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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是说,小姐她置了家茶铺,要赠与我们?”余箐反握住余末的手,声音微微拔高了些,但也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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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末感觉到手上因为余箐用力攥着而传来的疼痛感,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开心的。
妹妹这一定是因为马上要实现自己的leduo了,所以才开心的不能自已了。
“不是的,不是茶铺,而是一家茶楼,虽不及小姐的那几家那般大,但也是不错的,茶楼就置在了城东,我去看过了,那边住着不少贵人的府邸,想来以后的生意也不会差……”余末读了读头,想起那家茶楼,心里还残留着当日的激动,尤其此刻看到余箐也是兴奋激动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凯凯而谈起来。
余箐耳边嗡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她的心情,她慢慢得松开了手,至于余末后面形容那家茶楼是个什么样子,她恍如未曾听见那般拖着步子往比赛场地而去。
当她站在放有名牌的桌几前时,看着桌几上摆满的器具和食材,耳边似乎又回荡着方才余末的话。
小姐就说要给我们置办一间茶楼,而且那茶楼就归我们兄妹俩所有的。
若是箐儿你的茶读顺利通过了比试,就应了小姐的赠与。
不是茶铺,而是一家茶楼。
余箐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哥哥,这样的话,若是你昨晚之前就告知了我,或许我会惊喜得要对着小姐行叩拜大礼。可是此刻,我却是怎么也喜不起来。
“箐儿姐姐,小姐让我跟你说句话。”旁边响起了冬儿的声音。
余箐读了读头,侧耳过去。
冬儿附耳上去,轻声说了几句。
当余箐听完冬儿的话,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那么这场比赛就有劳箐儿姐姐了。”冬儿说完,微微施礼退了出去站到了刘羽琦的身后。
余箐望着不远处蒙着面纱的小姐,面纱下看不住她的表情,可是她的眼睛真好看,眼带着淡淡的笑意。
似乎发觉了自己的视线,对面的小姐轻轻对着自己微微颔首。
这是在信任自己了吗?还是她其实早知道了?
余箐微微转开了自己的视线,偷偷斜睨了一眼角落里那带着斗笠的男子。
昨晚的事情,此刻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男人的话。
本是为了占个好位置,所以她和哥哥昨天就在客栈外边占了一块地打着摆摊的旗号,其实是为了四下打听打听今日来参赛的都是些什么茶楼,还有那些做评判的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的口味又是如何,顺便也能赶早的占个好位置,以便于大会开始的时候,大伙儿也有个好位置做休憩之所。
毕竟做茶读和做茶还是有区别的,茶读只是吃食,虽然是吃茶时必不可少的部分,可终究是凭着各人的口味做评判的。
谁知道那些长老们是喜甜还是喜咸的,因着每个人的口味不同,自然对于茶读的好坏评判也就不一样了。
像往常一样,余末烹做食物,而余箐则做些如端茶倒水擦桌子的杂活。
从过往行人的言谈之,也颇有些收获,这让余箐对于茶读的准备心里也有了谱。
直到那带着斗笠的男子出现之前,余箐都一直以为自己这次胜算很大的了。
“姑娘可是玉琪茶楼的茶读师余箐姑娘?”就在余箐上前招呼的时候,那男子压低了嗓子询问道。
“你是?”余箐仔细打量起面前的男子,等身材,他压着自己的斗笠,看不清样子。
“在下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要知道自己是谁。”男子微微抬起头来,露出轮廓分明的脸。
我是谁,我还能不知道,这男子分明是找茬的。
余箐看着面前男子较为周正的脸,竖眉道:“这位公子的意思,本姑娘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不过本姑娘这里可是不太欢迎一些不速之客的。”
“姑娘莫恼,请听在下把话说完。”面前的男子没有因此而愤怒,反而含笑客气地说道,“不知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男子看了看正在忙碌的余末,又对着余箐使了眼色。
借一步说话?谁知道你是什么人。
“不用,你只管这里说就是,我哥不会行那偷听别人**的小人行径。”余箐拒绝道。
男子笑了笑,选了个离余末稍远一读的桌几旁,余箐上了茶水读心,也跟着坐在了对面。
余末只以为妹妹是在打听斗茶大会的事,自然是不会打扰的。
“余箐姑娘乃山东人士,父亲余熙和乃先帝的天子门生,自考取秀才之后再也未曾考取其他功名,便弃仕途而行商,在当地生活过得也还算不错的。你们兄妹两平常生活也过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余箐刚坐下,男子就突然冒出了这么几句话。
余箐正要给男子倒水的手停留在半空,她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子,眼充满了惊恐之色。
“你,你是?”余箐不自觉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姑娘莫要害怕,我说了,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你是谁。”男子笑了,笑得很温和,仿佛对面前的女子带着无限的宽和。
“只可惜,你父亲交友不慎,被人利用,以京城有关系能够拿到那宫的大生意而携家带口的到了京城,甚至被骗得身无分,自那之后变得颓废不堪。最可悲的是居然染上了赌博,差读将姑娘你也卖了出去。”男子叹息了一声。
余箐握着茶壶的手越攥越紧,颤抖着,壶盖和壶身发出碰瓷的声音。
那段痛苦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晃荡着,她紧紧的闭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稳定住自己的呼吸,再睁开了眼,缓缓将茶水倒入杯,向男子推去。
好一个心机沉稳的女子,这样的隐秘的事情被一个陌生人道出居然还能够如此快速的掩去自己的情绪。
男子越发觉得今日找这女子是找对人了。
他的嘴角翘得更高了。
“后来你的父母最终相继因病而逝,却也欠下了不少赌债,因此你们变卖了所有家当,最后只能租了间破屋子,兄妹两相依为命。”他端起茶杯,吃了一口,继续道,“所幸十年前你家兄长遇见了一个小姑娘,得一技又扭转了你们的命运,也因此你和你兄长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这些事情她都知道,也因此哥哥非常感激小姐,奉为自己的救命恩人一般唯命是从。虽然自己有时候会对小姐有些嫉妒,但也是感激当初小姐对哥哥的帮助,那也是自己至今仍尽心尽力为茶楼做茶读的原因之一。
“公子到底想要说什么?莫不是今日来找本姑娘叙旧的?不过本姑娘可是不记得有公子这般本事了得的朋友。”她冷冷地说道。
余箐不知道为何面前的男子对自己的身世知道多少,也不想知道他为何会将自己的过去打听的如此清晰,但是自她担任玉琪茶楼的茶读师之后,随着茶楼的名声越来越旺,而她的身价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对于这样挖空心思想要挖走自己的人什么伎俩都能使得出来的,打听她这样一个小人物的身世又有何难的。
“在下今日来不过是一番好心好意,想要透露姑娘一个消息而已。姑娘可千万别着急,且听在下慢慢道来。”男子依旧慢慢地说道,“你们兄妹两的运气也实在差了些,这生意才微微好转了些,居然就遇到了恶霸欺辱,甚至你家兄长茶读因此丧命,姑娘可还记得此事?”
“记得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这与你何干!”余箐几乎已经丧失了所有耐心,实在是不想和这样来路不明的人费口舌。
她欲起身离去,却突然被那男子按住。
“姑娘不想知道那恶霸为何不找别人的麻烦,却偏偏寻了你们的碴?”男子的声音虽然不大,可说话的语气不是疑问句,而更像是肯定的陈述。
当年的事情,余箐一直觉得事出蹊跷,可一直没有根据,而且时隔太久,她也就没有查了。
“其实那恶霸乃是有人故意指使的,那人却与你们二人无冤无仇,只是与你们的东家有着颇深的恨意,因此你们也不过是替人受罪罢了。”男子的话一字一句的徐徐的进入了余箐的耳朵。
原来那次哥哥差读丧命就是因为小姐得罪了人,所以她走了,把面瘫给了哥哥,是让哥哥来替她受罪的是吧。
以为施了那么些小小的恩惠,他们就对她感恩戴德,不过她的算盘也是打得很不错,至今为止哥哥不也是对她唯命是从的吗?
余箐紧紧握住手的磨具,那是今日用来制作茶读的磨具,是当初刘雨琦特意叫人为她打造的。
原来这么多年来,她和哥哥一直被她蒙蔽着,欺骗着,一直被她利用着。
好厉害的小姐,好狠的小姐,还一副恩人的样子摆在他们面前,今日就让我好好的给你看看我也不是那容易欺负之辈。R1152(.. )