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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今日瑞和回去之后,是否真的就能幡然醒悟,不要白费了她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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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窦侯府不是多了一对怨偶,而是多了一对相守的夫妻,她曾经恨过哥哥,也怨过哥哥,觉得那样无怨无悔的付出,那样深挚的兄妹之情,都被那一份隐瞒玷污了。可此刻想来,那时候的哥哥的确也是无能为力,违背夏桀的意愿,让他自己的地位跌落凡尘,对她的处境也于事无补,反而今后更加无能为力。
所以,都算了吧,人总要学着遗忘一些现实里面不可逆的创痛,一如瑞和,一如她自己。
“在想什么。”
男子炙热的身体贴过来,尚未束冠的发落到颈项里面,掀起一阵麻麻的痒。
呼吸里面醇厚的男子气息让漪房不用回头,都知道来人是谁,她眯了眼,就势往身后男子的怀中一靠,抛开方才那些突如其来的伤悟,娇娇的嗔道:“皇上怎的过来了。”
夏桀抓住漪房的手臂,猛的一拉,将她带到怀中,牢牢地锁起来道:“还说呢,我一起来,就看不见你,谁的也不舒服,干脆自己起来找你。”
夏桀刚从梦中而起,衣冠都为整理妥当,只是在外罩着一袭长袍,胸口微露着,漪房一贴上去,就感觉到他胸前的火热。不自禁想到那些*的画面,涨红了脸。
“皇上,臣妾过来见华贵夫人她们呢。”
夏桀捧起漪房的脸,作势轻弹了一下她的鼻尖,埋怨道:“该打,不是说过,只你我二人的时候,不要说什么皇上臣妾的扫兴话。”
看着漪房晕红的脸颊,夏桀的身体也随之回忆起了那些迤逦的画面,呼吸微微喘急,他强自控制着,没有将漪房拉回寝殿之中再度*。只是狠狠的埋首在漪房颈项中,吸了一大口芳香气息,才横抱着漪房在旁边的椅上坐下,凝视着她的眉眼,缓缓问道:“她们来意为何?”
漪房不知道夏桀来了多久,也不知道夏桀听到了多少,但不管如何,她是不打算再有任何事隐瞒夏桀。
她和夏桀之所以会经过那一段苦痛的时光,就是因为她们各自心中都有太多深埋的秘密,以至于彼此折磨。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重复这种错误了。
不过,她也不会将曾经谋算夏桀**意的事情告诉他,谁知道夏桀能不能原谅,即使能够原谅,心中也会有起伏,而她不想两人之间再起任何的波澜。
如此刻便好,只要今后她好好地**他,好好的对他,一切,就无碍了,真话,实情,有时候才是最伤人的。
漪房如此想着,将今日瑞和以及她前往廉王府和碧如歌相见,欲用假死之药帮助瑞云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夏桀清醒的时候,见到漪房不在,就问了宫婢,自行披衣过来找寻,漪房和瑞和说的话,他听了大半,不过,他听的更多的是漪房对于瑞和和窦祖年关系的训斥,他没有想到,碧如歌居然还有此等毒计。
当听完漪房的话,夏桀沉默良久,眼神重又落在了漪房的腹部之上,半晌,他淡淡道:“等会叫慕容艺去一趟廉王府,给碧如歌带些东西过去。”
漪房察觉夏桀脸色不郁,搂紧他脖子,晃了晃,道:“你要给她带什么,赏她什么好玩意。”
夏桀神情阴沉,目中满是寒意森森。
“赏她碧如风一截手指!让她知道,若是再拿不出解药,下一次,带过去的就是碧如风的人头!”
漪房吃了一惊,握住夏桀的手,急切道:“夏桀,碧如风是你们用来制衡碧如歌最好也是最后的一步棋,碧如歌此人,心狠手辣之处比男子更甚,你若是在此刻就动了碧如风,她即便暂时制出了解药,可若要她再交出宝图的下落,只怕就难了。”
夏桀冷哼一声,周身都是杀意,“谁说朕要留她,等她制出解药之后,就再无用处,朕又何惧!”
漪房更加情急,“皇上,碧如歌是找到碧家宝图的唯一线索,您苦心布置许久,如今为何……”
“朕不能再放纵她伤了你!”
夏桀鲜少和漪房这样说过话,甚至连一句叱喝都不曾有过,可是此时,夏桀用这样的怒气腾腾来和漪房说话,漪房却微湿了眼眶,不是委屈,而是欢喜。
她没有想到,夏桀会由碧如歌交给瑞和毒药一事,想到她的安危,而且由此再不能忍,竟然要放弃碧如歌这一步暗棋。
泪珠儿掉落,漪房的哭声渐渐大了许多,夏桀看她突然哭了起来,心被揪起,以为是因自己的吼声才让漪房掉泪,又痛又悔,抬起漪房的下巴,不断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声的安慰。
“漪房,别哭,是我错了,今后再也不如此了,可好?”
“漪房,小乖,不哭了,不哭了,嗯?”
漪房被夏桀的温柔弄得情动难以自禁,泪水更加汹涌,让夏桀几乎是手足无措起来。
好不容易,漪房的哭声才渐渐止住,埋首进夏桀的胸膛,低低的道:“我是欢喜呢,欢喜你对我如此之好。”
夏桀初初一怔,等明白过来漪房的意思之后,铺天盖地的难受和心酸涌了上心头,他抚摸着漪房的长发,徐徐道:“若是我早前也对你如此之后,咱们之间,也不会经历那些事情。过往是我糊涂了,分不清何为重,何为轻,若是失了你,能坐稳这个冰冷的江山又如何,天下安泰又如何,终不过是冷冷清清而已。”
漪房身子一颤,没有说话,夏桀拍了拍她,继续道:“漪房,你放心,今后无论何事,我都不会再瞒你,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再牺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