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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漪妃还清醒着,以当日漪妃对自己的提点,也许漪妃会出手帮忙,可现在……
瑞和不禁觉得自己头皮发麻,昨日回蜀国公府时,全家上下希望的眼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是国公府的嫡女,享受了家族赋予的荣光,就必须要背负着责任。
http://www.kmwx.net/Book/0/1/但她怎敢跟他提,漪妃的病一日不好,他就一日是这副样子。
可此时,他等在二门是要做什么,照理说,这是进内宅的通道,他一个男人,不该如此……
忽而,眼睛一亮,瑞和看着前头走到窦祖年身边的窦祖安,随手抓住身边的月容,趁着无人的时候,将一脸迷蒙的月容带到了角落里面。她没有看到,就在她拉着月容的手时,远处的窦祖年和窦祖安相视一眼后,都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瑞和姐姐,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瑞和看到月容天真宛如闺阁少女的神情,心中一阵苦涩。
她和月容在同一日中嫁到窦家,论身份,她是窦家将来的主母,比月容尊贵,可月容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快活。
窦祖安对月容如掌中之宝,捧在手中,不管月容做了什么,娇蛮也好,任性也好,会有窦祖安出面为她打理一切,窦祖安不便打理,她的夫君,会受了兄弟的嘱咐回来告诉她要善待妯娌。
即使月容再有出格之事,窦祖安能告诉的事情都会告诉,唯有她,从来,不能指望从他的口中得到只言片语。
为何,为何啊,是她做的不够好,还是月容愈见天真烂漫的性情才是男人所喜欢的,可若天真,在这深宅大院中,又怎活的下去。
“姐姐,姐姐……”
瑞和低了头,看着月容扯着她的衣袖,不由气苦,随意教训道:“月容,你我已非昔日闺阁姐妹,你该叫我一声七嫂的。”
月容不在乎的瞥了撇嘴,道:“夫君说无人之时,自不必计较太多。”
月容说话的时候,眼中有藏不住的甜蜜。
瑞和不欲再言此事,将月容拉到身边,神情郑重道:“我问你,祖安和夫君都在二门之外等候,今日可是有贵客要来?”
瑞和话问的隐晦,但月容脸上是满满的吃惊神色,她睁圆了眼,望着瑞和,说出来的话落在瑞和的耳中,唯剩刺耳。
“姐姐难道不知,皇上早就下了旨意,要带漪妃娘娘回来探望母亲。”
窦祖年既然已是嫡子,花飘零也成为新的窦家主母,瑞和心中自然知道,如今的窦家上下,能担得起母亲儿子的,还有谁。
可是为何!
瑞和眼中满是愤怒和凄楚,婆婆体弱,不能理事,担了一个主母的虚名,她每日在窦家费尽心思,尽了全力,为何漪妃要回家省亲的事情,就连月容都知道了,却独独瞒着她,到底,他是想要防着她什么!
月容眼睁睁看着瑞和将手中的帕子越搅越紧,不自禁的有些害怕,她也不明白,为何夫君告诉了她这件事情,又要告诉她不必隐瞒任何人,为何不必隐瞒,瑞和姐姐偏偏不知道,太多的为什么,她都想不明白。只是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起来。
月容不敢再说话,只能站在那里,陪着瑞和,直到瑞和咬了唇,脸上逐渐恢复血色,才跟着瑞和的步子,讷讷的回了贵妇之中。
远处的窦祖安和窦祖年将此等情景收入眼中,脸上,都飞掠过悠悠的笑意。
“七哥,嫂子她,其实也苦,你又何必非要如此刺激于她。”
窦祖年望着远处迅速恢复了平静的瑞和,目中闪过一丝激赏,语气平静道:“她既已嫁到我窦家,就该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今日只是告诉她,我并不信她,若是她再和华李氏几个暗中联系,妄图还要保住于太子一党的关系,下月,就是我迎娶周将军府嫡次女的好日子。”
窦祖安一滞,劝道:“嫂子也是不易,她是蜀国公府出身的嫡女,从小深受世家教导,联姻本就是如此,谁又能真的将娘家瓜葛斩的干干净净,若是果真如此,姐姐她也不必费心将我们提拔上来。”
“住口。”
窦祖安一语未完,已被窦祖年冷脸低斥,窦祖安见到窦祖年神情阴郁,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
这几日来,这个哥哥,面上沉稳,可心中,已被曾经坐下的决定折磨的疲惫不堪。但又能如何。
那个时侯,他们兄弟二人,羽翼未丰,又要在窦家立足,不敢也不能驳斥上意,难道要和皇上据理力争,说那个秘密没有姐姐的命重要。只怕皇上当时就会将窦家视为眼中之钉,姐姐在宫中,也会被猜忌。
但谁又会想到,姐姐竟然真的就为此失去了腹中骨肉,到如今,更变得神智失常,连皇上,也后悔不已,一切,皆是命数!
“七哥,你不必如此,当日情形,实属无奈,皇上的旨意在那里,谁又能抗旨。”
窦祖年握紧双拳,目呲欲裂,深深目光幽然半晌,才怅然愧疚道:“当日我从南地而回,遇到慕容艺,原以为不过是一场巧遇,谁知,是皇上从登上帝位开始就在找他,他随我回宫复命之后,皇上就将我留下,告诉了藏漪宫之事,当时我不敢怨,但事后皇上却问过我,若是漪房身上有毒,腹中骨肉不能留,将如何,我当时,为了窦家,为了保住地位,竟告诉了皇上,漪房心性坚韧即使事后知情,也必不会有事,何况,有慕容艺在,只要及时配制出解药,一切便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