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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海云,”提摩大喝一声,挥动袖子,从袖口飞出两道金光,两道金光围着他上下盘旋,构成一个“卐”字,
王子乔偷偷望去,不禁一怔,这图案昨晚才在天荒洞的石门上看过,并且最终凭借菩提子打开了石门,怎么这么巧,提摩也画出这个图案,他要干什么,
两道金光越转越快,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阿难愣了一下,边缓缓盘坐在地上,边合起双掌,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王子乔听出,阿难所念,正是在天荒洞石壁的心经,不由得一凛:天荒洞门前的禁制是“卐”字,现在提摩攻击的也是“卐”字,如果不是昨晚,阿难在石壁前沉思半晌,才念出心经,进而破解了禁制,现在,他绝难快速应对,
难道大师早就预料到今天这种局面,所以才有意在石壁上设下禁制,好让阿难思索破解之法,
但那天阿难念出心经后,只是显露出“卐”字,最终打开禁制的,则是我将菩提子填入字的正中,莫非,今天也是如此,
王子乔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自己的推断正确,大师又何必费这么大事,直接把提摩关在别处,不就能省掉这么多的麻烦,
“阿难,你不敢应招,是不是,”提摩将“卐”字不停地在跟前盘旋,见阿难非但不躲,反而坐了下來,口中念念有词,不由得恼羞成怒,竟敢无视我的吉祥海云,
阿难置若罔闻,双目微闭,仍轻声吟诵:“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 亦复如是……”
“让你亦复如是,”提摩怒喝一声,双掌一推,“卐”字突然往前一冲,攻向阿难,
但是金光到了阿难跟前,却像遇到了一层屏障,再也无法推进,提摩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化神中期的修为,而阿难的修为不过筑基后期,两者相差十万八千里,却被他的几句经文,就能挡住攻势,
双掌再次猛然一递,“卐”字陡然光亮增加了几分,却还是寸步难行,
王子乔猜想应该轮到自己出手了,天荒洞的石壁前,阿难念完后,“卐”字禁制消失,但眼前情形则相反,因为“卐”字由提摩驱使,极可能在念毕心经后,突破障碍,
取下右腕上的菩提子,待听到,“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室利踞蹉洛刹那,”当即运起通天第二式“舟行去不穷”,菩提子脱手而出,
星月菩提缓缓飞入“卐”字正中,“砰”的一声,仿佛火上浇油,金光猛烈燃烧起來,就在这时,传來“扑通”一声,原來提摩双膝着地,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不一会,嘴角流下一行血迹,
众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全场顿时鸦雀无声,王子乔暗忖,看來心经再加上星月菩提子,正是破解提摩“卐”字攻势的法宝,怪不得他被大师关在天荒洞里出不來,因为天荒洞的禁制就是“卐”字,与提摩相克却不能相生,
而阿难和我破解了“卐”字攻势,使得“卐”字蕴含的力道反噬回去,全部落在提摩身上,以致令他受伤不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阿难,你是怎么做到的,”提摩喘息着,勉强站了起來,眼睛直直地望着阿难,
“阿弥陀佛,一切孽障全是心魔,提摩师兄,打败你的,不是我,而是你的内心,要知道透过心量广大的通达智慧,才是超脱世俗困苦的根本,”
提摩还要再说,却将涌上來的血硬咽了下去,他清楚自己不能耽搁,顿了顿,气息稍稍缓和,死死地盯着王子乔:“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的星月菩提,是谁给你的,”
王子乔并不惊讶,以提摩的修为,我做什么小动作,都不可能躲得过他的神识,即使他现在受了伤,对付我也是绰绰有余,当即躬身道:“是我在天荒洞,无意得到,”
“原來是你,”提摩这才认出,眼前灰头灰脸的小子,正是昨天晚上,在天荒洞遇到的那人,早知如此,当时就该一掌毙了他,现在,自己两战皆败,又受了伤,必须尽快离开,等伤养好后,再回來算账不迟,
但这么离开,也太窝囊了,一定杀了这个小子,挽回些面子,也算一解心中之恨,想到这里,咬了咬牙,双袖猛地一拂,两道金光攻向王子乔,
刚才“卐”字被破解,现在必须要让这小子葬身在此招之下,
王子乔眼看金光飞來,暗叫不好,两人相距本就不远,忙使出通天第四式“有术可分风”,想把两道金光从中分开,但是已经來不及了,
金光在“有术可分风”的招式下,只是略一停顿,紧接着撞上王子乔的胸口,
“扑……”大口的鲜血,溅起一片血雾,整个人倒飞出去,差不多十丈后,才一头栽了下去,所幸台下全是僧人,被人伸手接住,
“哈,哈哈,阿难,虽然咱们沒有比试医术,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救活他,哈,哈哈……”提摩纵声狂笑,伸袖子抹了抹嘴角,身形一晃,飞出讲经台,瞬息不见,
“施主,”阿难认出星月菩提子是自己之物,也随即明白,那人就是王子乔,忙跳到台下,
“王哥哥,”萍儿尖叫着跑了过來,
僧人将王子乔平放在地上,阿难俯下身子,仔细察看,只见他的身上沾满鲜血,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泥巴,不由得一愣,
按说受此重伤,又吐出鲜血,脸色应当煞白才对,但王子乔却是脸色红润,似乎并未受伤,
愣了愣,阿难握住王子乔的手,掌心温度如常,检查之下,身体并无内伤,不禁更是惊愕,提摩使的是什么功夫,难道自己医术太低,以至于查不出伤在哪里,
这时候,萍儿分开众人,挤了进來,一把抱住王子乔,失声痛哭:“王哥哥、王哥哥……阿难师傅,请你快救救他,”
“阿弥陀佛,”阿难诵了声佛号,缓声说道,“女施主不要难过,先送施主养息再说,你们把他抬到我的禅房,我一会就來,”
身边四人应声将王子乔托起,萍儿跟着他们出了广场,
目送几人离开,阿难才转身走回讲经台,拾起落在地上的星月菩提子,
“阿弥陀佛,各位同门,请肃静,”阿难双手挥了挥,示意僧众坐下,待全场安静后,才走到五位长老跟前,“五位长老,提摩诬陷我投靠拜火教,为了僧团大计,我只能息事宁人,但他既然离开,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免得影响僧团的清誉,”
五位长老当初受释迦牟尼之托,一心扶持阿难担任住持,只是迫于提摩的淫威,态度不敢强硬,现在的局面,正是五人乐意看到的,大长老应道:“住持,请说,”
阿难转向台下,缓缓说出四天前离开僧团,所发生的事情,如何在沙漠上遇到大疑,如何得遇施主援手,打跑大疑四人,又如何进入天荒洞,遭遇提摩,被他带回僧团,
台下僧众听得惊心动魄,有的四下张望寻找大疑,却不见他的踪影,想必刚才他见势不妙,趁乱逃出了总院,
场上,原本有不少人是提摩的心腹,但自打月圆节那天,他被释迦牟尼带走后,对提摩的信任就产生了动摇,此时听了阿难的话,更坚定与他断绝的念头,
五个长老神色各异,有的露出惊讶,有的面带愧色,大长老合十道:“善哉,如此说來,确实是提摩冤枉了你,所幸佛陀保佑,一切得以水落石出,之前,提摩就立下誓约,失败的一方将离开总院,此生不得回來,相信经历今天这件事,僧团对你再无二心,”
阿难一愣,似乎想到什么,却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因为还牵挂着王子乔的伤势,向五位长老深施一礼:“还望五位长老和我一起,共同执掌僧团,也好不负佛陀所托,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各位同门,请散去吧,”
“阿弥陀佛,”众僧齐声宣了佛号,依次列队退出场地,
阿难急匆匆地赶回禅房,冲守门的四个弟子问道:“施主怎样了,醒了沒有,”
“沒有,”一人应道,
阿难不再多说,进了房间,
王子乔躺在床上,萍儿坐在床边,痴痴地望着他,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阿难,忙起身招呼一声:“阿难师傅……”
“女施主请坐,”阿难走到床边,只见王子乔双目紧闭,拉起他的右手,在腕上把脉半晌,沉吟不语,
萍儿等了片刻,忧心忡忡地问道:“阿难师傅,王哥哥的伤要不要紧,”
“真是奇怪,施主分明被提摩师兄打伤,可我连伤在哪里都找不到,更不要说施治了,”
萍儿听他这么说,更是着急,也顾不得多想,脱口问道:“阿难师傅,这里可有医生,”所谓关心则乱,如果她回味一下,提摩临走时所说,“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救活他,”就应当明白,总院内医术高出阿难的人,应当沒有,
阿难还沒应答,忽然听到一阵笑声,忙扭头喝道:“谁,”
萍儿被他吓了一跳,顺着望去,哪里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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