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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明白了这一切,她当然要阻止这种癫狂的想法,或者,华云清果真就是疯了,为**而疯,疯的什么都不顾,不顾她这样说下去夏云深会有什么处境,不顾华家又会有什么样的处境,华云清只想要宣泄自己的愤怒!
理清楚一切,漪房望向华云清的眼神,真正的充满了杀机!
她双目如刀,恨不能此刻就将犹带挑衅的华云清送下去凌迟处死,可想到名不正言不顺,她又不得不压制这种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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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云清还是太子妃,华云清的疯癫众人皆知,华云清即使此刻犯了罪,她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处置了,否则反而会中了华云清的计谋!
漪房拼命地说服自己,直到那股激荡情绪被硬生生的压下去之后,漪房才淡淡道:“将太子妃带走,好生照顾,若是再有这等不敬言辞传出,你们这些照顾太子妃的人,就自己掂量掂量。”
“娘娘放心,奴婢等人记住了。”陈嬷嬷面色惊恐,在宫中带了二十多年,还曾见过这样笑意盈盈中就带着如此杀机的妃嫔!惶恐的心都宛如要跳出来一般!
带着华云清出来的众人,都不敢再耽搁下去,看到漪房转了身,似乎是和身边的宫婢在谈笑说些什么,他们明白了漪房之意,不顾华云清的挣扎,就想要尽快人带走,以免再生事端,哪知道,还是出了差错。
华云清是被几个内侍制住手脚的,但那时权宜之计,即使只是宫中内侍太监,也不能允许随意触碰宫中妃嫔贵人的yu体,在得到漪房准予退下的口谕之后,那制住华云清的四名内侍就敏捷的和身后的几个宫婢换了位子,想要将华云清交到她们的手上。
谁知,就趁着换手的这一瞬间,华云清左臂一撞,将内侍的下巴撞得发麻,朝身后跌过去,人们本来见到华云清挣扎,就都抢上前来想要将她重新制住,这么一来,所有人都拥在一起,那内侍一倒,压倒了身后的人,跟着华云清过来的宫人们瞬时间跌坐一团,纠缠在一处。
而这个时候的华云清,却趁机朝前面的漪房冲了过去。
她怒睁着双目,仿佛一匹饿极了的野兽一般,将头伸在前,身子半躬,在靠近漪房的时候,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森寒笑声令人头皮发麻。
“娘娘!”
走在前面的漪房和周围的宫人,只听到这一声惊呼,就看见一个五官绞在一起的身影冲过来,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漪房被华云清狠狠的一撞,柔软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身子歪斜,脚下的宫鞋一滑,整个人恰好跌入花丛旁边的弱水湖中。
“娘娘,娘娘,快,快去救娘娘,娘娘不会水啊!”
宫人们大惊,翠儿急忙大喊,在湖边驻足跳脚!她不会水,唯恐自己下了水反而是拖累,只能不断催促身边的太监和听到声音赶过来的太监。
华云清已被从地上爬起来的陈嬷嬷等人制住,见到漪房被她一撞入水,兀自笑的开怀,又听到翠儿着急中说出漪房不会水的话,更是笑的得意!
她不顾旁人的束缚,盯紧湖面,心中满是笑意。
窦漪房,弱水湖地处阴脉,即使是夏日,也是奇寒无比,此时正是初冬时节,你身中剧毒未解,身体虚弱,只要再耽搁一些时日,还不能将你救起,你就是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自己这一撞,效果居然如此之好,华云清暗中得意不已,看到湖中三名会水的太监正在搜寻,华云清眼底阴狠之意一闪而过,她弯起双腿,将沉重的宫鞋前履重重踢向身边的数名宫婢太监,几个人顺势也跌落水中。
顿时还算澄澈明朗的湖水被搅起圈圈涟漪,水中乱作一团,哭声一片,想要确切的找到一个人,就变的极为艰难起来。
翠儿只是一怔,就明白了华云清踢人入水的意思,是要阻止别人找出漪房,秀气的眉眼中,顿时闪现出无穷无尽的怒意。
“太子妃,您……”
“本宫如何,本宫无论做了什么,都是太子妃,你不过是个奴才!”
华云清的眼底忽然扫去了雾霭和癫狂,恢复了清明,周身华贵凛然,仿佛那个疯癫痴傻的疯妇从来就不曾存在一般,她望着怒目圆睁的翠儿,心情舒爽不已,鄙夷道:“一个下贱的奴才,也敢来质问本宫不成!”
她见翠儿没有说话,又见到湖中越发忙乱,心中得意不已,嗤嗤笑道:“漪妃落了水,你们这些奴才,都是护主不力的罪人,还是想想如何跟皇上解释吧!”
华云清这话一出,顿时满园哭声!
“太子殿下,多谢您的救命之恩了。”
漪房神智完全清醒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移开步子,离开夏云深的怀抱。
她一直是个机敏的女子,神智在很多时候不仅仅是机敏,对于夏云深眼底的光芒,她隐隐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何况,她是夏桀的妃子,和夏云深之间,纵使权宜之计,过后夏云深也不该再抱着她!
夏云深为何会失常,没有在最初的时候就将她松开,她不知道,可她自己不能一起和夏云深糊涂起来。
感觉到怀中一空,夏云深先是一怔,继而一笑,他幽深的目光望着已然披上宫人送上的红色锦袍的漪房,湿漉漉的发丝垂在腰间,面上的水珠顺着光滑的脸颊一直蜿蜒,如同清新的芙蓉,但这支芙蓉不属于他!而且,还在迫不及待的躲开他!夏云深觉得,心里面有种危险的*正在破土而出,渐渐的变得不受控制,他努力又努力的压住这种*,不想让他完全主宰了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