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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偏就不让!”抓着衣服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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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箓抓住他一只脚:“你与琅邪眉来眼去本座还未找你算账。”
“老子只是个冒牌货,被你关在小黑屋中暗无天日,还不能勾搭个男的!”
“关你的不是本座,本座不准你勾搭别人,不管是男是女!你还爬甚么?今晚你是逃不了的!”
“老子就是要逃,南箓你这个大混蛋!”张至深双手还在往前爬呀爬,长得好好的耶梦花都被他抓得粉碎,双手淌满艳丽花枝,他觉得心酸得很。
南箓不再言语,剥了他衣服便将他压在花丛中,炙热的身体,坚硬的部位,双眸隐着红艳艳的火,面颊上的双月纹同天上一轮红月极其相似。
张至深轻踢他一脚:“你那王后没喂饱你么,都找上老子这个冒牌的了!”他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能酸倒一片花。
南箓再摸他几下都遭到反抗,也暴躁起来:“你要装到何时?玩情趣也不是你这般!”
张至深赌气:“老子没有装,老子被你伤到心了,老子抛弃你找别人去了!”
“你敢!”南箓低喝一声,手下更加用力。
“你……你轻点……”
“你还装不装!”
“不……不装了,哎哎,你倒是轻点,老子小兄弟受不了了!”
南箓依然不顾他感受,眼中怒火未灭,狠狠看着他,似乎要将面前的人吞吃入腹!
张至深不忍看他如此神情,终于软下态度,搂住他脖子,委屈道:“你扔老子那两下真他娘的狠,老子真怨恨你!”
南箓道:“不装像一点如何能骗过他。”
“你这般将那妖精骗得团团转,究竟是何意……啊啊,南箓你做甚么!”
张至深菊花一紧,奈何还是被两指卡住,双目瞪大了瞧南箓,那凤眼中风情流露,月夜之下的朦胧感,耶梦伽罗淡淡光芒照亮一张俊俏脸蛋。
南箓手指**着,双目一直看着他,暗暗红光流溢,容色倾城的魅惑,身后一片花海都褪了色,头顶一弯红月如勾。
便连那神情也显得邪魅:“本座想你了,深儿。”
一句话,张至深那半颗心就软得一塌糊涂,狂乱地抱住他:“箓儿箓儿,我也想你!”
四片唇舌交缠在一起,辗转缠绵,欲罢不能。
明月当空,花海满目,纠缠的身体,**细细,盖过了花香萦绕,低歌婉转,若是一切停留在此刻也好,也好,流年不走,花好月圆。
南箓要进入的那一刻,张至深万般推却:“老子要回寝宫!”
南箓霸王硬上弓:“就在这里!”
“老子不干了!”虽然在花海中很有情趣,但那些妖花都围着瞧一出活春宫,总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而且……
“老子冷死了,快点回去!”风儿又来,魔界夜半的风早已带着些许刺骨寒意。
南箓道:“冷就不做了。”
张至深:“……那你进来吧。”
许久未曾亲热的二人在冷风中化作**,剧烈的心跳,相互贴合的两颗心,他们本就是一体的,比**更深的东西,为这,张至深早已斩除所有后路。
大片的耶梦伽罗被压扁在身下,淡淡红光愈发明亮惹人,像是遍地燃烧的万盏灯火,像是无边夜色中铺开的嫁衣裙摆,像是烈火中勇猛扑动的翅膀,花迷蝴蝶梦,无需追寻,一切都是最美的模样。
被进入的那一刻,整片空虚的灵魂被填满,被占有,他是南箓的,南箓也是他的,沉浮在花海月夜中,激荡得仿佛天地只剩彼此。
激烈而快意的拥抱,忘乎天地光阴,红尘荏苒。
久别之后的欢**,愈发地浓烈和谐,**声声,穿过花海到了月亮找不到的地方,这魔界的土地里,却是随处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或许,早已无人记得当初耶梦伽罗的诅咒了。
淡淡红光中,花丛里一双光裸手臂不断地挣扎着爬,又被身后人拖回去继续蹂躏,张至深喘着气求饶:“不要了,老子受不了……啊啊,南箓你这畜生!”
“都还有力气说话,再来几次也无妨。”
“你大爷的,还来……”
“不行了……”
“呜呜……我……老子的屁股呜呜……”
南箓那身体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每次狠狠的拥抱后,依然不满足地想再次拥有,即便身下这人从身到心,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可是还不够,不够,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抓住的?是什么不能彻底拥有?
人们往往称这种东西为命数,一切的幸与不幸,都是命数的安排。
看见张至深差点走入花海幻象那一刻时的心惊让他将近疯狂,他无法想象再次失去这个人所带来的痛苦,他已经没有等待的资本。
即便南箓成了这所谓的魔界之王,那种叫做命数的东西依然高高在上地看着他,随意摆弄所有棋局,或许再错一步,就是死局。
如勾带血的月隐入云层,风儿起,花露摇,薄雾轻游似散了的梦,花海中的****依旧,怎样的拥抱都不够。
到最后张至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那样沉重热烈的撞击填满着身体,洗涮着灵魂,剥夺着体力,连**的力气也没了,最后一丝意识就是身下的床铺好软好软。
魔界的夕阳总带一丝妃红,透过窗棂雕花,轻柔垂纱,整个殿堂都是暖暖和煦的味道,白色床帘被风一拂,隐透里面一张俊俏容颜,眉眼惊艳,嘴唇红肿,一点笑意轻轻浮动,不过一会,双目一睁,两分风流恣意了落在屋中的夕阳。
接着就是一声痛呼。
张至深瞧了几眼,才发现自己回到寝宫,天鹅颈珐琅彩瓶上几株红花静静开在屋中,白蝶戏春的屏风还嵌着孔雀绿宝石,百鸟朝凤的长画依然缤纷夺目,这都是他从玲珑阁中挑回来的玩意儿。
南箓不知去向,身边还残留他的气息。
张至深扶了扶酸痛的腰,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下床走几步,总发觉什么地方不对,再仔细一瞧,东边屋角的柱子下卧着一大团火红火红的毛,毛茸茸的团子上两颗黑亮亮的珠子正对着他。
他咦了一声,走过去:“南箓何时弄了这般好看一张狐皮,给小爷当坐垫正好。”
两粒黑珠子暗了一暗。
蹲下身摸了摸火红火红的毛团:“手感真好,做件大衣也不错。”
那两粒黑珠子忽然转了一圈,投来醋熏熏的光:“老子我是狐狸,活生生的狐狸!”
张至深从容淡定:“原来你还活着。”
红毛狐狸白了他一眼:“哪个混蛋说老子死了?”
“……这倒……也没有。”张至深笑笑,瞧见红毛狐狸如此,忍不住发发这半月来受的乌龟气,轻踩它一脚,“想不到会有这一日吧?小狐狸精,敢扮你张爷爷,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哼哼。”在那毛茸茸的狐狸头上再敲两把,软软滑滑的,真的好舒服!
“不准摸老子的头!老子是狐狸也是有尊严的!”
张至深扑哧笑道:“好好,你也有尊严。”手却出其不意地再往狐狸头上偷袭几把。
狐狸火了,龇牙咧嘴作势咬他,却始终未曾站起。
“小狐狸,你怎不站起来?”
红毛狐狸道:“老子不是小狐狸,老子比你大多了!”
张至深一把抓住它尾巴:“我说,你都已经变成狐狸了,敢不敢莫再学老子说话!”
狐狸嗷呜一声,还是挣脱不了尾巴,凶巴巴道:“你以为老子想跟你一样!快让南箓放了老子,老子要回天界!”
“你还学老子讲话!”
“老子也不想!老子我本是温文尔雅的狐仙,谁知变成你的模样与性子后竟是这般,太失老子……呸,本仙的身份了!让魔王放了老……本仙,本仙一概不追究!”
张至深慢慢靠近,抓着它尾巴,捏着它狐毛,沉声问:“你是神仙?”
红毛狐狸得意道:“老子就是!怎样,怕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