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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出她这只人精的所料,两位女士进了门之后见家中一切井井有条,窗明几净,伤员不仅没有她们设想的那般蓬头垢面,面黄肌瘦,反而好像比过年在家时候的精神状态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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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冰箱一看,里面各种肉类鱼肉蛋类和蔬菜满满的摆好,非常新鲜,一看就是最早昨天采买的。白鹭连忙表示自己受伤后绝对没有出过门,那么这是谁做的就很明显了坻。
印象分直线上升。何况这是个看脸的社会,在这方面姜承焰占尽了优势,他就是在那里乖乖巧巧地站着,就是师奶们的杀手。
再一听姜承焰能讲中文,那个好感度就爆了棚,拉着他问长问短的,伤员被晾在了一边。
问起了家世的问题,两位长年在单位里为他人调解婚姻问题的女士不仅唏嘘,拉着他的手恨不得认了干儿子带回家去养才好。
白鹭为了争夺存在感,奋不顾伤地要挤到沙发上去一起坐着,被两位许女士无情地拂开痢。
这第二天,伤员被留在了家里养伤,两位许女士要带着姜承焰这美貌的孩子出去买东西,回来之后白鹭一看,从衣服鞋子到帽子手套,这这这简直就是对未成年儿子的态度啊!
白鹭趁着两位许女士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嫉妒地翻着姜承焰今天的收获,竟然还翻出一大包胖大海!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姜承焰脸微红道:“两位阿姨真是太好了,她们说我唱歌要保护嗓子,所以买了这包草药给我泡水喝。”
……
……
这一关……过得也太容易了吧!白鹭有点晕乎乎的了。
总之,两位许女士对于此行感觉很满意,临走之前,带着两个小朋友出去吃了顿饭,还遍邀了上海的同学老朋友们,见人就介绍,这是我姑娘和我姑娘的对象。
白鹭本来在上海工作不错,又出过几本小说,就够许文慧炫耀的了,这会再找个这么帅的男朋友,简直不能让人家活了。
不过都是许文慧多年的老友,大家虽然开着这玩笑,却都是真心为他们高兴的。
吃完这顿饭,许文慧许文依两人就要去虹桥火车站坐高铁了,说是白鹭还伤着两人就不必送了。
回去的路上,姜承焰把一个马的生肖玉佩给白鹭看道:“阿姨送给我的。”
白鹭从来没看见他如此喜滋滋的,存心要抬杠道:“我也有,干嘛炫耀!”这几天她都陷入深深的妒忌之中。
姜承焰却不跟她争执,自己收好笑道:“那就说明阿姨对我是同你一样看待的了。”
气得白鹭要去抢他的玉佩,下意识地用了右手,顿时疼得直吸冷气。
姜承焰连忙按住她,把玉佩放在她手上道:“给你给你,别乱动了,眼看就要好了,别又裂开了。我回去首尔之前,一定要看着你好起来。”
白鹭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那块玉佩后还给姜承焰道:“啧啧,成色比我的还好,我妈对你真好。今天走的时候还特特地跟我说,你是外国人,又比我小,不能欺负你,不许任性。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惹。”
姜承焰十分感动,他自小并没有过如此长辈的关怀,短短几天,心理上就已经视许文慧为母亲了,“你可以欺负,也可以任性。”
“明明知道我才不会,就会当好人,哼,怪不得能欺骗中老年妇女。”白鹭愤愤。
姜承焰想了想道:“那我也会对阿姨很好的。”
“这个倒是,其实我妈是很好取悦的,你逢年过节给她寄点东西,不用很贵的,她就会很开心,最好寄到她单位,便于她向同事炫耀。”白鹭指点道。
姜承焰对此深以为然,完全照办,回到首尔后什么whoo啊,雪花秀啊之类的,什么真空包装的参鸡汤,什么巧克力源源不断地通过快递寄到许文慧女士的大学里,简直让许文慧女士心花怒放。
***
tab的福利虽然好,白鹭也不能太放肆地请假,休息了一个星期之后就回去上班了。
姜承焰不放心自然早晚接送,用陆茵的话说,这简直是在给女同事发福利,甚至早上还有人为了看帅哥提早来上班,一扫过去九点上班,九点二十才能到齐人的规矩。
此时距离姜承焰返回韩国也不到半个月时间了,他除了早晚接送之外,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ey在上海的工作室还
tang有健身房当中——做艺人上镜的要求极高,稍不留神就会残了,他不仅要坚持运动,连吃饭也要严格控制起来了,这段时间就没好好吃过。
这天下午他还在健身房,刚刚练完力量,就收到白鹭的微信说让他早点回家吃饭,今天她下厨。
他本来只是中途喝水休息,看到这条微信之后就再没有心情练下去了,匆匆地收拾了装备就朝家里赶,从出租车的前视镜里面蓦地发现自己的脸上一直挂着明媚的笑意。
家里的门一打开,一股浓郁的香味就扑鼻而来。
白鹭的家,站在门口是看得见厨房的,她正背对着他从锅里乘起来菜。
这一幕温馨得他立在那里不能动弹,这样的画面,曾几何时,他在年幼时的电视剧里面看到过,并不知真正今时今日,原来是心间的这样的一抹温柔,融在胸口化不开。
他轻轻地关上门,好像把外面的世界都隔绝开来,只剩下一个安全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姜承焰走过去轻轻地从背后抱住她——他们很默契地喜欢这种方式,每次这样抱着她,他都觉得像是把全世界揽在了怀中一般的心安理得。
白鹭手一抖,但是转瞬就明白是他,即便她根本没有回头。
从前可能他们两个谁也不会相信,世界上原来是有那样的一个人,即便你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得到他,即使他远在天涯,闭上眼睛就好像他在身边一样,参与着你生活的一颦一笑,一悲一喜,一茶一饭。
姜承焰始终不知道白鹭用的是什么洗发水,她的头发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清香,温暖与清冽丝毫不矛盾。
白鹭每次都是笑着告诉他,不过就是和他一样的洗发水,而且中间还换过,以前她用水之密语,后来跟他回了一次韩国之后换成了吕。如果他觉得是洗发水的味道,那他自己也该有的。
可是姜承焰固执地认为,就是洗发水,但是只有白鹭才能洗出清冽入心的气息。
白鹭被他抱着,端着菜不得动弹,拍了拍他的手臂道:“一会再抱,先吃饭。”
姜承焰没有动,就像没有听见一般。他伏在她身上,呼吸均匀,若不是都站着,白鹭几乎要以为他是睡着了,反手拍拍他道:“怎么了?”
姜承焰这才在她发中蹭了蹭,轻声道:“就抱一会,就一会。”
越临近要走,越贪恋简单的温暖。
两个人这顿饭吃了很久,吃什么东西是其次,只是温情弥漫,连带着对食物也温柔了起来。
吃过饭两个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姜承焰练琴,白鹭在写东西,但是并不觉得不自在和孤单。
姜承焰是练得认真,但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发现白鹭时不时地在看他。
这很奇怪,白鹭一向也是个认真的人,尤其是写作的时候,从来只有叫她听不见,没有她走神的时候。
“你总是看我做什么?”姜承焰被她看得发毛——她还不是那种花痴的样子,而是目光失焦地盯着他看,好像x射线一样直接穿透他的身体。
白鹭这会又在埋头写,果然又听不见了。等她啪啦啪啦地打了许多字之后,突然抬起头来道:“你刚才问我什么?”
颍川之言:异地恋,常有人说,如果**,请深**,因为有种种艰难险阻。
可是秦观一千年前就已经说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朝朝暮暮当然很重要,所谓长相思,长相守。
可是如果恋不成就怪到异地头上,还不如自认没有勇气,**情里从来都有万万种艰难,异地也不过是其中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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