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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何时才会有人来捉这私会的漪妃和太子殿下!
只是不知,夏桀这一次,又会否相信于她,只怕,夏桀越**她,会越恨她!
夏桀,夏桀……
漪房低低笑着呢喃这个名字,泪如雨下!
是她大意,是她自负,自以为揣度尽了别人的心思,没想到,还有这般的厉害之人,连碧儿都收买了!
就算她不惧声名尽毁,打入冷宫,可夏桀该如何是好,他的*妃和太子私会,他该如何是好……
想到夏桀在得知事情后的尴尬处境和心碎欲死,一个惊人的想法窜入漪房脑海之中,她猛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对准喉咙口,就要戳下!
夏云深早在问话之际,就猜出了事情的始末,不管这件事情背后还隐藏着什么样的高人和真相,此时此刻,他们似乎都已走到了一个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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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看到漪房要用金簪自尽时,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口,他不顾躁动的*,提起真气,一掌打掉漪房手中的金簪,将她扣在怀中。
“你干什么!”
两人呼吸贴近,漪房感觉到浑身如烈火炙烤,好像又无数只小虫子攀爬在身上,麻痒难止,她抬头,双眼开始渐渐浑浊,在贴上夏云深的脸庞时,似乎一股冰泉淋下,叫她炙热的身躯无比舒爽。可当听到了夏云深的厉声呵斥,她很快就明白了,这不是夏桀,不管那种急于发泄的*有多强烈,那都不是夏桀,不是夜夜搂着她安睡轻哄的男子,只要不是夏桀,就绝不可以!
漪房一把推开夏云深,趴在地上,易受撑地,拼命的**。等到呼吸稍微平静,她才扭头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夏云深,讽笑道:“我在如何,难道太子不知,若是今日我不自尽,真做出了错事,太子名声尽毁,照理说,太子不该救我才是。”
夏云深的身体在燃烧,在炙烤,可他的心,在漪房那样冰冷无情的目光中,在那样毫不犹豫的举动中,在此刻这锋利如刀的话语中,碎落冰封!
所有的*躁动都化为无形,他凝望着漪房,看她手腕被金簪所伤的长长血痕,幻化出一条血河,滴滴答答留在殿中,无比讽刺。
“漪妃娘娘是为了本王自尽?”
夏云深的语调里,充满了悲凉的讽刺之意,他直直看着漪房,寒冰一般的眼神将漪房锁在原地,原本想要说出的反驳的千言万语,都被困在喉头里,只字难言。
夏云深手指弯曲,扣紧地面,他觉得自己的心,被人从内里狠狠地剖开,痛的他几乎不能呼吸。
“漪房娘娘,为何本王在您自尽之前,只听到夏桀二字!”
夏桀两个字,咬在舌尖,痛在心头,带着强烈的怨恨!
未等漪房回话,夏云深从地上窜起,扑到漪房面前,捉住她一只手腕,眼神早已狂乱不已。
漪房不明白开始还自制的夏云深,为何突然间就会变了一个人一般,按理说此情此景,不知道何时就会有人闯入,以夏云深性情,该早早的想出对策,而不是在这里和她纠缠于为何自尽!
她承认自己的自尽之举是情急之下最蠢笨的举动,她不过是怕夏桀将来面临不利的局面,害怕让夏桀伤怀,才选了这个法子,但此时她业已冷静下来,不想和夏云深纠缠在此事之上。
她想要挣扎,但数次挥动手腕,都只换来夏云深更加用力的扣住她,仿佛不死不休一般。
而夏云深那双充斥了血光的双眼,也一直锁在她的脸上,让漪房,莫名觉得害怕和心虚。
“窦漪房,窦漪房,我如此**你,为何你就是看不见我!”
“你明明是为了成全夏桀的名声,才要自尽,为何还要骗我!”
“你本就该是我的,是我的!”
那场凤凰舞,在脑海中不断重放,那个羽衣霓裳,娉婷多姿的女子,在台上百媚妖娆,流转了时光,映入了他的心!也在此刻,焚烧了他的心!顺着那股躁动的浴火,流过每一寸火热的肌肤。
夏云深不断地狂吼,他开始附上漪房的唇,疯狂的亲吻,从如玉脸庞再到白瓷颈项。
每一次碰触,几乎都让他有种飘然欲仙的痛快淋漓,可心,又在这样的强行碰触中,几近碎裂。
漪房初始慌张,及至在听到夏云深吼出的那些话时,她的心里,有个隐藏已久的声音,慢慢复苏,她终于知道,以往,她在夏云深眼底看到的那份隐忍,原来不止是皇位,还有她!
原来,夏云深以为,她该是他的!
她该反驳么?
不,她反驳不了!
若不是夏桀,她的确,本该是他的!
可那只是一场天意轮回的误会,世间从来没有也许,她如今,是夏桀的,夏桀来了,她变了目标,她成了漪妃,而不是太子侧妃,这一切,就早已注定!
何况,从她入宫开始,就打定主意不想和夏云深有和瓜葛,到了如今,她没有欠谁!
漪房坐在地上,看着夏云深疯狂的举动,她想要反抗,可惜不能,渐渐的,她的心,就在夏云深的愈见狂暴中,冰冷下去。她冷笑着看向夏云深,不带一丝感情。
夏云深扼住漪房的肩头,他的神智在药物和怒火中已然崩溃,看到那圆润的肩头在纱衣中若隐若现,热血冲上头顶,他手一使劲,差点就要将纱衣撕裂,却望见了那一潭死水的双眼。妩媚灵动的眼,变成了死寂一片,无欢无哀,好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手,他动作一滞,下一刻,整个人就被漪房狠狠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