔真正关心的问題,而这些也是下來要开的碰头会,需要着重强调的问題,
时间似乎并沒有给齐天翔认真考虑的空隙,这些问題并沒有真正的解决,小张拿來的资料还沒有全部看完,甚至连迟到的午餐都沒有吃完,樊涛就进门了,
“这都什么时间了,午饭还沒有吃完,这样下去怎么行,就这样对付吗,”樊涛关切地看着齐天翔面前的快餐盒饭,不满地说:“这机关事务管理局也越來越不像话了,就是这样服务机关,服务大家的,”
“这也不能怪人家食堂,咱们还是说的晚了嘛,只能这样对付了,要说也是不错,有饭有菜的,还要怎么样,”齐天翔赶忙伸手示意樊涛坐下,笑着说:“你先坐一会,我这马上就完,”
“樊书记说得对,就应该好好敲打敲打他们,不能就这么糊弄领导,简单可以,不能简陋,”梁冰玉接着话头走了进來,忿忿不平地说:“食堂真就那么忙吗,不能提前与秘书们电话联系一下吗,领导有沒有时间,能不能按时到食堂吃饭,不能过去的是不是可以准备一些热饭热菜提前送过來啊,”
“你们这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剩下这几口饭就沒有时间吃了,”齐天翔放下了快餐盒,示意小张收起來,转过脸对梁冰玉说:“你这就是特权思想作祟了,机关食堂那么多人吃饭,凭什么人家工作人员就要给你打电话,人家沒事可做了吗,要给咱们几个常委提供小餐厅,还要提供随时的饭菜供应,都盯着咱们几个,那么大家的饭菜质量谁來保证,难道就咱们几个可能会有赶不上饭点的时候吗,”
“齐书记这觉悟就是高,看梁大姐怎么应对,”张建国呵呵笑着走了进來,戏谑地望着梁冰玉笑着说:“难不成大姐把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事情也担起來,”
“担起來就担起來,又有什么了不起,这里除了老樊,你们既然叫我大姐,我就有责任关心你们的吃饭问題,天天饥一顿饱一顿的,长期下來胃能受得了吗,”梁冰玉毫不示弱地看着张建国,快速地说:“这些事不大,但绝对不是小事,既然在大楼里设置了食堂,就应该起到让大家吃饱吃好的目的,而且我也不认为这就是特殊化,花钱吃饭,有沒有多吃多占,有什么特殊的,”
“还是把你按时按点吃饭的问題解决了,再來管我们热饭热菜的问題吧,你一周能到食堂吃几顿应时饭,刚从我这里出去有多大一会,就吃完饭回來了,还不是回到办公室对付几块饼干,”齐天翔笑着盯视着梁冰玉,不无好气地说:“都差不多,也别难为人家食堂了,人家也不容易,”
“还是齐书记说的暖心,就不想着自己的难,只想着别人的不易,这样的话也真该让食堂的人听到才好,”刘峰大着嗓门说着:“这样很多事情就好理解,也好沟通了,”
“这说着机关食堂的事情,你又不在食堂吃饭,有你什么事,”齐天翔望着进门的刘峰微微笑着,环视着先后进來的几位,呵呵笑着说:“这么快就都到齐了,都别站着了,坐下说吧,”
“这还是老李电话里沒有交代清楚,都知道你齐书记守时如金,他只通知午饭后在你办公室开会,沒有说清楚是我们午饭后,还是你午饭后,我们都午饭后好一会了,谁知道你这里还是午饭中呢,”张建国不失时机地插话说着,随即看着刘峰说:“说老实话,你中午到底吃饭了沒有,当着纪检委不说实话,后果自负,”
“跟梁大姐一样,垫了几块饼干,”刘峰赫然地笑着望了众人一眼,狠狠地瞪了张建国一眼,不满地说:“你就会揭我的短,看我哪一天揪着你的小辫子再说,”
刘峰的一席话引得众人大笑了起來,都知道他们两个又是战友,又是密友的私人关系,笑意中都在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变化,也在等待着下來的唇枪舌剑的交锋,
齐天翔温和地看着情绪欢快松弛的众人,看大家寒暄的差不多了,就再次招呼大家随意坐下,然后耐心地等待着小张把茶水一一放到每个人的面前,才缓缓地说:“请大家过來,是想就下來开始的媒体整顿交换一下想法,前几天咱们碰过一次,通过今天上午媒体通气会的情况看來,咱们还应该再过细地通盘考虑一下,尤其是通过刘峰他们公安局的摸排,网络舆论这一块咱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防止有人借这件事兴风作浪,我刚才让小张把相关资料又整理规制了一下,大家都再过一遍,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河州是省会,省会的事情从來就不那么简单,想复杂点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
“昨天晚上我们就对嫌疑人进行了突审,刚开始牛气的不行,什么人权,什么公民权利,一套一套的,而且威胁咱们的办案民警,要承担压制民主,侵犯公民言论自由所带來的一切后果,不回答问題,不配合调查,声称沒有他的律师在场什么都不会说,也什么也不会做,”刘峰看着大家分头认真地看着材料,就望着齐天翔介绍着最新情况,严肃中略显兴奋地说:“后來随着证据一项项展开,尤其是事关国家安全和与境外势力勾结的犯罪事实,他不那么嚣张了,逐渐开始交代,可还是有些心存侥幸,希望能有什么奇迹发生,像挤牙膏一样问一点说一点,对付这样的心理,干警们有的是经验,索性不审不问,只让他自己写,这一招还真管用,刚才我从拘留所过來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痛痛快快交代了,”
“可恶,喝着体制的奶,骂着体制的娘,甚至攻击和嘲讽传统,诋毁国体和政体,不惜充当境外敌对势力的带路者,像这样的狼崽子就应该发现一个,打击一个,绝不能心慈手软,”张建国首先忍不住将手中是材料狠狠地摔在了茶几上,愤愤地说:“想想他们凭什么,是苦大仇深,还是蒙冤受屈,或者现在的社会制度不合理,他们有着更完善的制度设计,还不是西方那一套换汤不换药的所谓民主、自由的腔调,以及对内对外双重标准的所谓平等和公正,中国的现实问題在哪里,中国老百姓的基本生活保障应该如何规划,地区差距、民族融合如何规划,这些都不考虑,只想着民主普选,似乎有了选举权就有了政权基础,就可以实施颜色革命,这不是政治幼稚,就是别有用心,”
“树欲静而风不止啊,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国门打开的同时,跟着西方先进科学技术一起进來的,除了西方的文化传统和价值理念,还有不安分的西方思潮,在民主自由的绚丽外衣包裹下,正侵蚀着我们年轻一代的思想和信念,”樊涛想着说着,有些忧心地说:“西方思潮侵袭不可怕,可怕的是国内的一些所谓精英,他们甘愿为境外势力效力,甘愿为西方的敌对声音张目,甚至不惜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去获得国外所提供的资助和利益,这种思想苗头正慢慢地渗透都社会的各个阶层之中,不引起警惕,早晚要吃苦头的,”
“这正是目前关键的问題,也就是发展经济和传承文化的关系问題,全盘西化的思潮改革开放之初就被抵制和否定了,可尽管如此,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有着这样的幻想,就像刚才建国说的,吃着体制的奶,骂着体制的娘,享受着体制给予的种种福利和待遇,却在诋毁着体制存在的意义,这种害群之马不坚决剔除,危害的就是这个肌体的存在,”梁冰玉激愤地说着:“必须坚决予以打击,而且要大张旗鼓的反击,净化舆论环境,才能使社会生活规范正常有秩序,”
随着发言的延续,办公室里的气氛热烈了起來,不但议论着现象,也提出了很多具体完善的办法,齐天翔认真地听着,不断地思索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想法渐渐成熟起來,就在准备发表意见的时候,小张匆匆走了进來,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着,等小张说完,望着众人关切的神情,齐天翔淡淡地笑着说:“该來的总是要來的,只是沒有想到会來的这么快,”
“刚才报社的张社长打來电话,为汤品伸张正义的人到了,现在就在河州宾馆,我现在就去会会他们,咱们的会议先暂时到这里吧,”说着话齐天翔望着众位说:“梁部长和刘局长陪我去就可以了,老樊和建国就着手咱们刚才商量的调查组人员的选配问題吧,”
说着话,齐天翔站起身來,含笑目送着樊涛和张建国走出办公室,才与梁冰玉和刘峰一同离开办公室,信心满满地向河州宾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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