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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箓细长是双眼就乜斜着张至深,张至深看了他一眼,又转向那高耸的**,完全被这诱人的景象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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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娘毫无尴尬色,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并且还很享受,娇笑道:“这位公子也很有意思。”
然后她看着张至深的目光也同样精光闪闪,来者不拒的伟大情怀让她同样欣赏张至深这微挑的凤眼,精致又略带叛逆的风骚小模样,于是她说“也”很有意思。
熟悉她的人顿时了然,低头自顾吃饭,眼角余光却没有错过这艳丽女子的一举一动。
她扭着细软的腰肢绕过南箓,伸手摸向那双随着她移动的眼,不,是随着她胸脯移动的眼:“这双眼,长得真是好看。”
指尖还没碰到,一只白玉般的手止住了她,南箓道:“意娘觉得他好看?”用力踩了一脚还在神游的某人。
“啊……”张至深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也回了他一脚,继续看诱人美景。
雪白柔荑顺势握住了南箓的手,意娘更乐意与这仙人般的公子**:“公子比他更好看,看得意娘心都扑通扑通跳着,你说我该怎么办?”
另一只手轻轻压在裸露的胸口,缓缓游走,张至深看着那一处美景,眼都发直了,嘴角微笑,然后,南箓又踩了他一脚,张至深愤怒回头,再补了他一脚,继续看那雪白柔荑轻抚诱人的曲线**,脸都红了。
南箓的美色彻底被无视,他第一次注视自己平坦的胸部,恨不得也长出这么两个大球,不过想想,可真恐怖!
他握着意娘的手转个身,大胸消失在张至深的视线中,才低低道:“那就挖出来,它就不会扑通扑通地跳了。”
意娘的笑僵了那么一瞬,随即又毫不察觉地媚笑连连:“公子你可真坏,不过若是你的话,奴家愿意将这颗心给你。”
握着南箓的手放到柔软的胸前,还有不断下移的趋势:“挖出来,这颗心就是你的了,挖不出来,这个人还是你的,公子觉得如何?”
南箓笑道:“自然是要你的心。”细长的双眸微眯笑意,却隐含一股看不见的残忍,如同空气中突然而来的诡秘,手下用力,深入她的身体,挖出那颗跳动的心。
“南箓!”张至深猛地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他,“你放开她!”
南箓迅速收手,好看地眉头皱在一起,似乎忍受着极大痛苦:“你……”
“不准你摸她的胸!”张至深抱着意娘,手下柔软的腰肢仿若无骨,雪白半掩的曲线欲遮还羞,看得他一阵目眩神迷,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张至深!”南箓也叫道,“不准你摸她的胸!”
张至深住了手,疑惑地望着他,南箓道:“你过来。”
意娘站直了身子柔柔媚笑:“你们都好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什么摸呀胸呀的,让一个女子家好生羞涩。”
哪里见你羞涩了。南箓嫌恶地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张至深:“你过来。”
张至深梗在那里不动。
南箓柔声道:“深儿,你过来。”
张至深还是没有动,赌气似的没有动。
然后南箓转身就走了,那一袭白衣胜雪,身姿优雅地离去,依然能看见一丝不易觉察的怒意,张至深顿时就有些后悔了,又不好意思跟上去,只能继续堵在那里。
那人离去不过片刻,又急匆匆地回来,站在他面前,大眼瞪小眼,然后拉着张至深又急匆匆地离去。
临出门时忽然回头看向意娘,完全是一脸的冷漠,连带声音也是冰冷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看好你的心,否则,很容易被人拿走。”
一白一红两道人影离去,意娘脸上的媚笑终于挂不住,怒对着周围看好戏的食客:“看什么看,老娘的胸才不给你们看!”
周围汉子们“哄”地一下笑开了。
“竟有意娘也勾不到的男人。”
“别说,那小凤眼可真是看直了。”
“意娘,可要看好你的心喽,连摸都不要让人摸一下,哈哈。”
意娘骂道:“你们这些登徒子,别以为老娘这么好调戏!二牙,每人多收一两银子!”
“是,老板。”那叫二牙的小二洪亮地应着,声音又被各方的笑声淹没。
意娘看了他们一眼,愤愤上楼,艳红的裙摆柔柔晃动,那风情扭动的**,以及随着步子微微颤动的雪白胸脯都极尽了诱惑,供楼下食客大饱眼福,哄笑声越加热烈。
这边厢,张至深被南箓拉着走在大街上,被外头的风那么一吹,喧嚣的人群那么一闹,彻底从意娘的美胸中清醒过来,这才觉得对不起这白花花的大美人。
“呃……南箓,你生气了?”
南箓不作声,美目深邃,漆黑得望不到底,脸上的冷漠又回复了刚相识那般,张至深有些怕这样的他,也不明白自己在那女子面前怎会那般失态。
“南箓。”
当做没听见般不理他。
“南箓。”走到他前面。
南箓扭向右边不理他。
“南箓。”跑到右边。
南箓扭向左边不理他。
张至深拉着他雪白的袖子道:“你莫要生气,我……我下次不会了。”
南箓终于正色看他:“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张至深忙道:“她哪里都没你好,没有你美丽,没有你高贵,没有你优雅,没有你温柔,没有你体贴……”就是胸部比你大,不对,南箓没有胸。
“你就是看上她的胸。”一语道破。
“这……”张至深语塞。
南箓又道:“胸大有什么好,看上去肉呼呼的,恶心。”
“啊……这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南箓想了想又道:“若是我也有她那么大的胸……”
“别!”张至深连忙阻止,“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子。”他实在不敢想象南箓顶着两个大胸,还一脸高贵冷漠的模样,太可怕了。
南箓问:“真的?”
毅然点头:“真的!”
“那你以后不准盯着别的女人胸看!”
“恩恩,我保证。”
“再也不去那家店吃饭。”
“绝对不去。”
“今晚让我好好疼**。”
“恩恩……啊……好吧……”
“那些没用过的姿势都试一遍。”
“这……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一定要的,深儿。”美人终于露出了深情的笑。
张至深被迷得晕头转向,傻傻点头:“好……”
当天晚上,南箓充分履行了他赢得的权利,并且超标使用,张至深彻底被他从里到外地“疼**”了一番,不知他从哪里弄了个《龙阳三十六式》,硬是把人折腾到了半夜。
张至深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院里的桃树早谢了花,翠绿叶子在风中摇摆,依然能闻到从弛山飘来的淡淡蔷薇香,阳光透过窗棂洒落满地,金灿灿地镂刻出好看的花纹。
屋内没有人,只有一只九转仙鹤紫铜香炉幽幽飘着香气,是南箓最喜的香,淡淡又悠远,也不知什么味道,只觉得好闻,他说这叫紫淮香。
张至深拖着酸痛的腰下床,慢慢挪到桌上喝了口水,又挪到厅堂,还是没有人,屋外一树的翠叶飘摇,鸟鸣声声,显得格外寂静。
他在满是雕花繁复的花梨木椅上做了一会,又慢慢挪到左侧的厢房,从窗户的碧纱窗上果然看见南箓在里面,低头拿着一个箱子不知在弄什么。
他也没有出声,慢慢挪到门口就推开了门,南箓一抬头,慌忙将小箱子关好,问道:“怎么一声不吭就进来了?”
这神情,这模样,绝对有猫腻!
张至深扶着小腰,挪着小步子,一脸奸笑:“小美人儿,藏着什么东西呢,让小爷我瞧瞧。”
南箓才不吃他这一套,将箱子一扣,脸色都没变一下:“私人物品,不容窥视。”
张至深道:“箓儿,我现在是主人,你要乖乖听话。”
“若是我不听呢?”
“那主人就要好好惩罚你!”张至深一个“猛虎出山”就扑了过去抢那不算小的藏宝箱。
“喂!这是我的!”南箓立马抱住箱子,奈何张至深也抱住了一半,于是两人相持着抢一个不起眼的小破箱子。
一个腰部酸痛的体弱者和一个吃饱餍足的男人抢东西,势力自然一边倒,但张至深也不一定要抢到,他只是将箱子的卡扣松了,然后猛地一放手,南箓猛地倒退,脚步不稳,箱里的东西全撒了出来。
然后,张至深傻眼了。
然后,南箓更傻眼了。
张至深看着那撒了满地的东西,抖着嘴角,语不成调:“这……你……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金子?”
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南箓认命道:“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问你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
“就是你想的那样。”一脸悲痛。
张至深大惊,连忙关上门窗,小声道:“你偷了多少家的东西,有没有被发现,我们赶紧还回去。”
南箓也惊道:“难道你认为这是我偷来的?”
“难道不是……难道……”他看着南箓这张美到倾城绝世的容颜,又惊又怒,“你出卖了色相!究竟陪了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多金子?”
南箓更失望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那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金子?”真的好多金子,撒得满地的金子,都可以买一屋子的南箓了!
南箓很不情愿道:“我卖胭脂香粉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