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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桀微一挑眉,抱紧了漪房,唇瓣犹在漪房颈项之间游移,感受到指腹下细腻的肌肤,有些心猿意马的道:“那又如何,你就是为了此事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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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房挑眉,“难道皇上不着急,那可是……”
话及此处,漪房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抬眸,望着夏桀那笑中带着混不在乎的脸,眼光一闪,微侧起身子,急切道:“皇上,那难道是……”
夏桀就捂住了漪房的唇,轻吻从她的额头,一点点的烙下去,直到吻上漪房的眼帘,看到她不甘心的神情,夏桀才轻轻的叹了口气,淡淡道:“太子妃催产之事,于朕无关。”顿了顿话,夏桀薄微的唇角就弯了起来,讽笑道:“她是在宫外早产的。
“就算是在宫外别人也会……”
漪房本来急切的话,骤然而停,她呆呆的看着夏桀,似乎不敢置信,夏桀觉得她这样的惊愕的神情,配着那双纷嫩的唇,*无比,就俯身去啄吻几下,才含着漪房的唇瓣,模模糊糊的讲起了华云清的事情。
“半月前华长空上了折子,说明日是华云清的生辰,他戍守郾城多年,思念**女,想要回城为华云清庆祝生辰,请朕的旨意,要将华云清接出宫去一叙父女之情。朕准了他的折子,今早华云清就急急忙忙出了宫,轿子刚抬到华家祖宅的内宅二门,华云清就见了红,华家请不了御医,就又给送回了宫中,好在华家离宫中本就不远,才能这么及时的送回来。”
出宫,生辰,漪房这才恍然大悟,夏桀为何如此悠闲,原来,华云清不是在宫中出了差错,而是在华家祖宅。
如此,不管是谁动的手,只怕华家和华云清自己,都只能将苦水自己咽下去。
可华长空也是老谋深算之人,怎会在这个时侯,让华云清出宫,庆贺生辰和华云清腹中骨肉比起来,难道不是重要许多。华长空再疼女儿,就没有想过一旦华云清在华家出了意外,华家将会背负怎样的骂名?
这中间必然是发生了什么样的问题,才会让华云清迫不及待的出宫,也才会让华长空冒着不惜触怒夏桀的危险,也要上那道近乎骄横无礼的折子。而这个问题的发生,看夏桀的神情,必然与之脱不了干系!
“怎么了,嗯?”
夏桀翘着唇角,看到漪房的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身上,有些无奈,片刻之后,才低低道:“朕的小漪房,果真是太聪明了些。”
漪房微微一笑,蹭了蹭夏桀的下巴,像一只慵懒的猫一般,撒着娇,她的眼神妩媚含情,看的夏桀心神一荡,右手就沿着漪房的衣襟口伸了进去,握住了她胸前柔软的丰盈。
“皇上……”
漪房轻喘了一口气,不依的动了动身子,夏桀却低笑了一声,感觉到掌下的柔腻,满足的舒出一口气。
“好了,好了,朕这就告诉你。”
夏桀抱住了漪房,对着她的眼,缓缓笑道:“华长空要华云清出宫,是听到了有人要在华云清生辰之日谋害她的消息,华云清自己也信了,不过这消息,可不是朕让人放出去的,只是碧如歌和华云清不睦,就使了些手段,朕知道后,让人多转告了几个夏云深身边的旧臣,华云清自小在华家被当做珍宝一样养大,她对这个孩子,也看得极重,不敢冒任何风险,自己传了书信去郾城,要华长空想办法在那日接她出宫,躲了那场诡计,再来慢慢找要谋害下手之人。华长空**女心切,才会从郾城飞马赶回。”
“碧如歌?”
这是漪房第一次直接从夏桀口中毫不避讳的听到碧如歌的名字,以往,两个人之间即使彼此心知肚明,也总会避开一些事情。
她从不问直接问夏桀的朝政之事,夏桀明知她私下会去掌控一些人或事,但也默契的选择不说。今日夏桀却一反常态,不仅在他面呈直承了他和夏云深之间底下的不睦,也坦白了碧如歌所做的手脚。
这是否代表夏桀对她的信任,又更进了一步,以前总以为彼此知晓,就是一种契合,现在看来,将彼此的担忧关心挂在脸上,说出口来,也许,才是另外一种温暖人心的方式。
漪房眼角眉梢都沁上甜意,却又转瞬即逝,嗔了夏桀一眼,让他能够清楚地看见她眼中藏着的一丝哀怨之意,才将脸深深的埋进夏桀的胸膛,含着丝丝醋意道:“只怕那碧如歌,也是为了讨好皇上,才这样做的,皇上难道真的就不懂美人之心。”
看到漪房*绯溢的脸,夏桀哈哈大笑,直到笑够了,才将漪房紧紧抱住,双手捧起她的脸,狠命的亲了几口,道:“朕的小漪房啊,叫朕怎么疼你才好。”
见到漪房嘟起唇,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满目*溺的哄道:“你该知道,对碧家女,朕是何样的看法,她,纵然是天姿国色,也比不上朕的漪房一根发丝。”
夏桀说着,就*的用手指挑起了漪房的鬓边的一缕发丝,凑到鼻前,嗅了嗅后,抚摸着漪房的脸道:“瞧瞧朕的漪房,今日可是满身的酸意。”
漪房**看夏桀这样朗笑的俊颜。如同霞光万千,映亮人眼,点亮人心,她知道夏桀最近朝事繁忙,有些要逗他开怀,就接着撅嘴道:“皇上还是没说,碧如歌是不是为了您才如此做的。”
夏桀停住笑,刮了刮漪房的鼻尖道:“放心,她做的事情,可不是为了朕,她自有她的目的,不过是想把朕当做那一箭双雕里面的第二只雕罢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