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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却像是被铁水浇上般一动不动,张至深急得不停地敲门,大叫道:“来人啊!救命啊!有妖怪啊啊啊!”
“没用的,他们听不见你的求救。
www.biquge001.com”南箓冰冷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张至深觉得浑身的都要被那声音给冻着了,忙转过身,看他深邃迷人的美目,嘴角一抹淡淡微笑极是残酷,也极危险。
张至深抖着声音道:“你……你别过来啊……”
南箓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靠近,嘴角的冷笑始终没有退去,那眼神也是危险的,如同玩弄老鼠的猫,任何事物都在他的掌控中。
张至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就差没有尿裤子,看他一点点逼近,又不甘心地敲打着门:“来人!有没有人啊!有妖怪,有妖怪啊!这里就要出人命了啊啊啊!”
门外依然没有动静,南箓冷笑道:“哼哼,你叫啊,放开了叫,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这话……怎的听着如此耳熟?
张至深停了下来,露出一抹发抖的微笑:“南……南箓,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南箓用力捏着他下巴道:“有什么好说的?张至深,你就那么狠得下心要阉了我?”
“啊……”张至深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自己怎的就这般倒霉,他哭着嗓子道,“我那不是……不、不知道那是你,我若是知道是你……我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那样对你南箓大爷啊!”
“不管你知不知道,这世上还没有人敢那样对我,深儿,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张至深抖得更加厉害了,冷汗刷刷地往外冒:“你……你要我付出怎样的代价?”
南箓道:“哼,自然是你能付得起的代价。”
说完,捏着他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张至深早就吓得腿软了,只能任由着他吻,**怎么吻就怎么吻,他现在罪孽深重,犯了滔天大罪,得罪了宁愿死也不愿得罪的人,若是只让他插插屁股就能抵罪的话,他宁愿天天被他插!啊呸!那他还是宁愿死算了!
张至深早软了身子,不是被**薰软的,是被吓软的,任由别人予取予求的下场就是他那身昂贵的水纹烟罗衣裳在“刺啦”几声后又成了碎布,他被**裸地扔到床上时,还泪眼朦胧地说:“南箓,我知道错了,今晚你**怎么来就怎么来,我都不会怪你。”
南箓冷笑:“哪一次不是我**怎么来就怎么来?你那**|荡的身子被我插几下就忍不住地求我再用力点,你说你还能离得开我?”
“这……你……”这般露骨的话让张至深一口气憋在胸口,直将脸憋成了大红色,他想反驳,又想到如今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怎么说也离不开一顿惩罚,唯一能求的便是能减轻一点罪受。
于是他极是魅惑地笑道:“南箓,我这身子确实离不开你,所以今晚,请君怜惜。”
南箓温柔道:“没用的,深儿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任何代价。”
张至深一抖,身体摊开在床:“来吧,不管任何代价,我都任君采撷了。”
南箓没料道他会这般听话,压在他身上道:“那我便不客气了!”
炙热的吻又压了进来,带着熟悉的气息,那双手也不断在他身上游走,张至深晕晕乎乎地又有些迷醉了,忘了害怕,心想若只是这样的惩罚那还不错。
待到浑身都火起时,他眯着眼睛轻声道:“南箓,进来,快点进来!”
他听见南箓冷笑了一声,猛地睁开眼,撞入了一双细长深邃的美目,那里清澈冰冷得很,丝毫没有**的痕迹。
身上一轻,南箓离开了他,他顿觉得燥热难耐,想去拉他,却不知手脚何时被绑得结结实实,他惊道:“南箓,你……”
“别急,今晚我们来玩点好玩的。”
“原来箓儿喜欢玩这样的,那绑着便绑着,我随你怎么玩。”
南箓侧头看他,暖暖烛光下照亮一抹奇特的笑意,还有左脸上淡金色的双月图纹:“那好,随我怎么玩。”
他从桌上取过来一个盒子,回来时,脸上的笑意更加奇特,张至深有种不好的预感。
“箓儿……我可以的,不需要用药,真的!”
南箓道:“放心,我不会对你用药。”
“那……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自然是……好东西。”南箓笑着,修长的手指放在卡扣上,“咔”的一声盒子开了,连带着张至深心里的某根弦也快断了。
“南……”讨好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张至深就彻底顿住了,惊恐地望着南箓手里拿着的东西,这回身体连抖都没力气了。
那手里拿的不是什么烈性春药,也不是传说中折磨男人那个地方的神器——玉祖,更不是吓小孩子的蟑螂老鼠什么的。
南箓手里拿着的东西再寻常不过,几乎人人都见过,张至深今天还近距离观察过——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即便映着暖暖的烛火也泛着森森寒光,直将张至深的心给吓得凉了个透彻。
他僵了片刻才浑身一震,知道挣脱不了还是死命地挣扎,那个地方直挺挺地暴露在这大变态面前,真真是任由宰割!
“南箓……你别乱……乱来啊!”
南箓森森笑道:“我没有乱来,我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深儿不是说任由我**怎么玩便怎么玩?那么这个玩意儿是不是也随我处置?”
那寒光闪闪的小刀就在张至深那还直挺挺的地方比划了几下:“你说我是从上往下切,还是从下往上切的好,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技术不好还请深儿将就,事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都切掉了,好好疼我有个屁用!
那刀上的寒光照在男人极为敏感的地方,张至深被吓得浑身发冷,立即软了下去:“南箓,这种玩笑开不得,千万开不得啊……”
南箓冷着声音道:“深儿哪只眼睛见我开玩笑了,咦,你怎么就软下去了,没用的东西,给我硬起来!”
混蛋!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起来那就是神人!
南箓道:“软软的切下去没有意思,我想看看男人在硬起时,这么一刀子下去,呵,深儿你说会不会流出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张至深已经吓得嘴唇都发抖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那双微挑的凤眼含着晶亮的水光和不尽的恐惧,哀求地看着南箓。
南箓继续变态地笑道:“是不是很害怕,想说你错了,让我饶了你?你让那兽医阉我的时候我也求了你,你还狠得下心。乖深儿,不要怕,等割掉那玩意儿后我会疼你的,对你很好很好。”
张至深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此时咬舌自尽能不能留个全尸?
南箓抹去他额上的汗珠,依旧柔声道:“深儿你怕什么,我会下手很轻的,保证一点一点地下去,不会让你那么快就解脱,乖。”
变态!果然是大变态!这是报复,**裸的加倍报复!
“深儿,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不像你那般铁石心肠,我怕自己会心软。”
“南箓。”张至深抖着苍白的嘴角试图寻求生路,“不要这么对我,我错了。”
“乖深儿,我都说了不要跟我说什么求饶的话,我会心软的。”
张至深道:“你若是真……真下了手,那以后我就不能跟你**了,即便你不**我,看在我被你上了那么多次的份上,你放过我这一次,以后咱们各不相欠,再无瓜葛。”
南箓那张冰冷的脸更加阴沉了下去,掐着张至深的脖子道:“你还想离开我?说什么各不相欠!我偏不让你如意!反正你前面那东西也没什么用,只要留着后面让我插便是!”
“你真下得了手?”
“自然,否则我如何报答深儿今日的心狠手辣。”
“那好。”
张至深莫名地就不恐惧了,他疲惫地闭上眼睛道:“你先杀了我,杀了我之后,这具身体你**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
南箓笑了一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没那么快,我先阉了你,等你这具身体被我插得厌烦了,我自然会让你死,到时候我大发善心,任你选择一个死法,你说如何?”
张至深道:“南箓,你当真这般恨上了我?”
南箓道:“深儿说得哪里话,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恨你,乖,等这件事完后,我真会好好对你,比你对我还要好上更多。”
“既然你如此下得了手,那便来吧!”
“深儿真乖。”
“等等!”张至深看他拿着小刀直接就要下手,连忙叫住,“你不将小刀在火上烧一烧,杀杀毒?否则很容易死人的。”
南箓抬头对他笑道:“若是真这么容易死了,这不刚好合了深儿的意,反正早晚都是死,一样的。”说完又举刀。
“等等!”
南箓道:“深儿还有什么要说的,你最后作为男人的宣言?”
张至深道:“南箓,我若真的死了,偷偷将我葬在蔷薇宫漫山的蔷薇花中就行,不要让我的父母家人知道,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云游江湖去了,我一直过得很好。”
细长深邃的美目动了动,微弱的烛光中并看不清南箓的表情,只听到他低低的声音:“我会照你的吩咐去做。”
“那你……动手吧。”
那唇角好看的冰冷笑意终于渐渐扬开,闪着寒光的小刀毫不留情地挥舞下去,映出暖黄的烛光在张至深好看的凤眼中看得清清楚楚,他始终睁着眼,用心地体会这一刻屈辱的疼痛,无情冰冷的一刀下去,绝情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