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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门一带说大不大,说小也确实不小,尤其是连赵武贞也不知道具体的地点,而且就算知道,王治也不会抹下面子去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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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又找了两辆出租车,开始往城北赶过去,路上,王治心情繁复而沉重,这一刻开始,重担的感觉终于显现了,装着仙石的盒子刚刚放进挎包,跟着就踏上了寻找麻烦的道路。
他坐在副驾驶不说话,目光无神的看着前面掠过的街景,现在正是城市的夜生活开始的时候,一对对情侣,一群群的家人,或者牵着小狗,或者勾肩搭背的走在街边,开开心心的看着店铺里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
王熙菱和紫竹坐在后排,钱佳则坐在车顶,至于郑立凯,只能呆在后备箱上了,车子一路走走停停,红灯绿灯的过來,大家都沒怎么说话,尤其是王熙菱和紫竹,沉默得好像两尊最完美的雕塑一般。
可最后,还是钱佳最先忍不住,她把脑袋从车顶上伸下來,看着王熙菱道:“王师傅,那个火云是谁啊。”
王治身体一颤,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心中虽然也很好奇这个问題,可是看王熙菱的样子好像很不舒服,所以他就沒敢问,沒想到最后还是被天不怕地不怕的钱佳给问了出來。他紧张的同时,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題的答案。
王熙菱的表情平静,轻轻的靠在靠背上说道:“火云是一个男人。他是火云窟的遗存,几十年前,木王城和火云窟一场大战,整个火云窟覆灭,听说只有少数几人逃脱了被杀的命运,藏了起來。”
王治沒想到这事还牵扯到了木王城,他脑子里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了湖边抱着雪白色小狗,坐在青草之上的那个身影,她好像还是木王城的公主吧,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他回头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司机,司机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也扭头來看了看他,然后还对他作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放心吧,他听不见我们说话的。”王熙菱依然靠在靠背上,懒洋洋的说道。
“可是,可是这和王师傅有甚么关系呢。”还是钱佳最喜欢这些挖人**的事情,依然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因为在火云窟和木王城开战之前,我们几个去了一次火云窟,把他们的镇派之宝‘火云金甲’,给偷了出來,沒了那件宝贝,他们才会败得那么惨,差点就此断绝了。”
钱佳撇了撇嘴,实在不好评论王熙菱的行为,因为这件事情就算从王熙菱嘴里听來,都觉得是她的错,但是这话说出來就肯定不行了,于是她转而问道:“那个甚么火云金甲很厉害吗。”
“火云金甲是一件流传下來的仙器,只要功力足够的人穿在身上,运转灵气就能在身体周围形成一个火焰的保护区,那温度极高,一般的法术根本触碰不到金甲就被消灭了,传说火系的高手如果穿着这件金甲的话,方圆百米之内都能直接焚灭一尽的。”
钱佳终于兴奋了起來,嚷嚷着赶紧问道:“真那么厉害。那只要有那么一件金甲,岂不是就无敌了。”
王熙菱扭头看向窗外道:“这世上根本就沒有甚么无敌的东西,尤其是沒用灵智的法器,何况这金甲的限制很多,使用者不但需要专修火性法术,而且需要长年累月的与其融合,才能尽可能的发挥其威力,不过这东西毕竟是仙器,估计再厉害的修真,也难得发挥出它的真正威力。”
钱佳眼睛都开始发亮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差开口直接说要了,可是面对王熙菱,她又实在不好意思张嘴。
倒是王熙菱自己看着她半个脑袋道:“你想要。”
既然有这个机会,钱佳自然不肯放过,立刻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王熙菱却轻笑一声道:“可惜那东西现在对你來说,只是一副毒药,最多要了你的命而已,你要真想要也行,那就好好修炼,等你能用时我便给你,反正留在我这里也是浪费。”
王治心中疑惑,如此逆天的好宝贝在师傅的手里,怎么别人就沒动心思么。他可是吃过怀璧其罪的苦头,于是问道:“那这么好东西在师傅手里,就沒人來打主意么。”
王熙菱这次哈哈的笑出了声來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师傅我的名头,从來只有我们惦记别人宝贝的时候,还有谁敢來打我们的主意么。何况真正知道火云金甲是被我们偷了的人就那么几个,他们是舍不得说出去,怕被别人抢了,我们自然也懒得说。”
王治在心里无奈的一叹,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啊,自己有点稍微好的宝贝,就提心吊胆的,整日担心着被别人连人带宝全报销了,可人家呢,都沒人敢去打主意,这是不是有点像穷人突然有了几十万,会担心得睡不着,而真正的有钱人,有个上亿也觉得无所谓的差别呢。
说话间,北门到了,王治也不知道具体该去北门哪里,于是大概到了北门的附近就下了车。和后面车子上下來的范薰杨新他们汇合。
王治自己对怎么完成这事情是一点沒有抓拿,所以一下车就急不可耐地找范薰拿主意,可这事也确实为难了范薰,毕竟她再聪明,也不会对不了解的事情有把握的。
倒是王熙菱这时在后面说道:“这种事情还不简单,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甚么巡城。”
王治扭头看着自己这个漂亮高贵得不成体统的师傅,犹豫着问道:“师傅的意思,找鬼。”
“这还用说,你可是鬼族巡城,理应管制他们,让他们帮你找个阴嗜也在情理之中。”
王治想想也有理,而且鬼在找东西这点上,不知比普通人强上了多少,就像郑立凯,这老头知道的城里秘密就够多,甚至连地下的东西都知道,可现在问題又來了,他对王熙菱道:“师傅,那个阴嗜到底是个甚么东西啊。”
“阴嗜类似于行尸,在行为上却更加暴躁而极富攻击性。另外有些人也叫它乱魂,因为它是由两个魂魄强行挤占一个肉身造成的魂魄混乱。”
“两个魂魄。”钱佳好奇的在一旁问道。
王熙菱神情稍显古怪的看着她道:“你成了鬼修,所以难以明白普通鬼魂的那些寂寞和痛苦,他们不饥不渴,心中装满**却沒任何办法实现,可是活着时的感受又是那么清晰,所以好多鬼魂都嫉妒着活人,有些甚至发展成记狠,加上一般的鬼死的时候,本身都带着强烈的负面情绪,有些极端的鬼魂便会把主意打到活人身上,冲身,可冲身的结果有很多,要么冲身成功,那么鬼魂便能鸠占雀巢,享用这个肉身,这样的人,我们叫着活尸,活尸的局限极多,一般存活都难以持久,几年也就死了。”
其他人都不说话,全神贯注的听着王熙菱的话,对于在场的大多数人來说,这样的故事还是显得那么的新奇。
“冲身的成功率极低,失败的情况也有很多种,最惨的就算阴嗜了,两个灵魂占据同一个**,互不相让,最后导致两个灵魂都变得混乱,交织的不甘和怒火让它变得极端暴躁,但是仅有的理智又能让它躲避危险,所以算是一种稍微难对付的尸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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