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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桀的臉上,慢慢的現出一種迷茫的神情,漪房知道他此時,還陷在對先皇又恨又敬的矛盾痛楚之中,只能緊緊的抱住他,任憑夏桀口中說著輕聲慢語,唇在她身上不停地肆虐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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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我不僅要除了碧家,我還要除了您最**的孩子,最**的血脈,你可知道,我忍了李如月那個踐人這麼久,就是想找到那個人的下落,可您當初為何要給他安排那麼多的退路,甚至宮中的密道,您也只肯告訴他一個人,讓他來去如風,無論如何,我也抓不住他!”
“父皇,您為了鳳舞長公主傾盡一生,為何就不能對我母後多一點憐憫,我會除了他,我一定會殺了他,你不為母後報仇,我來!”
看著時而在她身上親吻,時而又抬頭對著虛空喃喃自語的夏桀,漪房心疼的不能自已,只能緊緊抓住夏桀的手,用力的抱著,像夏桀以往呵護她那般,輕輕拍著,漸漸的,夏桀的安靜下來,在經過了極怒,極憂,極恨,這樣情緒的大起大落之後,夏桀似乎終于尋到了一個安心的地方,趴在漪房的腿上,沉沉睡了過去。
一室安然,似乎先前的淚水還回蕩在這個寢殿之中,漪房望著腿上睡顏似孩子純真的夏桀,輕輕拂開他臉上的一縷鬢發,眼神溫柔,呼吸之間卻泛著苦澀。
她從未想到,夏桀這樣高高在上,自負自傲的男子,也會有這樣沉重的過去,而且,是常人無法承受的過去。祖母設計父親,父親無視母親之痛,為了另一個骨肉將他視作無物,這樣的恨,這樣的忍,到底有多少人能夠經年累月的忍受,可夏桀不但忍了,而且走到了現在,他的心智堅韌之處,實非常人能夠想象。
可正是因這份堅韌,才讓她對他更加心痛。
她知道,夏桀沒有告訴他全部的實情,這中間,還有太多的疑點,例如那股勢力到底為何,為何歷經景安帝和夏桀,都不能處置,還有鳳舞長公主所生之女嬰,為何夏桀閉口不提?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夏桀刻意隱瞞,一語帶過,但她,實在不想再追問下去了,他不想說,她便不問,只要他能夠忘記這些慘痛的記憶,她知道全部的真相與否,又有什麼干系。
歲月靜好,滿室馨香,夏桀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傾國傾城的女子,靠在*頭之上,她的手,還停留在他的脊背,保持著一個想要溫暖他的姿勢。
薄唇微微一展,他輕輕的起身,不想驚醒睡夢中的美人,在身子側到一半的時候,他忽而眼中一動,就抬起了那只手,將臂上衣袖一點一點的卷起,一道淤青進入他視野之中,他先是一怒,繼而想到昨晚之事,看著那個明顯符合他手印的青色痕跡,眼中掠過愧疚,輕輕揉弄著軟玉一般的手腕。
漪房本就睡得不沉,被夏桀一踫,就慢慢的睜開了眼楮,看到夏桀為她低頭揉著淤青,先是怔了怔,後忙把手縮了回來,拉著袖子遮上,嬌嬌笑道︰“我沒事呢。”
夏桀不理她,復又拉出她的手,把袖子撩開,瞪著那淤青,揚聲道︰“來人。”
一名小宮女走進來,夏桀頭也不抬,道︰“把軟玉膏拿進來。”
小宮女臉紅的看了看夏桀捧著漪房的手溫柔**的樣子,迅速低下了頭,退出去,捧進了膏藥,也順便告訴了外間等候已久的李福,已然無事的消息。
碧綠的軟膏被夏桀挖出一點,輕輕涂抹在漪房的手上,指腹緩緩**,漪房手臂上的淤青隨著膏藥的滲入,變得淺淡了些。
可夏桀看著,還是不滿,他凝眉,捧著漪房的手,自責道︰“是我昨晚沒有控制好力道,傷著你了。”
漪房就軟軟的一笑,眼珠轉了轉,撲到夏桀懷中,揪住他領口道︰“那皇上好好補償臣妾好不好。”
夏桀經過*休整,原本的頹廢怨恨早已散去,他把漪房抱到腿上,掐了掐她的小下巴,狠狠親了一口,才道︰“不是說過,只有你我二人的時候,不要以臣妾自稱。”
漪房就低了頭,裝著知錯的樣子道︰“我知道了。”
夏桀被她的小女兒嬌態逗得哈哈大笑,僅存的滯悶氣息都閑散無蹤,望著漪房的眼中,寫滿柔情蜜意。
“可是委屈我的小漪房了,那你告訴我,要怎麼補償你?”
輕吻了吻漪房的眉心,夏桀將手伸到她胸前的豐盈處,粗造的掌心緩緩滑動,意有所指道︰“不如讓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如何。”
漪房被夏桀磨弄的**噓噓,好不容易按住了夏桀的手,漪房撇了撇紛嫩的唇道︰“你就會欺負我。”
夏桀挑眉,在她如玉的脖子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個深深的紅痕,又把自己的脖子伸過去,一只手扯了扯衣襟,露出前胸道︰“那換你欺負回來,如何?”
漪房被這樣一弄,羞紅的低了頭,無論夏桀怎樣大笑哄慰,都不肯再抬頭了。
夏桀心情愉悅,抱著漪房又溫存了許久,恨不能時時刻刻陪伴在她身邊,只是昨夜之事,朝政之事,李家謝家,還等著他去處置,逼不得已,只得在哄著漪房吃了半碗碧玉梗米粥之後,就去了前殿。
等到夏桀一走,漪房就把翠兒叫了進來,吩咐她去找兩個宮中的老嬤嬤過來。她不是有心想瞞著夏桀什麼事情,在這深宮之中,尤其是龍陽宮里,就算她想瞞下什麼事,也是瞞不了的,她想知道,只是關于鳳舞長公主的事情,鳳舞長公主既然如此盛*,宮中的老人就都該知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