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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會堂,山海般的熙攘人群,居風從嗷嗷待哺到現在過了而立之年,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麼大規模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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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資排輩的時候,居風還算是坐在相對靠前的位置,能夠一睹台上那幾位司令員的尊容。至于歐陽暢,雖然是破龍軍的師長,也只能坐在中後的位置,視線也不能看遙遠的前台,而是上方的大屏幕。
至于薇拉,則更慘烈,遙遙不可及。所幸,她來這里只是為了陪居風而已。
階梯會堂,實際山還不是把人按照階梯分類的一個審判堂?
居風百無聊賴的听著幾位司令員依次做著報告,所說的無非是現在局勢緊張和我們的裝備有多麼的精良,足以應付任何突發情況的內容。說白了,還是說給兩側和媒體席那些個新聞工作者以及他們身後的勞苦大眾看的。
無聊的閑暇,居風的視線看到了更前位置的戰神,陳子平。看著雙眸微閉的意懶樣子,不覺心中暗笑了起來。這位戰神的脾氣秉性,和自己的倒是有些相像。
居風不知道,就在不久前,陳子平對居風也說了類似的話。命運注定要讓兩個相隔數年的卓犖人物起承轉合,陳子平的時代剛剛要接近尾聲,居風便有崛起。
從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一種傳承。只是看陳子平現在的狀態,真正接棒的那一天,可能還要有些時候。
幾個司令員輪番轟炸媒體,很快就來到了張虎威的頭上。這位豪爽熾烈的軍人講話倒是要言不煩,甚至連草稿都沒打,說的也盡是些大白話。
顯然,那些媒體都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狀況,也沒有絲毫的驚訝。只是在張司令侃侃而談的時候,筆走龍蛇,生怕錯過了一絲一毫的細節。想必張司令也是每年老百姓格外關注的人物。
張虎威之後的之後,輪到了潘德忠來演講。居風的視線瞬間平靜下來,轉過頭不再去看他,而是望向了別處。
只是在那片刻,居風喃喃地說了一句話,讓他身邊正襟危坐的一位將軍忍俊不禁。
“麼老頭胡子長得挺快啊。”
居風的威名在軍中真正傳揚開的時候,還是因為在潘德忠司令部的那一番大鬧。一個人挑翻了整個警衛隊,還親手把潘德忠的胡子頭發拔去不少。這樣的光輝戰績,讓軍中津津樂道良久,自嘆弗如至今。
所以居風身邊的將軍早來的時候,看到身旁桌子上的銘牌,就知道了今天自己幸運,能夠坐到這樣一個偏偶像的身旁。又听了居風的話,險些笑出了聲,造成一場會議慘案。
連忙捂住嘴,然後神情即刻收斂。那位將軍恍如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認真地听潘德忠的講話。如此的反應速度,讓居風自嘆弗如。
開會一般都有一項特異功能,那就是催眠。比什麼催眠大師在你面前搖晃著手表不知道要高級多少倍。于無形之間,讓人昏昏欲睡。
終于,在居風即將趴在桌子上之前,上午的會議完美的結束了。
午飯自然是在大會堂解決,聯合國的伙食毋庸置疑,自然是極好的。
居風和薇拉歐陽暢,在食堂找到了文明和蔣雪,蔣雪一路揉著惺忪的睡眼,樣子困倦到了極點。
桌子上都是準備好的飯菜,居風落座之後看著蔣雪,打趣道︰“怎麼樣,睡得還不錯?”
蔣雪無奈地白了居風一眼,嬌聲道︰“我可是來正經地參加會議的,哪像你。薇拉,他是不是睡得流口水來著。”
薇拉搖搖頭,莞爾說道︰“我離得太遠了,看不清楚。不過我身邊倒是有不少人睡的一塌糊涂。”
蔣雪听著這話,臉色微羞,顯然她也是睡得一塌糊涂了。文明微微一笑,給蔣雪的碗里夾了一塊青菜,看得薇拉很是感動。
幾個人在一起相聊,歐陽暢也很自然地加入進來,看上去很像是一家人無二。
吃到中途,忽然居風抬起了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爾後他也站起身,和薇拉他們交代了一句,離開了座位。
大會堂人眾,裝潢豪華,就連廁所這種特殊的房間,也都有些曲徑通幽的意境。
居風一路輾轉,推門關門,才來到了一個通透的地方。這里還飄著淡淡的香氣,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出恭的地方。
居風看著身前的那道身影,笑道︰“聯合大會堂還有這種地方啊?真是奢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人轉過身,正是闊別了兩年的甘文。他依然是那麼儒雅,看上去干練不凡。
只不過,他的臉色有些不是很好看。
居風微愣,不知道甘文為何見到自己是這般的表情。
“我有個癖好,就是喜歡去人少的廁所,所以每到一個地方,總會走遠一些找到清靜的廁所。也就找到了這里。”
語氣還算中和,居風沒有接話,因為他知道,甘文一定有話要說。
他繼續道︰“上將,這兩年看來你在邊境過得不錯啊,是不是安逸得連誰是你的伙伴都忘記了。”
甘文陰陽怪氣地話,按道理居風應該生氣,因為他問心無愧啊。不過他知道甘文為何這般,之前就已經想到,適才忘記,現在又想起。
“你是說上午的事情?”
甘文冷哼了一聲,說道︰“明知故問。”
居風笑了笑,走到窗邊,那里有盆栽,香氣淡薄一些,清新的感覺更濃烈一些。
“我們的甘議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沉不住氣了,連敵人這麼低劣的手段都沒辦法看破,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甘文听說了居風的話,轉念一想,忽然了然。剛才午飯的時候有人告訴他了上午劉羸和居風見面的情況,他立時就想到了不好的方面,也沒來得及深入地想。
現在有機會繼續深思,不禁深深地懊悔。原來這只是劉羸很簡單的一個離間的方法。
甘文深呼一口氣,說道︰“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只是眼看著大選的臨近,我心里越來越惴惴不安,就像是一個拉緊的弓,一點風吹草動就容易想遠。你別見怪。”
居風看得出甘文眉宇間的疲倦神色,寬慰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多想的。只是你這樣的狀態很讓人擔心,別還沒出最終的結果呢,你自己就先垮掉了。”
甘文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又和居風聊了一些這兩年的瑣事還有最近的趨勢,讓居風听得都覺得政客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說了幾句之後,甘文首先離開,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每晚上都只能睡兩三個鐘頭而已了。
居風靠著窗邊,手里正把玩著盆栽,正咀嚼消化著甘文的話,忽然褲兜里出現了手機的震動。
居風拿出手機一看,電話竟然是劉顧朗打來的。
他是一個知道輕重緩急的人,明白自己在這里開會,若沒有重要的事情,一定不會貿然打電話。
居風微微皺眉,接通了電話。
“風哥,地球出事了,微生初陽被人寰科造抓走了。”
“啪。”盆栽的枝條被居風硬生生掐斷。
(未完待續,此卷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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