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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而!已!
她不信!
陆茵拉着医生不让走,“你确定只是喝醉了?喝醉了的人会昏睡成这样?不是应该发酒疯的吗?”
她印象中喝醉的人就是又唱又哭又笑的啊,本来就是啊,为什么医生和护士都抿着嘴好像憋着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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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姐,每个人喝醉后的反应不一样的,这只能说明你男朋友酒品很好……”医生尽量让自己说得温和委婉挲。
陆茵听了眼前一黑,她要如何才能让医生哥哥和护士妹妹明白,这位所谓酒品很好的人不是她男朋友!
“好吧……我只是要确认一下他没有其他的问题,因为他曾经有在电梯里……我是说突然出了故障的电梯里晕过去的前科——”呃,说完之后好像也发现了自己的用词不当,前科……是犯罪么,“他说他有黑暗恐惧症……他今天刚去过一家酒吧,里面也挺黑的,我就怕……”
医生听了扶了一下眼镜后笑道:“其实黑暗恐惧症并不是一种器官性的病变,是一个心理隐疾,一般是患者曾经在类似的环境下受过什么刺激,留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也不一定说在没有光的密闭情况下就一定会发生晕厥或者惊恐的情况,而且这种隐疾也不是不能治好的,慢慢调整还是可以痊愈的。按”
还没等陆茵说话,一旁的小护士就抢先撅着嘴道:“反正你要好好照顾他就好了,我要是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我一定让他每天都开心,不会虐待他,不会让他要借酒浇愁,也不会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从进来开始,两只眼睛就泛着星星。
喵的,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她这做好人好事一路上没一个人表扬,这喝醉了闹事的人反而还是无辜被虐待的?!
陆茵表示终于忍无可忍,白了小护士一眼道:“是啊,如果我有个这样的男朋友,我也要让他每天开心,不过,这个人不是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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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只是喝醉了,陆茵可就没那么客气了,送走了医生和护士之后,随手把被子一拉盖在了邵翌文的身上——这么着已经很不错了,她才不会替他脱衣服洗澡什么的@_@
她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5555,买的山药糕都凉了,从下班就没来得及回家,这袋子山药糕跟着她从香港到内地,从酒吧到酒店,也真是阅历丰富啊!房间里面没有微波炉,陆茵只好把山药糕随手放在床头决定先看一会电视,等室内的温度升起来之后也许糕点又能吃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陆茵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几时坐着就睡着的,直到脖子僵硬得痛醒了,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哎,灯也没关,电视也没关,妆也没卸,澡也没洗,怎么就睡着了啊,陆茵看了一眼另一张床上的邵翌文,睡得好像很安稳,好吧,他真是个酒品好的人。
她在床上发了片刻呆之后决定先去洗澡。
酒店么,就是这个好处,洗澡的水又大又热,环境也比租住的小公寓要好得多,陆茵索性在里面把头发和脸都洗了,还不想出来,又在热水下淋了好一阵,直到觉得全身的血脉通畅这才拖拖拉拉地关了水,懒洋洋地站在镜子前一边唱歌一边收拾自己。
夜太安静,凯悦的隔音效果也很好,所以陆茵在听到浴室外面的响动的时候浑身在一瞬间就立刻全部绷紧了!
不会……有鬼吧?
啊啊啊啊!听说半夜不能一个人对着镜子,否则……
陆茵屏住呼吸,目光在浴室里的物品上扫过——有什么东西可以暂时当武器的,毛巾?沐浴露?牙刷?梳子?
好像都不顶用啊,鬼是不怕这些的。
最后她穷尽了一生看过的恐怖片得出的经验,鲜血应该有用的!
可是……要割破自己的手指……还好有剃须刀!
所以,当陆茵拿着剃须刀裹好浴巾小心翼翼地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她和“鬼”可能惊吓程度是完全一致的!
说是鬼也不假,醉鬼。
她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邵翌文伸手一抓突然就把她按在墙上。
灯光昏暗,如同流金淌在面上,越发显得邵翌文的肤色苍白和眼神迷离,精致的面孔就像暗夜里的吸血鬼王子。
陆茵紧张得握着的剃须刀都松手掉在了地上。
这是……
邵翌文纤长而白皙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了一刻,声音因为宿醉而略略沙哑,“你跟我回酒店,不是只为了来洗澡和睡觉的吧?”
他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散,陆茵可以确定此人现在根本就还有清醒。
他的唇温润而柔软,触到了她的皮肤,即便混合着烈酒的味道,也丝毫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反而酒精的挥发让空气仿佛也有了暧昧的兴奋,让这么近距离靠近他的每一个人都意乱情迷。
陆茵觉得自己是很艰难地才能说服自己去推他道:“谁跟你回酒店啊,送你回来而已!你醉成那样,酒吧的人打我电话!”
喂,她都还没有问为什么她的号码会在最上面呢,陆是L开头的,又不是在前面。
邵翌文闻言,果然停了一刻,不过也只有一刻而已。他定定地看着陆茵,然后突然就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是陆茵觉得身上在那一瞬间就像通了电一般,大脑里的清醒和神智正在急速地流失,呼吸不可遏制地在走样。
她又紧张又不安,除了梁傲伦……她并没有过别的男人……而且,邵翌文……不能的啊!
他们清醒过来之后要怎么面对,她不想断了这个关系。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可是不是这么个报法啊!
陆茵觉得自己是把过往所有的理智都调动起来了,才可以艰难地挣脱他的双臂,一面喘着气一面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掩住已经脱落了大半的浴巾道:“不能这样的……”
邵翌文往墙上一靠,目光依然朦胧,侧脸对她道:“为什么不能,别人都可以,为什么不能?” ;
陆茵不知道他现在是想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完全清醒是肯定的,指不定把自己当成了谁呢。如此一想,心里不知道怎么就一堵,脱口而出道:“我是谁,你知道吗?”
“陆茵,YinaLu。”回答得倒很快,吐词清晰。
……这什么情况。
那个,好吧,就算他还认得是她,那更不能这样了,以后还怎么见面啊……
“你认得是我就好,你……要是有那个什么需求……我先回避下?”陆茵觉得自己真是善解人意,希望明天邵@oss起来还能记得她的好,最后帮她再在内地找个职位报答下,她也不能一直在香港漂着嘛。
“我不觉得我误会你了,你要是不是存着这个心思,会从香港跑过来?山药糕又是怎么回事?”他醉是醉了,质问起她来一点也不含糊。
“啊?”陆茵脑子有点没转过来,“山药糕怎么了?”先不计较他这种恩将仇报地把她老大远地从香港跑来捡他的好人好事误会成这样的罪行。
“你不知道,”邵翌文靠在墙上,背部的曲线优美而流畅,“山药有**的作用么?你敢说,你不是刻意的吗?” !!!
在暧昧的酒店房间里,在迷离的灯光下,有一个这样漂亮的男人在跟你说着这样暧昧的话,陆茵却觉得刚刚燥热的身体有凉下去的趋势。
她忍了忍,**美之心,人皆有之,好,就算她承认她很喜欢眼前的这个人,那也不代表她就是要不择手段去得到,结果是很重要,但是**情这种事,怎么得到的过程更重要。因为结果可以改变,那些经过却是只属于你自己的。
“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愿意?”
颍川之言:今天手术,大家看到的是我在周一的时候悄悄跑出医院上网传上来的。
医院是个很安静的地方,一个人会想得很多,也会想放下很多。
但是发现,还是舍不得大家 ;(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